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渺已经知道了啊,”于柏平静地开口,“我被人弄脏过这件事。”
李渺在黑暗里沉默地抱紧了怀里的人,感觉于柏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在轻微地发抖。
“也是呢,这种事,碰过我的身体的话很容易就能发现,我太软弱了,惧怕的东西很多。”于柏竭力控制着自己想要蜷缩起来的冲动,继续说道,“我唯独不想让你知道。”
“为什么,”李渺艰难地开口,“你杀了我的父母同族,在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为什么还要来碧波国。”
于柏静静地靠在李渺的胸口,“很暖和。”
李渺压下不忍的情绪,“为什么?雒山祭祀是昭示正统的仪式,我不相信他们是在公审会场上凌辱你,为什么你选择在那里动手,一定有人和你说了什么!你如果要复仇,为什么不等我祖父回来!你总有目标的!”李渺的声音几乎带着低沉的咆哮,“你说啊!至少你第一个杀害的人是谁你总该记得吧!”
“小榅,”于柏软软地枕在李渺的胸口,像蚌类打开壳子露出内里柔软的白rou,这是一个愿意被随意对待的姿态,“我杀害的第一个人是我的胞弟小榅。”
“小榅他,离我太近了,他只有五岁,我很容易就弄死了他。”于柏几乎是轻柔地说道,“我那时候完全坏掉了,只想杀人,我等不及了,我不在乎什么碧波国的国君,我只知道我难受,太难受了,我需要看见血,只要是血,什么都行。”
李渺胸口剧烈地起伏,他已经不想再听了。
于柏发出一声低叹,“翠流国培养白祭司的方式是扭曲的,男性和女性可以修炼的术法不同,就选取Yin阳之体的幼童作为白祭司的备选。在备选之人里面挑选性情最安静单纯的,常年在祭坛内修炼,用重重戒律抹去七情六欲,以增强对术法的感知力。”
李渺哑声道,“别说这些,你修炼是不是痛苦,跟雒山血案有什么关系。”
“痛苦?”于柏轻轻地咀嚼着这两个字,“我做白祭司时,连什么是痛苦,都不知道呢,我是一张白纸。你们打进国都,打断了我的修行,我看见外面的人都在杀人,所以我也学会了杀人咯。”
“阿渺,”于柏笑了笑,“我想杀人,就有了雒山血案,想要你,就来了碧波国,我是个坏掉的人,我不在乎什么死啊活的。”
“想要我?”李渺声音嘶哑,“真是不知死活。”
李渺起身点了烛台,就着幽暗火光去看坦然卧在床上的人。他心里泛起无力的怒火,冷眼看着于柏平静的面容。
“李博希让我别弄你,说充血过度会不好。”李渺拿了什么东西,又坐会到于柏的身边,“不过你现在好像就是想被我折磨么。”
折磨,这两个字好像击中了于柏,使他睫毛一颤。李渺粗暴地扯下他的裤子,却不给他脱了,就那么搭在大腿上,然后捉住他的Yinjing,牢牢地攥住了。
“你这玩意儿完全射到空了呢,在被玩弄应该很疼吧。”李渺一下一下地给他打,冷漠地看着于柏难受得直哆嗦,“连痛苦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于柏大睁着眼睛,咬牙忍受着Yinjing上一抽一抽的疼痛,真的好难受,李渺的撸动均匀有力,甚至还会时而照顾一下没有任何存货的囊袋,指尖在敏感的冠状沟碾过,尖锐的酸痛逼得他呜咽出声,他知道李渺在惩罚他。
苦涩的痛楚随着jing体的勃起慢慢加强,泪水从眼角默默地滑落,被李渺用指尖拭去。
“只能硬到这种程度吗?”李渺用带着泪水的指腹揉了揉gui头的小孔,换来于柏一声尖细的哭喘。“好孩子,阿渺帮帮你。”
“呜啊!哈啊!啊!”于柏哭叫着摇头,乌发甩在枕上,又热又痛的尿孔被一根冰冷的东西刺入,脆弱的尿道壁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充血过度的gui头不断产生苦闷的痛痒,随着那东西的进入逐渐强烈到不堪忍受的地步。
李渺稳稳地扶着那根苦苦跳动的性器,床上的人后仰着头,叫了一下午的嗓子沙沙的,可怜兮兮地发飘,不断挤出细碎的哭叫。他手里是一根打磨光滑的小棍儿,顶头上弯成一个小环,正适合捏着抽插。他一刻不停,缓慢地将那小棍尿道里插,扶着性器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在过度充血的gui头上轻轻摩挲,逼得于柏在锐痛里不断生出混乱的yIn痒,烧得人浑身发抖。
等到小棍插到了一处阻滞之处,于柏已经脱力地软倒在床上。他的喉咙干涩,唾ye却都顺着嘴角流到了Jing巧的下巴上,男jing在李渺手里痛苦地立着,酸痛难忍,尿道里的异物感又胀又疼,小棍底端碰到敏感的尿口,产生一阵阵酥麻的排尿冲动。当然,他的膀胱里什么都没有。
李渺抬手拍拍于柏的脸颊,被青年的泪眼一睇,忍不住心中一悸,嘴里却道:“阿柏,你可忍住了。”他转手剥开两瓣Yin唇,指甲对准了Yin核连刮数下,于柏哽咽着瘫软下去,尿口一松,被那小棍破开阻滞,隔着一层薄薄的rou皮顶在了脆弱的腺体上。
“呃啊啊啊!”于柏腰间一挺,不堪忍受地尖叫出声,从体内碰触腺体的刺激与后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