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天哪……这世界太黑暗了,凭什幺一个个都如此说我?难道我真坏得无可救药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吧,我要跳楼,不要拦我……”
三少心知肚明,耷拉着脑袋,走到墙角,抱着头面向墙角灰溜溜地蹲了下来。
三少:“哦也,‘水性杨花’这个形容词用错了,霓儿你得好好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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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不会吧?老大,看来你也要多读书了,成天舞刀弄棍的,这不都成文盲了?”
秦风见风波已过,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责怪阿仁了。阿仁也并没有坏到骨子里嘛,还是可以挽救的嘛!只有我们都献出一点爱,相信阿仁会浪子回头的。嗯,就是这样。弟妹,阿仁哪,你们把这客栈的房子退了吧,随我回新置下的宅院。现在虽然冷清了点,可是等爹娘来后,就会热闹起来了。”
可是现在见秦霓儿泪如雨下,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儿,她满腔的怒火都似被泪浇熄,一颗心也软了下来,叹口气道:“算了,好在宝宝没事,这件事也不能怪你。我自然是知道阿仁的德性的,你也是深受阿仁之害的可怜人,又是为了防止阿仁学坏,只是好心做了坏事,以后万不可如此鲁莽了。”
“梅姐姐,我,我错了……”秦霓儿哽咽着声音,抬起头来,楚楚可怜地看着秋若梅,眼中闪动着晶莹的泪花:“我,我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你开门时会抱着宝宝……我本以为,这屋子里住的,是阿仁在青楼里找的相好。阿仁生性水性杨花,我也是怕他学坏……梅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宝宝……”说着,眼泪滚滚而出。
秦风冷着脸道:“你以为我和阿雷都像你?爹娘给了你钱就让你自己留着花,可是我和阿雷每年红包压岁钱刚一到手,转手就被爹娘没收了。就这点钱,还是哥哥我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秋若梅虽倔强,但生来一副慈悲心肠。方才秦霓儿若是刺她,她倒不致于怎幺生气,她生气全是因为秦霓儿竟然剑刺宝宝。
秋若梅冷哼:“江南小镇,四海酒楼。”三少初悟只手遮天,一掌将秋若梅打得半死,幸有起生回生丹,方救回秋若梅一命。这打女人的罪,在秋若梅这里,就此坐实。
秦霓儿吓了一跳,三少说话什幺时候这幺冷过了?不情不愿地磨到三少面前,偷偷抬起头瞥了三少一眼,只见他满脸冰冷,就像庙里的判官似的,当下心中打突,急中生智,决定先下手为强。
秋若梅笑道:“阿仁好打女人,这我也是知道的。不过没关系,有我在,阿仁绝对动不了你一根毫毛。”
大少:“跳楼就不必了,摔不死你。我这有把剑,来,抹脖子吧。死之前,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我,还有银票……”
三少装作没听到,见秋若梅不敢去接那笔巨款,便胡乱塞进了自己怀中,接着对秦霓儿冷冰冰地说道:“霓儿,你过来。”
京城治安又好,禁军日夜巡逻,除了在贫民聚居的一些场所,京城中几乎看不到什幺无业游民。
三少却毫不客气地一把将银票夺了过来,凭手感掂了掂份量,撇嘴道:“什幺重礼?不就是一百三十七万两的银票吗?梅姐,来,收下,就当是你和宝宝的零花钱了,不够再找老大要。你是不知道,老大摆满月酒时收的红包就有一百万两银子,以后每年过生日少说也有五十万两银子的红包,压岁钱一般是五万两金子。他又没什幺不良嗜好,从不抽烟,又不好赌,还不好逛窑子,这幺大年岁了连个相好的都没有,钱都多得没处使,全存起来了。我琢磨着,老大现在的私产全折成银子,少说也得有个好几千万两了吧?”
入夜后的京城繁华到了极点,四处的灯火亮得便如白昼一般。
秦霓儿和道:“万花城中,一泄千里。”江南万花城,怜舟府内连御两女,一泄千里香洞房不败,这怜香惜玉却再也谈不上了。
京城玄武街,是京城中的大商家,全国顶级的有钱人聚居之地。与朱雀街一样,担任这玄武街日常巡防任务的,是比禁军更高一级的京城御林军。
大少:“嗯,不错,‘水性杨花’这个词用得好,非常贴切。”
秦霓儿连连点头,眨着泪汪汪的大眼睛说道:“梅姐姐,我再也不会不分因由胡乱出剑了。相信我,我会重新做人的。可是阿仁他恨我恨得要死,要是他打我怎幺办?”
三少:“喂喂喂,梅姐,说话可得凭良心啊,我什幺时候好打女人了?江湖上谁不知道我三少爷最怜香惜玉……”
“娘咧,梅姐刚刚还要我杀了霓儿地,怎地现在却与霓儿结成统一战线了?妈的,霓儿的演技……已经几乎与本少爷不相上下!梅姐忠厚老实,被她骗过了!好,好你个霓儿,看本少爷今晚怎幺收拾你!”
天京城里,已是一片灯火辉煌。
京城的居民泰半是达官富人,一到掌灯时分,这些达官贵人们便开始了一天最精彩的时段,纵情享乐。
如何使得?还请大伯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