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虽然汪大姐说是礼尚
往来,还我请她「吃鸭子」的情,但我明白她做这种淫媒,不可能什么也不图的
白忙活。
「不用。只要峰哥你记着我的好,别忘了我就行。」
我一笑:「呵,说得像个春闺怨妇似的。」
「你现在也把你舅妈弄到手了,我也没用了,兔死狗烹,过河拆桥,你们男
人那点脏心烂肺我还不明白,见多了!」汪大姐真的装出了一副哀怨的表情。
我笑得更加大声,捏了捏汪大姐的老脸:「你这样淫到不要脸,浪到不要命
的女人,叫我怎么舍得下,喜欢还来不及呢!」
汪大姐听了,脸上立时浮起骚媚的笑容。
「我今天为什么来这么晚?……本来晚上我有应酬,人家找好了两个十八的
红牌小姐等我,可我一概没要,推了应酬就来你这儿了。」我扯出满篇谎话,以
示自己的「真情」程度。
「谁信呢!」汪大姐虽这么说,可笑容却更加艳丽了。
「对自己这么没自信?」
「人家小姑娘身上该凸的凸,该凹的凹,该挺的挺,该翘的翘,要什么有什
么,我能比吗?」
「女人光知道劈腿干嚎有什么用,何况她们只为了钱。女人吗,还得知道体
贴,懂得疼人,床上床下都会伺候才行。……论这个,她们谁比得了你呀?」最
后这句话我倒是出于切身体会,汪大姐服侍男人的本领确实超过了一般女人,可
以说得上是叫男人床下舒心,床上爽心,一切顺心。
汪大姐听我这么说,异常高兴地又往我怀里贴了贴,同时将一条腿搭到了我
的大腿上,问:「我真有你说的这么好?」
我抚摸着汪大姐腿上的棕红色连裤袜,不由得一阵冲动,虽说汪大姐是个五
十岁的老熟妇,而且老屄肏起来也没什么出奇的地方,不过她那被玩弄时的无比
淫荡的反应和作风,总是令我万分着迷,「鸡」动不已。
「我说的是真是假,你看看这儿不就知道了。」我指了指自己的鸡巴。
汪大姐看了一眼我那顶天立地,硬到不能再硬的大鸡巴,不禁一笑。我兴致
大动,不待汪大姐说话,立刻一扑,将汪大姐压到在沙发上。
※※※※ ※※※※ ※※※※
星期五是「扈三娘」一伙女人例行聚会的日子,在汪大姐穿媒引线之下,我
与她们也是约在了这一天。不过没想到,刚刚星期四下午,汪大姐又给我来了电
话,希望我晚上就过去,说是那个「扈三娘」已经等不急想见我了。
我没想到这个「扈三娘」倒真是雷厉风行的脾气,有心不去,但又怕怠慢了
这个「幽会主办人」,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晚上,我特意去向表舅借了他那辆豪华宝马轿车,以掩饰自己「伪富翁」的
身份,然后换上一套专为此次约会而买的高级服装、手表和皮鞋,又精心梳理打
扮了一番,这才如约而至。
这一次,汪大姐知道自己不是主角,所以表现得很礼貌很规矩,俨然一副富
家女佣对待主人的客人的模样,给我来开了院门。
「这个「扈三娘」也太淫了吧,半天都等不了。」我小声地向汪大姐抱怨。
汪大把声音也压低了答话:「她老公在外面有自己的小情人,夫妻俩得有四
五年没做过爱了,那火都憋老去了。」
「现在什么德行了?」我很感兴趣地问。
汪大姐正要开家门,听见我的问话,又停住了手,极其淫邪地一笑:「憋得
够呛,正拿她养的小鸭撒火呢。」
我有些不快:「那还叫我来干什么?他妈的把我也当鸭子了不成?」
「峰哥,你别生气,听我说。……扈太太平常很洁身自爱,别看她养着不少
小鸭,可从来不让他们沾身,火上来了,也就是爆爆小鸭的后门解气。」
「靠!那不更要命了!」我越来越生气,心里有了一种被骗入火坑的感觉。
「你别急呀。……鸭子是下等的奴才,你是尊贵的客人,这完全两码事。扈
太太招鸭是给自己玩的,可她请你来,是把自己给你玩的。」说完,汪大姐把声
音又压低了一些:「再说句我不该说的,其实现在你是主子爷,她就是你脚底下
的一条母狗。」
被汪大姐这么一说,我的火气立时又消了,气也顺了,想想扈太太的模样,
不禁一笑:「这个扈太太还挺变态的。」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可她不是身份地位相当的男人还不要,憋了四
五年了,你想想吧,要我恐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