临近夏日,空气有些沉闷。监管长官坐在Cao场的铁丝网外面,面无表情地监视着Cao场里活动中的囚犯们。
这其中有穷凶极恶却让人顶了罪名的权贵之子,也有犯了小事进来的普通人。此时,气氛安静得有些诡异。许多人都低撇着眼,一些似有若无的目光落在新来的那个犯人身上。
那是个富二代,犯了点小事进来,还是初犯,来了半天,没有和任何人说话,生得白净,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唇红齿白,但是神情冷淡,就坐在一边,冷眼望着众人打球,并没有参与的意思。
被许多人簇拥着的男人放下篮球,向着小弟抬了抬下巴,小弟会意,走到那个新来的犯人旁边,高声问道,“叫什么名字?”
“”富二代头也没抬,垂眸看着地面。
小弟有些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却被男人身边另一人拉住了,那人低声提醒道,“燕少对他有点兴趣,别冲动了。”说完,就转头看向富二代,还要说些什么,外面的监管长官却已经拿着钥匙打开铁丝网,吆喝道,
“时间到了,回监舍。”
被许多人围簇的男人眯了眯眼,终于开口,声音清沉,“我的监舍空着一个位置。”
监管长官怔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不着痕迹地微微点了点头,“都回舍。”
众人纷纷走了出去,那个新来的富二代也起身就要走出去,监管长官拦在他面前,说道,“你去10监舍,8号床铺。”
这个白净的年轻人眉头微动,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颔首,然后走了出去。
监管长官重新将铁丝网锁上,盯着众人回舍。
10监舍里基本全是这个监狱里的太子党,在去年一次大震动中进来的,家里关系通天,有权有势,基本不会受什么苦。而之前许多人围着的那个男人,正是这其中地位最高的,名叫燕焱,高傲得如同孤狼,平日里冷血残忍,但在监狱只手遮天,谁也不敢为难他一分。
年轻人走进去的时候,便受到了不下于三道的目光注视,都称不上友善,就像野兽打量着自己走进来的猎物。
燕焱坐在角落一张桃木桌边玩魔方,轻轻将魔方搁下,安静的室内清晰的一声轻响。几人都收回了目光,侧身躺在床上没再看门口。
“叫什么名字。”燕焱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像一块上好的玉石在金器中碰撞的声响。
“别徽。”年轻人回答了一句,便没再开口,拿着自己的东西放进储物柜,走到8号床铺边,才发现离1号床很近,中间只隔着一盏雕花小夜灯。
“别徽。”燕焱轻轻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像是进餐前咀嚼猎物的皮rou,声音低而坚决,几乎透着一种狠而冷的气息。
别徽垂着眼睛,坐在8号床上,过了很久,才将囚服外套脱下来,里头的衬衫没脱,侧身躺下去。
燕焱站起身,将灯关上,躺下1号床。
两床之间隔着一盏雕花夜灯,别徽背着身也能看见那人的影子落在房间角落。
在睡意朦胧之间,一只温凉的手扶在他的肩头,别徽睡意顿时消散,惊醒了过来,就见男人坐在他的床边,低垂着眼眸,像是挑剔地打量着猎物,开口时嗓音低哑,像是耳语一般,“服从,我帮你批下假释文件。或者,也许你的案子还要再查查,有没有漏了的罪名。”
年轻人僵住了身体,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倒映着燕焱苍白深邃的面容。
温凉而修长的指节按在别徽的衬衫上,慢条斯理地将纽扣一个一个解开,白皙的胸膛露出来,似乎因为紧张,两边红点微微挺立。解开裤子,然后褪到脚腕,燕焱握住一只白皙的脚踝,指腹轻轻摩挲了片刻,然后握住另一只脚踝,将别徽的双腿拉开,屈起一条腿挤进别徽的双腿之间。
燕焱解开裤子,却没有立即切入正题,伸手探入别徽的大腿内侧,摸入后面。
他能感觉到年轻人不易察觉的轻微颤抖,这令他更加兴奋,冰冷的脸上几乎要露出笑容。他的食指一点点挤入没有经过扩张的甬道,年轻人疼得白了脸,却始终用那双明亮的眸子注视着他,紧紧闭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那未经开拓过的xue道里的软rou紧紧挤着刺进去的手指,燕焱几乎无法更加深入。这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别徽僵硬着神情,俊美的面容隐在小夜灯投下的一片暗色Yin影之中。在不明晰的光线之中,燕焱挺直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轮廓都柔和了一些,却仍显出一种大理石一般的苍白冰冷。
他另一只手捏住别徽透白瘦削的下颌,然后弯曲指节,慢慢向下,在锁骨轻轻打圈,最后停在胸膛一边的红点上,轻捻慢抹,别徽咬紧了牙关,浑身微微发抖,原本一直看着燕焱的眼睛终于垂了下去,眼尾强忍得发红,又被后面软rou紧紧咬住的手指趁机顶入更深,唇畔不由得溢出一声低喘。
燕焱慢慢加了一根中指,屈指挤了进去,然后从下面又伸平了中指,指节的直起顶在嫩红软rou里,让别徽终于抑制不住,死死咬着唇泄露出一两声压抑得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