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桐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
梦里,她看到了形形色色的男人,正围着她指指点点。
她能感受到男人不怀好意地直勾勾盯着自己的身体,那些重叠在一起的猥琐笑容,让她不寒而栗。
一只只分不清是谁的手掌,慢慢地摸上她的身体,肆意揉捏玩弄,逼得她不由自主地猛烈挣扎起来。
“不要!”盛子桐一头虚汗地从噩梦中惊醒,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望向四周漆黑一片,心里的不安更重了。
她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后背靠在一根木桩上,脖颈和四肢都被人束缚住了,动弹不得,立马猜到了自己的处境。
“哟,我的心奴终于醒了。”King处理过的声音在她身侧响起。
“主…主人!”盛子桐迟疑地循着声音来源望过去。
就在这时,舞台上方的几盏射灯兀地亮起,打在她的脸上。
习惯了黑暗的盛子桐,下意识地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才又慢慢睁开。
她重新望过去,看到那个惯常穿着黑色长袍戴着面具的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心脏不由得揪在一起。
“怎么?看到主人这么意外?”King走近问道,“这才几天?我教你的规矩都忘了?”
盛子桐想起奴隶守则之一,如非允许,不能直视主人。
她还没来得及垂下眼眸,猝不及防地被人扼住喉咙,不得不扬起头直视面对主人。
她的脖子本就被黑色绑带捆住,呼吸不顺畅,随着男人收紧手上力度,她喘气变得越来越艰难,只能发出“嗬嗬”的喉音,说不出半个字。
“还没想明白?”看着盛子桐濒临窒息,King又一次开口,声音里带上了几许明显的笑意。
盛子桐脸色胀红,只觉得肺部氧气越来越少,下意识地张开嘴用力呼吸,气体无法顺着喉咙流入肺里,她的眼睛微微突出,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她还没来得及捕捉具体信息,男人突地松手,大量气体流入喉管,呛得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King好整以暇地看着快把自己肺叶咳碎的女人仰头靠在木桩上,粗喘着平复呼吸。
听着咳声渐弱,他走到舞台中央面向正前方,再次开口,“抱歉,我这不成器的性奴让大家见笑了。”
说完,他冲着台下的众人弯身表示歉意。
盛子桐这才看清台下人头攒动,跟她梦里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惊讶得瞪大眼睛。
“我这心奴已经调教了有些日子,今天召集大家,是想请各位帮忙做个见证,观看她第一阶段的考核。”King没管女人的惊诧,接着对台下众人说。
“我今天请来的,也都是我们心奴的老熟人了,第一位是被她拉下马的前任市警察局副局长范嵊,第二位是被他送入监狱判刑20年的韩林,第三第四位是这两年被她送上A级通缉犯名单正在被通缉的刀疤李和邹天鹏。祝各位用餐愉快~”
King语气平和不紧不慢地介绍完四个头上带着象鼻面具,全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能勾勒出勃起鸡巴的黑色漆皮紧身内裤的男人们,退到舞台一侧开始看戏。
“主人……”
盛子桐可怜兮兮地求救只换来男人冷漠一撇,心里立马凉了大半,看着逐渐靠近的几人,浑身拼命挣扎着想要逃开,却被粗砺的绳索牢牢拴在原地,黑色的绑带深深勒进皮肤里,立马磨破了细嫩的表皮。
“小桐,好久不见。”前任局长范嵊走到盛子桐左侧油腔滑调地开口,厚实滚烫的手掌贴上女人的胸rou,隔着衣服揉搓把玩起来。
韩林走到她的右边,把露脐粉色护士服推了上去,捏住女人足足有D罩杯的rurou,低头贴上去,用舌头和牙齿一起嗦弄挺立的ru头,不时嘬弄出啧啧水声。
刀疤李和邹天鹏一前一后站位,把盛子桐夹在中间。
撩开t字裤边缘,刀疤李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直戳进女人密闭的Yin道里cao插抠挖,左手配合着捏揉凸起的Yin核,没过多会,就隐约cao出了水声。
啐了一口唾ye到手上涂匀,邹天鹏左手食指用力,捅进女人的菊xue里,粗糙的手指立马被温热的肠壁吸裹住,次次深入地缓慢cao插起来。
“不要,唔……”
盛子桐没忍住呻yin出声,被横木撑开的双腿无法夹紧,根本拦不住几个男人的调戏玩弄,心里又恨又气,却又逃脱不掉。
女人的抗拒在四人听来更像催情剂,让现场的气氛渐渐被炒起来,他们只是交换了个眼神,各司其职配合默契地开发着盛子桐的身体,自己下腹勃起的rou棒不知不觉地又粗长了些许。
听着几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盛子桐薄唇紧抿闭眼靠在木桩上忍耐着几人的亵玩。
身为警察,她心里对几个人渣的玩弄十分抗拒,但是被主人调教过的身体却在男人们的刺激下渐渐苏醒,火热的情欲从多处敏感点奔流向小腹间,越攒越多,前后两个xue道不断吸吮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