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梦啊。
司野以手掩面,他竟然,做了这样的梦。他的竹马,当今圣上,虽说后宫嫔妃不多,但基本的一后三妃六嫔仍是有的,他竟然会梦到他的好友对他做那种荒唐事,而且,他还不知廉耻地要求他的好友让他下不了床。甚至此刻,他的身体依旧火热,叫嚣着空虚。真是,脏透了。
*
容青是被椅子倒地的声音惊醒的,母蛊折腾了他一日,两柱香前才消停下来,那时十三见他身上青青紫紫,几乎没有一处好地方,将新研制的药膏取过来时,容青已经睡着了。十三只得将药膏放在床头,悄悄地退下了。
入秋后夜里偏凉,十三在退下前放下了纱帐,因此,容青半睁着眼往外望,只瞧见了一个高大的黑影。
“咳咳,是谁?”容青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痛,他撑着床塌起身,下一刻,纱帐被一双大手掀开。司野半个人钻上龙榻,在夜明珠的光芒下,一眼就看见容青身上的痕迹。“谁弄的?”司野小心翼翼地靠近,三个字从牙缝里挤出,仿佛只要容青说出一个名字,他就会去把那人碎尸万段。
“子安?”容青并不诧异,司野也不是第一次夜袭他的寝宫,他摇摇头,“不能告诉你。”
“···”司野用粗砺的眼神盯了容青半晌,见容青实在不打算说,只能放弃。他拿过十三放在床头的药膏,开始脱容青衣服。
“子安,只是现在不告诉你,过段时间,过段时间我再告诉你,嗯?”
司野咬了咬后槽牙,不说话。
容青身上的青紫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转化为紫黑色,与白皙的面庞相比,看着极为可怖。司野将药膏倒在手上搓热,再仔细又轻柔地抹到容青身上。他一边抹,身下的Yinjing却不甘寂寞,直直的戳在容青的后腰,昭示着它的存在。
“子安?”容青想转身,却被司野以轻柔却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
“仲之,你听我说。”司野捂住了容青的嘴,今夜他的声音格外低沉,“我做了个梦,梦里我在南疆···”
容青一听这开头就知道大事不妙,同时他也发现司野的状态不对。他伸手去扳司野捂住他嘴的手,却在听见下一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
“在梦里,我勾引了你。我想将你的手指含进嘴里,你肯定会惊慌的逃窜,可是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会用舌头卷住它,我会把它吞进喉咙,当你挣扎的时候,我的喉咙就会接受你的抚慰,直到你不再抗拒,我就会在你的手上就会留下我的印记。我的胸也渴望着你,它想要你的舌头,含住它,啃咬它,它喜欢疼痛,更喜欢你。还有我的Yinjing。”司野顺着容青的臂膀握住了他的手,“它只想要你的触碰,只要是你,它甚至愿意接纳你的性器。而我最贪婪的地方,仲之,它一见到你,水就流个不停,它好痒啊,我想让你碰碰它,可是光是触碰是不够的,它渴望你粗暴地对待它,渴望地发疯。”
司野抬起容青的手,那里和脸脖颈是唯三幸免于难的地方。司野先是在掌心落下一吻,随后当真如他所说,将容青的手指含了进去。他一边喊弄着容青的指腹,一边含含糊糊地继续诉说,“在那个梦里,我全都实现了。仲之,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恶心,对自己的竹马竟然有这样的想法。可是仲之,醒来后我又觉得自己好像不是那样的人,仲之···”
“够了。”容青拉下司野的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这时,容青才发现司野在哭。他哭的无声,眼泪却已经打shi了他的鬓角。
“仲之,你骂我吧,你打我吧,我无耻,下贱,可是仲之,你告诉我,我究竟怎么了?”
“司野,这些东西本不该告诉你,我和司老将军都认为,你不知道最好,可是子安,你怎么,怎么就被折磨成这个样子?”容青用衣袖擦去司野的泪水,却不合时宜的燃起一丝欲火,无他,只因阳刚健壮的男人躺在他身下流泪到眼角发红的样子实在戳到了他的小癖好。但眼下的局势不容他多想。容青叹口气,将司野未帮他脱完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满身的青紫黑色就那么映入司野的眼帘。
“你中了蛊。”容青确认司野已经看到了,将衣服穿好坐在他的身边。“你猜得没错,确实是南疆太子下的。那是他自己捣鼓出来的东西,没有解蛊的方法,但只要是蛊,都脱离不了母蛊的掌控。所以,我去偷了母蛊。”
“子蛊的作用是母蛊告诉我的,中蛊的人的身体会疯狂迷恋子蛊的主人,只要一见到子蛊的主人,身体就会情欲泛滥,同时,子蛊会根据主人的需求,改变中蛊者的身体。让中蛊人清醒着,沦为子蛊主人的性奴。”
“可是南疆太子死了。”
“你当时应该发现了吧,你对南疆太子下不了手,南疆太子死后,你本应该平安无事,可是南疆王催动了子蛊。他想控制你,可是没想到,你跑了。然后便是那晚。”容青停顿了一下,指甲无意识地陷进掌心,“你的梦是真的。那夜你喝了我的血,于是子蛊受母蛊所控,认为我是主人,于是你的身体会对我有情欲。而现在,是母蛊认为你会脱离掌控,强行催动了子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