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只蜗牛都是雌雄同体,和自然界的其他生物一样到了交配期会自然的做爱,与他们不同的是,蜗牛的交配过于激烈,甚至会因此失去性命。
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享受欲望和爱情的权利。
过分沉溺于欲望,意味着随时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而拥有爱情,则意味着不知何时,对方就会因为和自己激烈的性事被死神带走。
所以,大多数的蜗牛都是在择偶期选择一位自己的同类,完成了繁殖要求之后,再老死不相往来。
至于那次谁上谁下,那就各凭本事。
罗记和罗叶的两位父亲便是这种情况。
昨天,两人因为折腾得过晚都睡过了中午,被一阵音乐声吵醒,罗叶不耐烦地拿起了手机,电话里传来了父亲的声音,这通电话的意思也很明确,三天后兄弟二人的生日他要出差回不来团聚,特意买了许多礼物,当天会邮寄到。
好像说的哪次回来了似的。罗叶心里冷笑一声。不过提起生日啊,罗叶眼睛空茫了一瞬,他想起两年前的生日,那时他在做什么?他正在被哥哥按在墙上狠狠地干,那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天是他们两人的生日,他送给哥哥一只尾戒,哥哥兴奋的当时就带在尾指上,哥哥则说有更大的惊喜等着他,他们先吃饭。
哥哥今天很高兴,还特意开了一瓶酒,两人喝的都有一点多,尤其是他,双腿喝的有点发软,察觉到了不适,他开口道:“哥哥,我有点虚,你先扶我回屋。”
没想到罗记却一反常态,脸上的醉意霎时消失,他一把扯过罗叶的身体,用力地掼在墙上。
罗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双手就已经被制住,罗记的唇紧跟而来,这是个充满侵略气息的吻,罗记的舌放肆地闯进来,长驱直入地扫过罗叶的齿列与上膛,随后又与他的舌头交缠,吸着他的舌尖啧啧作响,吻得他快要喘不过气,才肯退出来分毫。
罗叶刚呼吸了一口空气,罗记便又亲了过来,这次他没有深吻,只是深深吸吮这罗叶的下唇,间或用牙齿细细研磨,留下一个个齿印。
罗叶被哥哥亲的浑身发烫,而罗记嘴上不住亲吻,手也没闲着,他的手掌顺着罗叶上衣边缘探进去,捏住罗叶左边的ru粒,恶意的揉搓起来。
“嗯...”罗叶的口中溢出一声呻yin,他从未觉得如此难受,这种失控的,陌生的刺激使他想要更多。
他不禁伸出一条腿,向前蹭了蹭,似乎是蹭到什么硬物。
这时罗记像是被触碰到了什么开关,他放过了罗记的唇,将罗叶的上衣往上推,叼着罗叶右边的ru粒重重一嘬,这么一吸,罗叶的半边身体都软了。
罗记把那碍事的上衣甩到一边,换了一边,专心致志地舔咬着弟弟左边的nai子,将他挺立的ru头吸得嘬嘬作响,又用舌尖挑逗着,在齿间上上下下地磕碰。
同时又像怕弟弟右边ru粒空虚似的,他也用手特殊照顾,他的大掌包裹着罗叶的小ru,来来回回地揉捏,偶尔小指上罗叶送的尾戒刮过胸前那点,带来一丝冰凉的颤意。
待玩够了弟弟的nai子,罗记的唇慢慢开始向下,一下下吻过罗叶的腰腹,右手顺着侧面的腰线往下摸,碰到裤腰处时,将罗叶的内裤和短裤一起扯下。
雪白的大腿顿时映入了罗记的眼帘,罗记的右手继续往下摸,在罗叶的右腿来回抚摸,而他的唇此时也吻到了罗叶的左腿。
罗记将罗叶的左腿往边上稍稍分开一点 他偏过头,用唇吻上罗叶大腿内侧的软rou,伸出粗糙红舌,一遍遍地拨弄着,忽而一口叼住那口软嫩,又舔又吸。
罗叶怎能受住这刺激,他双眼泛红,眼角似有濡shi的痕迹,下边的roujing也昂扬挺立。随着罗记的重重一咬,他喉中呜咽一声,竟就这么泄了出来。
躲闪不及,那股白浊直直射上了罗记的脸上。罗记轻笑一声,将脸上的东西尽数抹上罗叶的小ru,ru粒因着这东西在白炽灯下反出亮光,罗记心里一动,手指又抚上弟弟的ru头,在两指之间肆意夹弄着。
而罗叶前端泄过之后,前边的花xue也愈发空虚,他忍不住想夹紧双腿,却被罗记一眼看见,没等罗叶行动,罗记便一手抬起他的膝弯,将脸埋了下去。
灵巧的软舌越过浓密的丛林,来到私密的xue口,罗记轻轻舔上两片贝rou,粗砺的舌苔划过娇嫩的软rou激起罗叶大幅度的颤栗,小xue内涌出更多的粘ye,显得更加鲜嫩多汁。
罗记很满意弟弟的反应,他张口接了满嘴的蜜ye,舌尖顺着xue缝探了进去。
红舌长驱直入,扫过又嫩又滑的内里,在shi答答的小xue内来回搅弄,一次又一次地掠过那娇嫩的中心处。
罗叶被哥哥搞得全身发红,下面的水越来越多,无边快感激得他恨不得连脚趾都蜷起来,被肆意玩弄身体的他好像终于清醒地意识到一个恐怖的事实,哥哥是真的要上了他。
“哥...不行...你不能...你不能这样。”虽被刺激的满面chao红,罗叶仍使出了全身力气,推拒着罗记,口中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