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渐渐腐朽的人,究竟是否还算活在这世上呢。
关节被固定太久不能扭动,乍一松开全身酸痛不能着力。青年委顿在地,口中仍然喃喃地哀求:“想要……给我……给我……”
邪魔的诱惑在耳边低语,“来,自己试一试,用手,碰这里。”
“呜……”平时只用于施术的手指细白修长,被放在红润的gui头上。他试探地摸了摸,早就射空了的Yinjing阵阵酸涩,“嗯……没有了,难受……”
“那你想想,还有那里想要?自己摸一摸……”
“还有,这里……哈啊!”从未自己碰过的,搔痒的秘花被柔软的指腹轻轻一碰,立即汩汩地流着水缠了上来。整整煎熬了一夜的剧烈渴求迫使他惶惶然地把手指伸进去搅弄,“呜……里面……想要……我……我觉得……”
大公子满意地看着他手足无措地插弄着自己,教唆道:“乖孩子,这个叫做舒服,叫做爽。”
雾蒙蒙的眼睛茫然地睁大,“舒服……我舒服……”
“很好。”大公子令人重新给他穿好洁白的衣袍,把他沾了yInye的手指擦干,绑在身后。两个侍从一左一右地架着神志恍惚的白祭司,向幽暗中走去。
“白祭司大人!”
好渴……给我……唔……谁,这声音……
“多亏了他,我们才能抓到你们这些缩头乌gui……”
难受……给我……什么?他说什么……
刀刃划开绑着白祭司手腕的绳子,青年软倒在地,骨头里透出的yIn痒使他不能自控地夹紧双腿,在地上扭转腰肢。
“他现在可是我的宝贝儿,告诉了我很多你们翠流国的秘术呢。”
痒,太痒了,双腿再怎么死命地磨蹭,秘花内部的软rou也不能得到一丝安慰。姿容端丽的白祭司呻yin着伸出手,急不可耐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白、白祭司?!”“大人!您在做什么?”
“孽畜!你停下!”
白祭司浑身一抖,他的两根手指已经插进了花xue,眼中泛着一层薄薄的水光,“君上……呜……父、父王……”
黑暗渐渐侵蚀,抹去了眼前所有的画面。
滴答。
滴答。
大量的鲜血,一片空茫。
“快!他还活着!张神医!您看……”
有人给他把脉,艰难地睁开眼,人影憧憧。
“这……孩子!你听得见吗?你的身体损坏的太厉害了,我可以现在就让你、解脱,也可以救回你,但是会非常痛苦。”
“唔,救我,”泪水从青年沾满血污的脸上流淌下来,“救救我……我想活……”
滴答。
阿渺,你是什么时候,把我引入幻真之术里的呢。
滴答。
记忆陡然翻转。
姜府,曾经属于二公子姜慕的房间凌乱地散落着烧焦的灰烬,浑身shi透的白祭司用仅剩的修为施展咒杀术。
奢华的床铺上,散去自身结界禁咒的白祭司抱着姜荺的尸身,呆滞地望向房间角落的矮柜。
地牢里,白祭司喃喃自语:“没有,我没有说……我没有背叛大家……”
可是他的心里渐渐冰冷,万一,万一我的记忆真的被……
黑暗又一次袭来,擦去了画面。
抛尸地,张之简愤慨道:“他的肚子被剖开了,肺腑伤势很重……”
滴答。
不要,阿渺,不要再看了……
滴答。
奢华的房间再次出现,一个曾经的翠流贵族掰开白祭司的双腿,白祭司猛地一震,望向房间角落的矮柜,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孩童的抽泣。
地牢里,翠流亡国之君一头碰死在坚硬的石壁上,王后绝望地尖叫:“不知廉耻的孽畜!翠流王室的耻辱!”她也触壁自尽了。
白祭司哀鸣着挣扎,他被扔在血泊里,红草的毒穗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小xue,他的手指插在身体里拼命地抠挖,口中却不住地干呕,他听见恶毒咒骂的声音,疯狂大笑的声音。
“大公子,死了这么多人,明天的公审……”
“叛徒!你这叛徒!”“亵渎神明!不得好死!”“令人作呕的婊子!”“打死他!”
不是……我……
……是吗……原来是这样……
“啊啊啊!”大公子愤怒地咆哮,“白祭司!你这个……你去死吧!”
不……阿渺……快解开……不能再……
“哥哥?你在干什么啊哥哥?”
小……榅?
不要了……求求你……
男孩抱住遍体鳞伤的白祭司,试图替他挡住疯狂的攻击。
“小榅……杀……”
滴答。
够了!不要……阿渺……够了……
滴答。
“伤口会让人起疑,把他扔……”
“德公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