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影里,白祭司抱着稚嫩的幼童,眼中冰雪消融,“小榅乖,叫哥哥呀!”
姜榅rou乎乎的小手在白祭司清俊的脸上拍来拍去,“科科、哥,咯咯......”
姜荺笑着接过小小的幼童,“白祭司今天能多坐一会儿?”
白衣的少年贪恋地抚摸了一下小童柔软的头毛,“姐夫,没人的地方叫我阿柏吧。我等会就要走了,祭祀马上开始,等结束了就要回去了。”
姜榅摇摇晃晃伸手去够面前的俊秀少年,口齿不清地说,“哥......柏......阿柏......”
白祭司轻轻吸气,眼眶倏地红了。
姜荺摸了摸他的头发,“阿柏,控制一下,现在引发反噬的话,一会儿祭祀会很辛苦。”
白祭司平缓呼吸,“对不起,我......小齐的事,姜慕是不是很恨我。”
“原来你知道的啊,”姜荺抬头看着被花树分割的天空,“二弟跟小齐的事。他不是怪你,他们早就预料到了那一天的。”
早就预料到了吗?我也会……
滴答。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呃啊啊啊!啊啊啊!”
竹签子再一次穿透关节,刻意地在骨缝里乱刮。纤瘦的青年遍体血痕,剧烈地挣扎,带的刑架哗啦直响。竹签被猛地抽出,受伤的肩胛不住战栗,伤口却渐渐愈合。
“翠流的白祭司是个什么怪物,断腿断脚都能长好,多大的血口子都能恢复如初。”施加酷刑的人饶有兴致地打量虚弱的青年,“真是一副适合受刑的身体。”
“说!怎么解开家主大人身上的恶咒!”
“恶咒......”青年艰难地抬起头,他的眼睛很漂亮,不笑的时候清雅冷淡,一笑起来眼角弯弯的,含情带俏。他几乎是开心地笑了一下,平静地说:“我咒杀了他呀。”
“住口!”施刑人掐住他的脸颊,“家主大人还没死!你最好快点解开你的妖术!”
施刑人死死地盯着白祭司,被那双全无波澜的眼睛看得心中火起,“你的眼睛倒是漂亮。”
“呃啊啊啊啊!”竹签刺进双眼,青年尖叫出声,整个头部的肌rou都被眼睛的剧痛折磨得剧烈痉挛。然后眼中的血红渐渐消退,他的眼睛又重新恢复如初。
白祭司艰难地喘息,他犯足了杀戒、悲愤烧光了他的修为,他现在与普通人无异,只是丹田的结界还在,这些人碰不了他的灵珠。灵珠温润地修复着他的身体,却成了敌人折磨他的帮凶。
“是了,你很漂亮。我差点忘了。”施刑人嗤地撕开青年的衣服,露出大片大片洁白的肌肤,白祭司常年修行,少见日光,身体如同光滑的白玉一般,上面的点点血痕惹人遐想。
“你很能忍痛。”施刑人指尖捏着一粒丹药,掰开他的嘴巴塞了进去,“那么,爽,你忍不忍得了呢?”
辛辣的丹药入口即化,雪白的身体一层一层地泛起红云,下体渐渐充血,男jing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秘花一开一合,吐着粘ye,连后xue都渐渐痒了起来。
“想要吗?”
什么?什么意思?
啊,我怎么了?男jing胀痛到不住流泪,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出来了一样......秘花深处传来一阵一阵的灼烧感,很快便如图被万千虫蚁啃噬,酸痒得恨不得伸手进去抓烂,挠破,或者.......或者什么?
好难受,修行的秘籍上说,要是下面痒了,或者早上男jing胀痛,只需要以冷水沐浴,默念清心咒文即可。从来不会这样,从来不会......
要......想要......哈啊......
“小王子,怎么,舒服得说不出话了?”施刑人慢条斯理地把青年身上挂着的衣服剥干净,指了指身后的一个高大的狱卒,“你,过来,好好服侍翠流国的白祭司大人。”
好热......好热......给我......给我啊……
想要什么呢?不知道啊,我不明白啊,太想要
“啊!”
滚烫的东西破开身体,擦过痒的发狂的xuerou。可是发出尖叫的却是高大的狱卒。狱卒胸口爆开一簇鲜红的血花,倒下去死了。
“这又是什么妖术!”施刑人不敢近前,提起墙上的长鞭,啪地甩在青年身上。
深陷情欲的白祭司被这一鞭抽得皮开rou绽,却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原来这就是情欲,果然有些难忍。有侍从叮嘱过我,说你们碧波国很是有些yIn荡下流的手段。”
他喘息着,身体仍旧被欲火寸寸煎熬,不过习惯了也不是不能忍受。“我出来之前,在自己身上刻了禁咒,凡事与我交合的人,都要穿心而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施刑人愣了一下,然后大笑出声,“你们翠流国怎么养得出你这样的宝贝儿,太天真了!白祭司,你也太天真了吧!”
施刑人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出的话却Yin冷刺骨,“我父亲居然会被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