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知宜按了好多遍门铃不见人应,昏昏沉沉中竟也记得害怕撞见出门的隔壁住户,顺墙滑缩成一团,渐渐睡了过去。
她现在被抱了起来,于知宜浅眠,从前在家开门午睡,轻易就能被客厅父母的闲聊声吵醒。鼻尖萦着一股颈间体温蒸发的香气,她忍不住像睡着的小孩调整姿势蹭头靠近,好安心。
假装从床上醒来的时候江淮正站在对面喝水,于知宜一直没搞懂,一中换汤不换药的白蓝校服,为什么总有人穿起来与众不同,学生时代偷摸瞧队伍里暗恋的男生是,临了工作几年遇见高中生江淮,他更是。
你怎么这么晚回来?于知宜开口有些难,上下嘴唇因睡神黏连着,嗓子也干哑,声音有气无力近自言自语。江淮扭头看她,要喝水吗?人却站在原地,好像修炼爱欲的妖,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于知宜乖乖走向他。
腿之前蹲久了发麻,走一步电一下,好不容易捱到近处伸手够水杯,江淮坏心举在头边。于知宜抓他衣服,劣质拉链硌得掌心疼,挣扎几次委屈涌了上来,眼睛酸胀,愤恨抬头时有几滴水甩出去,她很爱哭。
江淮倒没想到她会这样,两人平时下了床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仅有的联系方式是第一回睡醒交换的QQ,关系定位很清楚,炮友。
我只是想给你喝这个。于知宜不明所以,江淮舌尖轻巧滑进她嘴里,很浓的麦芽,手揽过她坐下,脑子从混沌到清醒,唇齿分离,羞窘蔓延到四肢,屁股下还顶着个火棍。
她僵硬地左挪右移,腰却被掐住,这才抬眸,江淮有些无奈。你脸有点红诶,喝酒了?于知宜没话找话,她迫切需要一根绳子把自己救出这个煎熬的境地。
你不是尝了?
靠啊,这个人是不是只管杀不管埋。
于知宜气结,撑着他肩膀站起,灌了口水。今天同学聚会,所以回来晚了。江淮手放在身体两边,背靠向床,很坦诚的姿势,只是腿间鼓囊囊一团让他有些滑稽。
于知宜此人,有台阶必顺着下,转瞬就眉开眼笑地搂着江淮脖子坐他腿上,亲亲鼻尖,亲亲脸侧。这人真是越看越衬心,于知宜常常觉得自己捡着个稀世的便宜,房间里开着盏床头灯,昏暗翩跹的光线也宠爱他,平白渡了几分温柔。
什么日子要聚会呀,不是都快考试了?
她或许是觉得今天就一破罐子,既然摔了这么多下,不介意再烂些,主动开口问他。
江淮的手在她肋骨处梭巡,顿了下,我生日。
那我送你个礼物。
她说这话的时候内衣锁扣啪嗒一开,有些暧昧,但本来也不是什么正经礼物,她低头拉开拉链想。
于知宜很少给江淮口交,含得艰难,嘴里撑满的酸,毛发刮擦的痒,算折磨。她努力回想大学看过的黄文,学着像舔棒棒糖那样,希望江淮快乐。
江淮没有射在她嘴里,遭殃的是她衣服,但很快也脱下扔在一边,无心顾及。
你流了好多水啊老师。
于知宜很烦江淮喊自己老师,那很像亵玩兔子尾巴,她瑟缩,但会高chao。
脚在空中踹得软绵,倒方便了江淮抓着Cao,于知宜眼冒白光,分不清是江淮顶得太深还是头顶灯光如昼,只好抬手挡住。
不是老师送我礼物,怎么累的只有我。
于知宜想说你放屁,可飘出的只有呻yin,江淮在床上有一万种方法让她拼凑不出一句整话,她能做的就是咬住下唇,无声反抗。
坏就坏在今天是自己主动许诺,江淮看她这样居然要退出来,前一秒如坠云端,下一秒摇着屁股够鸡巴。于知宜窝窝囊囊起身,扶着江淮的鸡巴让小xue吃下,心满意足,没过多久又捧着nai哼唧,江淮,你舔舔它,好痒啊。
我真是欠你的。
于知宜早上想到这个笑醒了,她太爱看人吃瘪,尤其是学生,虽然她一小学老师,和高中明显风马牛不相及,但不妨碍爽到啊。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旁边的位置只剩下江淮睡过的褶皱,通常他早起上学都会吵醒于知宜。
可能老天照顾我劳累过度。她捡着毛毯上的内衣裤碎碎念,到浴室洗澡才发觉小xue有些红肿,她记得江淮家里有药膏可以擦,找半天未果发了条消息问,但也不期待回,空闲时间脑子里呼啦跑火车。
第一次遇见江淮是在清吧,姜佳佳打电话来,咋咋乎乎说新开的清吧超多帅哥,你来不来。于知宜当即从床上蹦起,倒腾半天,搜刮出不常穿的吊带飞奔过去。结果枯坐着喝酒,看姜佳佳蝴蝶似的拈花。
知宜,你动起来,哎呀别喝了,看上哪个,咱们一举拿下!
姜佳佳拖着兴趣已然大无的于知宜起身,江淮就是这个时候进门的,玻璃门后悬着一排品味一言难尽的珠帘,叮叮咚咚,他穿得很随意,和于知宜比起来,干净又简单。当时她全身上下应该闪着搞他两个字,不然姜佳佳怎么会迅速噤声退居她身后,一脸我懂。
搭讪的手段肯定很笨拙,因为于知宜每次想起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