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洗完穿戴好到了大厅,李辰遥已经端正的坐在桌子旁等他,他这府里自从母亲去世后也没有什么人陪他,这几年也就是李辰遥乖巧的粘着他,他低头一笑,大步过去故意在李辰遥背后俯下身问:“今天有哪几道菜是遥儿做的啊?”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根,李辰遥浑身的汗毛都起来了,刚消下去的热度又开始往上冒,伸手有点紧张的指着桌上的菜,然后就听到一声低哑的笑,震得他浑身发酥,有点慌乱的想要起身和他说一下?
凌恒还没逗完人,就觉得一道柔软的触感擦过他的脸颊,然后本来坐着的人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猝不及防的磕到了他的鼻子上,磕的他捂着鼻子泪都出来了。
李辰遥也慌了,愧疚的看着他道歉:“对不住啊,我不是故意的,哥哥,你有没有事啊?我去找个大夫过来。”
他着急的就要跑走,凌恒用手拉住他的手腕,等鼻子没那么疼了,才安慰他说:“没有关系,好好的还能让你撞坏不成,快吃饭吧,一会该凉了。”
凌恒拉着他坐下,感叹自己活该,怎么越活越恶劣,看到乖巧的小人就忍不住招惹逗逗他,有这么一下也不亏。
只有李辰遥还满脸担忧的看着他,见他没事才忙着给他夹菜,他指着一碟ru酪说:“你也快点吃,我记得你最喜欢这个了。”
李辰遥次捧着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让凌恒看着赏心又悦目,也愉快的吃了不少,李辰遥看着心情不错的人,斟酌着开口:“阿恒哥哥,等你回来能陪我一起过花灯节吗?我会做好多花灯,你到时候和我一起放好不好?”
凌恒闻言点了点头,看着他和一个得逞的小兔子一样,低着头安静欢快地吃ru酪,白色的ru酪送进小嘴里,还要用舌头舔一下嘴唇,粉红的舌尖在唇间进进出出,看着比白色的ru酪还要香甜诱人。
他嘴里一阵发干,也想尝一尝ru酪的味道,可惜一碗已经见底了,他只好喝了口热茶解渴。
晚上躺在床上,他闭上眼努力把之前的事情赶出脑海,胡思乱想间,忽然闪过一截粉红灵活的舌头,水润的红唇,擦过他脸颊时的触感温热柔软。
他心头烧起一股火一样难受,翻个身又看到李辰遥泛红的耳尖和脖颈,软糯的还叫他阿恒哥哥,他的下身开始发硬,粗大的性器顶端微微冒着水。
他把手伸进裤子里撸动,想象自己埋在李辰遥身上,亲着柔软的红唇,咬着他白嫩的脖颈,他还会带着哭腔叫自己阿恒哥哥,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李辰遥的脸也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好像能看见李辰遥白嫩泛红的身子,一时间快感来的又急又凶,白色的ye体射的被子上各处都是。
他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让人拿一床被子进来,莫大的空虚感涌上来,他嘴里念叨着:“遥儿,辰遥。”
一朝回来,他竟然对遥儿有了这种心思,或许以前也有,只不过那会他满心都是温清,遥儿被他忽略了,既然重来一次,他不知道想到了哪里,然后深邃的眼睛里更加坚定。
凌恒把人留在了自己府上,李辰遥本来还挺开心的,只是最近凌恒躲着他一样总推脱不见他,他不免有点难过,但还是每天去厨房准备他爱吃的饭菜,闲下来就糊糊自己的纸灯,看一看书,凌恒不想他去打扰,他便耐着性子做自己的事情。
没想到是凌恒自己先受不了了,几天不见,他便开始想念李辰遥,晚饭的时候看着满桌子他喜欢的饭菜,眼神晦明不定,最后利落的起身到了李辰遥的院子。
李辰遥刚吃过饭,拿着把扇子正往上面写字,见他进来很是开心的跑过去迎他,见他冷峻着眉眼问他:“阿恒哥哥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吗?”
凌恒伸手夹住他小巧的下巴,目光锐利有神的看着他的眼睛问:“罪魁祸首可不就在这吗?”
李辰遥大眼睛里都是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眼珠子一动一动的睫毛微颤,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凌恒心头一热,几乎就要吻了上去,最后克制着用手摩擦着他的下巴,最后挑了下眉毛笑了,“谁让你不去看我的?”
李辰遥被他倒打一耙,小声的辩解:“明明是我每次去找你,都见不到你的。”
凌恒理直气壮的问:“见不到就不去了,怎么这么没有恒心。”
李辰遥明白了他是在无理取闹,笑着过去给他倒茶,温声说:“都是我不好,以茶代酒给你赔罪了。”
凌恒接过来茶一饮而尽,牵着李辰遥的手说:“带你去个地方。”
李辰遥跟着他到了街上,北疆的夜晚已经有点凉了,这里虽然不如京城繁华,可是近几年过得也算富足,所以街上也有不少的男女一起游玩。
李辰遥才想起今天是七夕,北疆的民风更为开放,不少女子已经三三两两的出来,有看中的男子直接抛朵花过去,让李辰遥觉得新奇又兴奋,而且他从来没有想过凌恒会陪他过七夕节。
凌恒看着开心的人嘱咐他:“你先在这里站着,我去买点吃的给你。”
李辰遥乖乖的点了点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