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呢?你说,这世上,是不是只有三少配做你的朋
友?」
公子羽点了点头,道:「确实只有他。秦家兄弟虽然个个俊杰,但是秦风太
冷,秦雷太霸,他们的性子与我有太多不合之处,做不得朋友。只有三少,他地
性子才最合我意,我也最想和他做朋友。我很讨厌打仗,打大日国,是为了中原
百姓的千秋之计,而我们中原人自己,现在却还要打,实在是骨肉相残,今我心
痛。若能与三少做朋友,将兵祸消弥于无形,我也是很愿意的。只是,我怕三少
不会同意,毕竟我手握重兵,又是天下高手,他可能会害怕我,从而不敢相
信我。」
「不会的,」
悯柔笑道:「三少他心胸开阔得很。我虽然跟随他的时间不长,可是心里也
把他当成我的知己了,对他的心胸见识,我都佩服得很。公子你不必担心,这事
我去跟三少说。公子羽对悯柔一揖到地:「如此,多谢姑娘了!若姑娘能说服三
少,实乃我中原百姓之大之大幸,实乃我中原上朝之大幸!」
悯柔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公子不必如此大礼,悯柔受不起。悯柔此举,实
是不希望看到你们两个辛辛苦苦建立起来地友情,就这样轻易地摧毁。嗯,悯柔
明天早上去跟三少说说此事。」
公子羽温柔地一笑。
道:「姑娘不必担心,赢羽跟三少终会化敌为友的。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
、不是吗?好了,不打扰姑娘休息了。赢羽告辞。」
说罢,他又对着悯柔一揖到地,结束这不合他身份的大礼之后,他才慢慢离
去。
悯柔在帐前站了一小会儿,直到公子羽那略显萧索的背影消失之后,才回了
自己帐蓬。
隔壁帐蓬里,三少与宋清均是神情凝重。
刚才公子羽与悯柔地对话一字不落地被他二人听到了耳里,三少自然明白,
公子羽那番话其实也是说给他秦三少听的。
「好快!」
三少缓缓地道:「想不到公子羽出手这快!居然这么快就把悯柔这个他唯一
的弱点,又变成了我和他共同的弱点!」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清问道,「就算悯柔来求你与公子羽和解,你表面上答应,背地里对公子
羽下手不是一样吗?」
三少摇了摇头,无奈地道:「这就有很大不同了。公子羽在悯柔面前做足了
好人,悯柔现在对他没什么恶感,加上悯柔曾说公子羽可怜,我这件事若是一个
处理不当,就可能让悯柔将心偏到公子羽那一边。「你想想,我若是答应了悯柔
与公子羽合解,背后去对公子羽下手,公子羽影响力这么大的人物,要是死了,
悯柔她能不知道吗?知道了这件事,她能不恨我吗?要知道,像悯柔那样的柔弱
女子,是最重承诺的。尤其是她喜欢的男人对她的承诺。恬不知耻地说一句,我
看得出来,悯柔现在对我还是很喜欢的。若是我骗了她,她就会对我绝望,这一
绝望,就会由爱生恨。而你也知道,以我的性格,是没办法对悯柔视若无睹的。
「她的师父是在公子羽手下办事的,有了这一层关系,悯柔的确是真心希望我跟
公子羽和好,可是她却不知道,我跟公子羽之间,只能够活一个。」
宋清道:「可是公子羽的和解之意也明显是假的啊!公子羽将你视作他生平
最好的对手,但是最好的对手往住又是必杀的对手。你说公子羽对悯柔有意,他
这么利用悯柔,万一,我是说万一,公子羽在和我们的对决中胜了,就不怕悯柔
恨他?」
三少嘴角浮出一抹古怪的微笑:「公子羽和我不同。我曾说过。无情之人,
一旦用情,会心比金坚,情比海深。公子羽也确是无情之人,同样又是痴情之人。但是他的野心盖过了他的痴情,他对权力地渴望超过了他对爱情的执着。利用
完悯柔,他是不会理悯柔是否会恨他的。甚至可能亲手杀了悯柔!这就是我跟公
子羽最大的不同,他是真无情,而我……却做不到。」
宋清想了想,道:「不如你把实情告诉悯柔,让她自己去判断,没有必要对
她作出任何关于和公子羽和解的承诺。」
三少摇头叹道:「难,太难了。公子羽今天在帐外有意让我们听到他跟悯柔
的谈话,他根本就不怕我知道他的想法。他在悯柔面前扮得那般完美,悯柔完全
相信了他,我若将此事实情告知悯柔。她可能会以为我在背后说公子羽地坏话。
她太单纯太柔弱了,虽然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