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以为和你保持距离,一味的逃避就可以解决事情。”缓缓的说着话,柳溪烨的语气远比平时温柔了许多,“然后忽视了你的感受”
柳溪虞的面色随着柳溪烨的解释,隐约的好转了点,看着柳溪烨,柳溪虞好奇的问道:“哥哥,如果我真的喜欢上了别人,那么你会是什么感受?”
听到柳溪虞问的这个问题,柳溪烨的手指不经意间颤抖了一下,然后他苦涩的说道:“不瞒你说,其实我想过这个问题。”
说着,柳溪烨覆住起了柳溪虞搁在被子上的手,然后继续说道:“我曾想过,你长大了之后会怎么样的这个问题。我甚至还想,像你这样的话,想梁国晋王一样,入赘一个坎离就挺好的。”
柳溪烨一边说道,一边摩挲着柳溪虞的双手,柳溪烨很少用刀剑,所以除开虎口,双手从里到外都没有手茧,抚摸起柳溪虞的手,让柳溪烨很是安心。
“我们家的溪虞这么好,十四岁就能把曲柳楼上下管理的井然有序,怎么可能会有乾元配得上呢。”
“我并非不喜欢溪虞”
“溪虞那么好,我又如何舍得。”
“哪怕想到溪虞爱上另一个人,其实我都是会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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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公子病了!”
柳溪虞病的突如其来,在斛律弦引把迟琴带走之后,柳溪虞就恢复如常,虽然面色依旧是不太有气色,但是溪虞一向不活泼,所以除开气色不好不以外,这次的病竟然是一点征兆都没有。
身为燕亲王,斛律弦引毕竟身子金贵,到了曲柳楼之后,暂住了一天就把曲柳楼上下折腾的鸡飞狗跳,期间还不忘嘲讽柳溪烨连自己亲弟弟都不放过,是个坤元就睡,真是个禽兽。嘴上这么毒,私底下却是亲自上门和柳溪虞解释,撇清了自己和柳溪烨的关系,主动担过了责任,说是他太久没见到柳溪烨了,一时不察心情雀跃之下才牵的手。让本就解开了心结的柳溪虞听着也是心情愈发的好了起来,连忙对斛律弦引说不是他的事,都怪柳溪烨。
接着第二天没过晌午,还有很多事要做的斛律弦引就急匆匆的带着迟琴回了京城,一骑绝尘,连回头多看一眼柳溪烨的空闲都没有。
目送走斛律弦引,以为自己就真的能放假清闲下来,也确实的就这么清闲了一天,柳溪烨就被当着自己的面昏倒的柳溪虞给吓到了,柳溪虞的面色苍白的很快,没过一会儿就血色尽失。比起迟琴的病态,柳溪虞这rou眼可见的比迟琴的病态状况糟糕多了。
呼吸微弱的柳溪虞对外界的反应都微乎其微,一直昏迷着。不明所以的柳溪烨自己给柳溪虞把了把脉,只得出脉象微弱的结论。而柳画去请唐大夫,唐大夫住的离乘风阁近,但是离柳溪烨自己住的屋子远,柳溪烨被心急给冲昏头脑,直接就抱着昏倒的柳溪虞到了自己住的宅子,然后现在干等着唐大夫,就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好不容易盼到了唐大夫,柳溪烨在唐大夫的一番望闻问切之后,听到了让他更是急火急燎的诊断结果。
柳溪虞中毒了,中的是能让人昏迷不醒,陷入在昏睡中缓慢等待死亡的销魂引。
所幸销魂引毒发致死需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柳溪虞现在还只是中毒昏迷,只要是不乱投医引发毒性,短期内都不会有大碍,只会沉陷在昏睡中不省人事而已。
不过唐大夫又说道,销魂引的配药不明,他也只知道不引发毒性暂时将毒性压制下去的药方,若是要解药,可能需要太医这样的人,或者是找到下毒人,逼出解药。
下毒的人
深吸了口气,柳溪烨看着因为中毒而面无血色正在昏睡的柳溪虞,不得不自责了起来,都怪他,竟然到了现在才发现。身为溪虞的乾元没保护好溪虞,让他就这么的被下毒,一直到毒发才发觉。
闭上眼,柳溪烨面色冷怒的对柳画说道:“传令,追上燕亲王的车马,无论如何也得要把世子给拿下。”
迟琴,你到底意欲何为?为什么偏偏要选择对溪虞下毒
柳溪烨话才说到这里,突然想到了斛律弦引和迟琴现在是在一处的话,那斛律弦引岂不是有危险?希望斛律弦引自己的亲卫能保护好他,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柳溪烨还是补充说道:“燕亲王也在,我觉得可能有危险。不然这样,柳画,你和我一起带青柳卫去追。”
“是。”柳画点了点头,立马就拎着青柳令去召集曲柳楼内的青柳卫了。
而柳溪烨自己也是在话说完之后,立马就换上窄袍狄袖的行装,好方便赶路追上斛律弦引。然而斛律弦引已经出发了一天之多,只怕是已经走完了半程的路,这半程里,如果迟琴有点异动,后果都不堪设想
面色愈发凝重,柳溪烨在简单的核对了青柳卫人数之后,就带着柳画和青柳卫匆匆的赶路程了。快马加鞭的出了曲州,官道愈发的颠簸泥泞,曲柳楼培养出来的战马都行径的很是困难。恼怒着曲州之外的路况,柳溪烨的面色更是愈发不悦,他心急斛律弦引的安危,他心切柳溪虞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