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岸瑟缩了一下,无法自制地发出让人脸红的呻yin。他屈辱地看向高高在上的青年,乞求他能放过自己,但却又敏锐地感受到自己的下体又慢慢起了反应……
青年目光沉沉地盯着陈岸看了半晌,大发慈悲地给陈岸松了绑手的领带,把身上的礼服外套脱下,扔在陈岸身上。
青年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暗黑的小巷里亮起一点黄色的火花,明明灭灭。
青年掏出一沓钞票扔在陈岸身上,拍了拍屁股,站起来, “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青年慢慢吐出一口烟雾,嗓音喑哑,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说完,青年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充满垃圾恶臭味与Jingye腥味的巷子。
陈岸哆嗦着把裤子穿好,看着青年留下的外套,忍不住发愣。半晌,他突然把青年的外套狠狠甩在地上,红色的钞票也散了一地,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嘶吼。
随着剧烈的动作,他的后xue不断地涌出汩汩的热流。他突然觉得一阵反胃,扶着墙干呕了半天。呕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呕出来。他靠墙瘫在地上,在黑暗中喘息了很久,摸出手机一看,已经是半夜十一点了。
他强撑起被干得发软的两条腿,把地上的钱一张一张地捡回来。他又捡起被他又扔又踩的外套,穿在身上。因为是青年穿去参加学校华诞典礼的礼服外套,所以外套材质很硬,陈岸胸前饱涨的两点被磨得发痛,在痛感中却又隐藏了几分酥酥麻麻的快感。外套上残留着青年人身上好闻的香水味,陈岸感觉自己仿佛还在那恶魔的怀里,逃不开,逃不掉。
陈岸拍了拍脸,慢慢地往家走去。
陈岸走到一栋破旧的居民楼前。居民楼的墙壁上画着男女交配的画,画技很拙劣。铜绿色的大门爬着铁锈,上面用粉笔歪歪扭扭地写着密密麻麻的脏话。
他走进Yin暗发chao的楼道。楼道的灯很久了以前就坏了,楼道两边贴着小广告,有修电器的、招暗娼的。楼道里像往常一样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声音,其中最明显的是男女做爱的喘息和叫喊声。
陈岸在一扇门前站定,门上被人用红漆写着大大的“还钱”二字。明明前几天才把痕迹清过,那些放高利贷的竟然这么快又找过来了……陈岸深吸了好几口气,挤出一脸笑容,才缓缓敲门。
门被打开一条小缝,里面的女人警惕地往外看。看到是陈岸,她飞快打开门,把陈岸拉进屋子,把门锁上。娇小的女人紧紧地抱住陈岸,亲亲他的脸颊,笑着道,“老公,你回来了。”
陈岸把头埋在女人的波浪卷发里,贪婪地吸着女人身上廉价的香水味,神经慢慢松弛下来。
但是他很快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谁的衣服,那与四周环境格格不入的高奢的男士香水在无声地提醒他,刚刚自己是怎样像个贱货一样朝一个十八岁的小崽子撅起屁股,求他来Cao,刚刚自己是怎样被一个十八岁的小崽子干到高chao干到在街上不要脸地浪叫。
他浑身暧昧的淤痕就藏在衣服下面,后xue的Jingye还在往外流。就在十几分钟前,他被男人Cao,而现在,他的妻子正躺在他的怀里。
陈岸摸摸妻子的卷发,望着妻子柔媚的眼睛,他觉得心虚、害怕,同时又痛苦、愤怒。
他是那个青年雇佣的保镖。一年前,他在一个小区当保安,意外救了一个被恶犬追赶的男孩。男孩穿着一所私立贵族高中的校服,长相帅气,气质矝贵。高中生对他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说自己叫周昕渡。
这是陈岸噩梦的开始。
妻子朝陈岸的嘴唇亲上来,柔软的胸脯在他身上若有所指地磨蹭。陈岸想起来,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同房了。因为他这几个月,几乎每一天,都在跟周昕渡做爱。
十八岁的青年,体力好得令人咋舌,每次做完爱,陈岸浑身酸软疼痛得厉害,哪还有力气与妻子恩爱。再加之,他身上新新旧旧的吻痕、咬痕、被青年的大手捏出来的淤痕……怎能暴露在妻子面前?
陈岸羞愧地拉开妻子,一脸歉意,“美怜……我今天很累了……我们早点休息吧。”
何美怜脸上无法避免地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笑笑,“嗯,你赶紧去洗澡……吃过饭了吗?还有点菜……”
“我吃过了。你先去睡吧。”
陈岸走进浴室,脱下衣服。他看向镜子里那个光溜溜的自己,明明还是那个拥有钢铁般健壮体格的男人,他却感觉自己如今脆弱得可怕,他的内里正在一点点地腐朽、溃烂……
“大叔。”
陈岸在保安亭里抬起头,看见一个极其英俊的少年正在窗前朝他招手。少年乖巧地背着书包,笑出两个酒窝,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少年和陈岸对上目光,“大叔,还记得我吗?昨天,我,被狗追,你帮了我。”
陈岸笑着点点头,这样帅气的男孩子,谁见了都忘不掉吧。
少年见陈岸点头,神色更兴奋了,他指了指保安亭的门口,道,“我可以进去吗?”
见陈岸点头,少年走进窄小的房间里。少年看着白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