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啊啊!呃啊!”
大公子又拈起那只可怕的毛刷,递给一旁的侍从,“是不知道,还是爽得不知道了?”
白祭司又一次赤裸地被锁在了刑床上,一个高大的侍从狠狠地干着他,他被轮流Cao干了不知道多久,花xue的rou壁火辣辣地疼着,可是敏感点被捣得发麻,宫口挂着不知道谁的Jingye,谄媚地吮吸着rou棒,酸软得像一滩烂rou。侍从们为了满足大公子的需求,尽量长时间的Cao弄他,在gui头的下方和Yinjing的根部都佩戴了羊眼圈,那东西箍着rou棒,增加了持久度,却给可怜的青年带来了可怕的折磨。软硬适中的细毛随着抽插刮遍了整条甬道,每一寸热烫的软rou都被刮得服服帖帖,在毛尖的搔弄下越发yIn痒焦渴,xue口一般渗出白浊和YinJing的混合物,再被残忍的毛圈划拉得又shi又痒,被这样的rou具Cao弄,只有越jian越渴,不得解脱。初经人事的白祭司再怎么yIn荡,也抵受不住这样煎熬的抽插,恨不得拼命翻滚挣扎,用刀子狠狠地刮一刮那个奇痒难忍的地方。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到。这具刑床不知是何人所制,残酷异常。白祭司全身上下都被坚固的铁扣牢牢地束缚,胸腹、腰胯、手肘、张开的大腿和膝盖……凡是能挺动扭转的地方都被死死地按在行床上,额头上也被铁圈固定,左右夹着木板,连俯仰转动都不行。甚至连十指都被小号的环扣锁住关节,脚面绑着木板,木板上的环扣禁止了脚趾的蜷缩。
这刑床杜绝了他的一切肢体活动,就算炽烈的情欲把他活活烧死,他也无法通过哪怕一丝最微弱的挣扎来缓解痛苦。能够活动的,只有蠕动的xue和尖叫的嘴。
不要……不要……又要来了,那种感觉……
单纯的白祭司,他不知道高chao是什么,没人教过他。他只是凭借之前让人濒临崩溃的yIn靡刑罚,凭着少的可怜的经验,知道自己的身体被玩弄过一段时间就会产生让人眼前发白的极端官能体验。他渴望又惧怕,知道自己会失去理智地喷出体ye,也知道那之后那只可怕的毛刷会落在自己身上。然后就会——
“不!呃啊啊!呜呜……哈啊,啊!”
侍从看出他的濒临崩溃,狠狠地碾动敏感点,尖锐的白光破开脑海,被紧紧束缚的身体连抽搐都被控制在肌rou里,无法抵抗任何的刺激。残酷的毛刷又一次落下,这次是Yin核。
高chao过后的Yin核和gui头一样,都充血未退,极度敏感,快感强烈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痛苦异常,钻心的痛痒立即在毛刷的用力搓弄中炸开,尖硬的刷毛甚至戳进了包皮的内侧,刮烂了Yin核的根部。被束缚的身体根本无法抵抗,白祭司惨声嘶叫,下一秒却无法发出声音。
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口,灼热的内力撕扯着他的肺部,带着仇恨的眼睛盯着他。
“看着我的眼睛!你还知道什么秘术!”
什么叫……还知道……我明明没有说……
呃,不能……呼吸……好辛苦……头好痛,痛啊
“呼……咳咳,哈啊……咳咳……”剧痛,无法忍耐的过度刺激,重新涌入的空气……
“这就乖了,”毒蛇般的声音响起,“我们继续。”
什么?不对,我明明……
肺部的损伤被灵珠修复,被磨破流血的Yin核愈合如初。高大的侍从退出他的体内,随意抠挖出里面的浊ye。又一个人戴好羊眼圈,挺入进来。
“真是可爱,明明对痛觉抵抗力很强,却能轻易地被快感降低防御。”大公子拿出纸笔,写下咒文,“你高chao的时候,幻真之术就能读取你的记忆。”
幻真…是李氏的瞳术?……不,这个人不能信……
“昨天,我已经根据你的记忆找到了翠流国的国君陛下……”
不可能……我不会……他诈我,我必须……
“你看,这就是你刚刚在记忆里告诉我的东西。”
在纸上……是真的……
不可能……只有我知道,连大祭司都不知道……
我真的?……不,我不信……
“啊,可怜,这么快有要高chao了吗?”恐怖的毛刷靠近红肿的gui头。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杀了、我……”
凌迟般的快感,痛苦的窒息,剧烈的头痛。
痛痒欲死的Yinjing流着水,破了皮的铃口渐渐愈合。
没有尽头的拷问。
囚室里的哭叫呻yin不断传出。门再次被打开。
“给我!……好渴……给我,给我啊!”
赤裸的白祭司被牢牢束缚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昨天的折磨耗尽了他所有的Jingye和尿ye,离开之前,也没有给他任何食物和水,膀胱和Yin囊空空如也。Yinjing干燥而痛苦的立着。他居然开始脱水,热汗淋漓的身体接近透支。
昨天的酷刑结束后,他被蒙上眼睛束缚在,刑床上。他疲惫地躺着,却发觉自己从骨头深处渐渐热痒起来。
唔……怎么……啊,啊啊,好热,好痒……
他差点忘了。骨头。那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