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B市灯火辉煌,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无论是多么龌龊肮脏的东西,戴上珠宝,披上华服,也能变成光鲜亮丽的人。
在这繁华闹市的一个小巷子里,在那一片漆黑之中,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不要……不要……够了……”男人浑厚低沉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每一个字都在颤抖,尾音带着哭腔。
男人的白衬衫被人用蛮力扯烂了,露出一身Jing壮的肌rou,上面遍布玫红色的吻痕和青紫色的淤痕。男人约莫三十岁的年纪,面容俊朗,每一处棱角都被岁月打磨得坚硬冷峻。但此时,他双手被领带绑着反剪在后,脸被身后一只手恶狠狠地压在墙上。他只能跪趴在地上,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像条狗一样朝后面的人高高撅起他的tun部,任由背后的人一次又一次凶猛狂野的撞击。
身后的人短暂地停下动作,似乎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男人的肛门已经被蹂躏得合不拢了,流出白红交错的粘稠的ye体。
身后的人满意地叹了一口气,又掰开那紧实的tun部,狠狠戳进那微张的小嘴。
男人“啊”地叫出声来,被更加猛烈地撞击,他被硬生生地撞到墙上,眼冒金星。他身后的甬道被撑开到了极致,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他浑身酥软。他浑身颤抖着,就要跪不住了。
他牙关咬得再紧,还是忍不住漏出了色欲的呻yin声,“啊——唔——啊!”因为已经射过几次,现在前端只能喷出稀如清水的Jingye。
他陈岸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像条母狗一样,在Yin暗的小巷子里,被一个男人Cao,还被Cao到高chao。
身后骑着陈岸的男人很愉悦,一双手摸到陈岸饱满的胸肌前,用食指轻轻点着那对已经被牙印糟蹋得又红又涨的ru头,温柔地打着圈。
陈岸感觉胸前两点被逗弄得又痒又麻,羞愤愈加,“别……别碰……”
男人却附身在他耳边,嗓音低哑,“不喜欢吗?”
陈岸艰难地摇摇头,“不……不……喜欢……”
“那后面怎么咬我咬得那么紧呢?快要把我咬断了……”男人难耐地低喘着,又发疯般地抽送起来。
chaoshi紧密的rouxue吞吐着巨大的利刃,陈岸被Cao得一口气得分好几次喘,那巨大的异物似乎要捅穿他的肠子。他握紧了拳头,羞耻和情欲一同在他脑海里翻涌,让他无法思考。在男人动作慢下来的间隙里,他的目光清朗了一两秒,只看见地上被外围公路灯光映照的闪亮的Jingye。
背后的男人越顶越深,陈岸感觉自己似乎要被那利刃由里及外地劈成两半。他已经难以抗拒,开始放肆地浪叫出来,这无疑刺激了身后的男人,他肠内的rou刃又涨大了一圈。
“啊……太大了……”陈岸已经叫得嗓子发哑。
“你真棒。”背后的男人凑到陈岸旁边,轻轻吻了陈岸的唇,伸出舌头撬开陈岸的嘴,二人交换了一个长长的shi吻。
终于,陈岸察觉到肚子里一阵暖流,射了……这小崽子终于射了……他目光聚焦到身旁的男人脸上。那是一张极其年轻俊美的脸庞,约摸十八九岁的年纪,眼尾染着情欲的桃红色,微笑着,笑容带着青春的张扬恣意。
青年拔出软掉的Yinjing,在陈岸脸上蹭了蹭前端余留的Jingye,把Yinjing塞回裤裆里。青年的衣着几乎没怎么被弄乱,他拉好裤链,随意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便好整以暇地看着瘫在地上不断喘息着的陈岸。
陈岸的白衬衫已经成了几片破布,浑身青紫交加的痕迹,特别是胸前两点,艳红妖冶得如同两朵罂粟花。他的裤子和内裤被褪到脚踝,Yinjing软软地垂在Yin毛里。他双手被反剪着,仰躺在地上,被迫地挺起饱满壮硕的胸脯,两颗红点高高耸立着,上面还残留着青年的唾ye。随着陈岸每一次喘息,他鼓鼓囊囊的胸脯便要颤动一次。
青年的目光越来越黯,蹲下去,狠狠拧了一把陈岸的ru头,声音是情欲未消的喑哑,“还要我再Cao你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