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文回房后越想越生气,这个离王几次三番和自己过不去,还敢威胁他,他心里堵了口气想,明的不能把你怎么样,暗地里非要出了这口恶气。
于是入夜他拿着迷烟药粉溜了过去,他早就打听好了,凌恒今晚住在后院最安静的院子里,那里很少有人来往,正好方便他下手,他一路顺畅的过去,到了凌恒的房间门口,看见里面微弱的灯光有点疑惑,嘀咕怎么这么晚了还未睡。
这时,一声呻yin传了出来,似是痛苦似是舒服,他还未来的及多想,就听见里面有低低的求饶声,一声声唤着公子,又急促的发出几声呻yin。
他听得脑子一热,用手在纸窗上戳了个小洞,就看见里面一个男子松松垮垮的穿了件里衣,慵懒的坐在床上,他怀里抱着一个少年,浑身不着一缕,背对着他露出一截细腰和挺翘的屁股,男子揽着少年的腰,一只手探进少年身后的xue里,在里面进进出出,少年受不了一样趴在他肩上呻yin,忍不住求他:“公子,拿出去好不好,求你,嗯~”
直到晚上宽衣解带后,凌恒又想起了安歌买的玉佩,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下,夸道:“真是块好玉,晶莹剔透的。”
安歌不好意思的低头回他:“本来想拿到护国寺给主持开过光后,再送给公子的。”
凌恒把人揽进怀里,低声耳语:“爷不要那秃驴碰过的东西,你想开光,我自有我的法子。”
他说着拿着玉佩在人xue口打转,咬着安歌的耳朵,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声,然后问他:“你转过去,用这里开光,安歌愿不愿意啊?”
安歌羞耻的脸红,想到白天公子护着他的情景,还是转身趴在了他的肩上,贴着凌恒的身体动情不已。
凌恒摸着他光滑的脊背,用玉佩自他股沟滑到艳红的xue口,在xue口来回戳弄打转,最后一寸一寸往里推,看着安歌不断抖动的tun部,双眼发热的盯着蠕动的xue口,小嘴一般咬着一截红绳。
安歌只觉得xue口被一个冰凉的东西撑开,里面的xuerou被凉的开始收缩,挤压着凹凸不平的玉佩,他记得玉佩一面刻的是一头鹰,极少见的东西他却觉得很配公子,可是现在xue里的敏感点被鹰磨着,公子还故意拿着玉佩的绳扯出又推进去,xuerou被磨的发痒,前列腺ye一股股流出,shi淋淋的把红绳都打shi了。
安歌不自觉的扭着tun,羞耻的身体格外敏感,手指又把东西推进去几分,坚硬的玉石挤压着肠道,快感层层叠叠的积累,他忍不住的求凌恒:“公子,拿出去好不好,求你,嗯~”
凌恒恶劣的扯着绳子往外扯,在他放松时又用手指塞进去,逼的安歌的呻yin声越来越大,他把手指拿出来揉着两瓣屁股,挤压着xue里的玉石,舔着面前通红的脖颈问他:“我就这样Cao进去好不好,肯定很舒服,嗯~”
安歌被他一句话弄的几乎高chao,当然不好,进的那么深会坏的,他摇了摇头咬了下唇说:“不要那东西,我只要公子。”
凌恒满意他的回答,把玉佩拿出来,看着上面一层晶亮的粘ye,打趣他:“这回开光开的的极好。”
安歌难得主动的吻上了他,不让他说出更多羞耻的话,凌恒性器硬的厉害,把人压在身子底下深吻,吸着安歌的嘴唇,蛮横的扫过他口腔各处,大口吞咽着他的津ye,一副要把他吃进去的架势,一手抬起他的腿把性器送进温热shi润的后xue。
宋文文把窗子的小口弄的更大,才看见床上的少年就是今天的侍卫,怪不得凌恒这么护着他,他盯着交缠的两人,早已忘了自己来的目的,在看见凌恒玩弄少年xue口的时候他的下身就shi了,作为一个双性人,屋里的春情像极了上好的春药,勾的他心头烧起一把欲火。
他不是没有见过性交,他的父亲宠幸妃子从来不避人,只是他没见过如此缠绵悱恻的交欢,暧昧情动时的接吻低语,对他那么冰冷的离王此刻那么温柔,对着人轻声呢喃,舔着少年的脖颈如同对待珍宝,低沉的嗓音挠的他心头酥麻,双腿都在隐隐发软,xue里不自觉的开始出水,他甚至不知廉耻的想,要是那修长的手指玩弄的是自己的女xue,那他肯定舒服的浪叫,能把屋顶掀翻。
他倚在柱子上闭着眼探进自己的裤子里,想象着是那个人温柔的抱着自己,手指抵着Yin蒂打转,快感骤然如电流一般升起,他想起刚刚凌恒胸口露出的腹肌,仰着头疯狂的揉搓自己的Yin蒂,Yin部被他弄的都在发麻,可是就是焦躁的到不了那一点,他忍不住又去看凌恒,见他此刻脸上露出几分狠厉,双手掐着少年的屁股,挺着腰快速的在少年身体里抽插。
少年在他的抽插下止不住的呻yin,手指抓着床单晃动,眼神迷离着口水都含不住了,被Cao的张着嘴哭叫呻yin,可是宋文文清楚这是快活到了极致的表现,他顿时心里生了几分嫉妒,嫉妒这少年能被珍惜爱护,能被Cao的欲仙欲死。
少年的呻yin声刺激的他越来越热,于是手下又开始动作,他眯着眼看着顶弄腰身的人,好像那一下下都Cao进了他的xue里,他随着人的频率抖动自己的Yin蒂,任由下身的快感在身体里蔓延,双腿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