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被
我一通猛烈地乱肏,弄得扈太太又愉快而豪迈地浪叫上了。
扈太太那种毫无顾忌的如江湖侠女一般豪迈叫春声,听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没有含羞扭捏,没有矫揉造作,更没有虚情假意,完全是一种出于原始本能的最
直接、最彻底、最狂放的交媾反应,抽送不到五分钟,没想到扈太太又一次长吟
着颤身泄了,而且那股温热的「泉水」比第一次还要大量,还要汹涌,刺激得我
的大龟头一阵阵发酥,险些抵挡不住,差点也跟着射精了。
「让我看看。」我借机抽出大鸡巴,缓和那股要射精的紧迫感。
扈太太的下体已然完全湿了,阴毛不堪承受淫水的重量,如杂草般倒下,淫
靡地贴在皮肤上,阴唇在我的大鸡巴抽离的瞬间,虽重新闭合上了,但此时还是
留下一条窄窄的细缝,正在向外溢流着晶莹而粘稠的淫水。
我忍不住伸进食指与中指,在用拇指按揉扈太太的阴蒂的同时,又用二指探
索和刺激扈太太的G点。
「啊~~,不行了,嗯~~,刺激太大了,要出来了!」扈太太浪叫连连。
我将手指在扈太太的屄穴里摩擦得更加激烈,扈太太的双腿颤抖起来,忍了
一会儿,紧接着一声尖锐的长吟,尿道里突然爆发出动人的潮吹。我不肯放松,
继续刺激扈太太的G点,扈太太尖叫不休,巨量的液体接连从尿道里飞射出来,
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分钟,而且极限时竟然射起半米左右的高度。
「扈太太,你射的还真多!」我拭了拭额头上的大汗,又问:「爽吗?」
扈太太躺在床上,瘫软得像堆融化的奶油,无力的喘嘘着,但还是勉强回答:
「爽,太爽了,从来没这么爽过。……我平常也用按摩棒自慰过,根本没法跟这
次比,身体简直就像被一下子掏空了一样,差点都昏过去。」
「这就叫『欲仙欲死』。」我说着,重新压上去,将大鸡巴再次一插到底。
「嗯~~,黄先生,你可真能干。」扈太太没有阻止我,反而动情地搂住了
我的脖子。
我与扈太太热情地接吻,同时大鸡巴迅急地来回抽送。这一回,扈太太不但
阴道分泌淫水,甚至连嘴里的口水都跟着倍增,在我们四唇相磨的间隙,顺着扈
太太的嘴角不停地流淌出来。
大概是长年欲求不满所致,扈太太性感度格外灵敏,没多久就又泄了。我的
大鸡巴在那满是淫液的极品屄中抽插,感觉就像一条电鳗穿梭于密集海草群中,
来自四面八方的磨缠之下,弄得我也跟着坚持不住了。
「黄先生,射我吧。……啊~~,嗯~~,……射我!」扈太太的恳求如同
救命稻草,让我觉得即便此时射精,也不会有损我在性能力方面的男性尊严。
我不再急急缓缓地变换动作,而是奋起全力,以最迅疾最猛烈的方式向最后
的终点冲刺。扈太太的「牛百叶」确实太厉害了,一层层,一道道,摩擦着我的
大龟头,弄得我快感阵阵,不一会儿,大鸡巴就憋不住了,海绵体异常膨胀,尿
道酥酥麻麻,一大股滚热的精液瞬间爆发出来,完全射到了扈太太的花心上。
扈太太全身颤抖,一声欢畅地浪叫,激动得又涌淫水又潮吹,而后突然脱力,
如昏厥般不动了,只剩下低沉的喘嘘之声。
我趴在扈太太身上,也跟着粗喘不已:「真太爽了。……难怪扈太太你叫正
芳,原来这个「户」芳华正盛,要人命哩。」
扈太太咯咯笑了,轻轻地掐了我一把:「你倒是会瞎联系!」
「扈太太……。」
扈太太打断了我的话,说:「俊峰,咱们都这么亲密了,还那么称呼,太生
分了吧?」
「正芳姐。」我叫了一声,但随即摇摇头:「这么叫感觉像姐弟乱伦。」
扈太太一笑:「那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不好。……我听说你有个外号叫『扈三娘』,我就叫你『三娘』怎么样?」
「去去去!」扈太太嬉笑着将我推下身去,又骂:「这个老汪,口没遮拦的,
到处乱讲。」
「听着多亲呐。……三娘,三娘。」我拉起扈太太,搂在身旁。
扈太太并没有生气,反而很喜欢我这份亲热:「得了吧,难道让我叫你『相
公』。我喜欢打麻将,这两个字可是忌讳。」
我对扈太太的豪爽性格也很喜欢,对她那极品妙屄所带来的超强快感更是贪
恋不舍,哈哈一笑,不禁问:「正芳姐,要不要再来一回?」
扈太太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