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埃珀尔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男人已经挂断了通话,安静地睡在他身边。
干爽的新床单铺在他们身下,黑暗里,埃珀尔缓慢呼吸着被子里好闻的气息,用手指抚平了布料上一条折起的褶皱。
他摸了摸自己的后xue,是干净的,男人应该帮他做了简单的清理,可xue眼深处,仍消不掉被撑大的感觉,他记不得自己睡过去了多久,不过他知道男人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还并没有做得尽兴。
他小心地支起身子,看到了那个被他们弄脏的床单像个蔫巴巴的咸菜团,被随意地丢在了床下面。
所以,在自己昏睡之后,他和视频里的妻子一起自慰了吗?
埃珀尔拉开被子,拖着酸疼的身子挪动到男人身侧,他在暗里描摹男人赤裸的躯体,然后把脸蛋一点点凑到了男人胯间,张开嘴巴,含住了男人半勃的性器,认真吸吮起来。
埃珀尔用男人交给他的技巧,费力地上下舔弄着,为他口交。
jing身上凸起的经脉逐渐在埃珀尔的口腔里兴奋地跳动,沉睡的巨物很快便再一次地勃大翘挺。埃珀尔岔开腿,跨坐到男人身上,小心扶起硬烫的阳具,对准自己的xue口,一点一点吞了下去。
他用手臂撑着男人肌rou紧实的腹部,借力缓缓晃动腰肢,发出难耐的喘息,早就被Cao软的后xue很快适应了插入其中的巨物,开始徐徐蠕动,吞纳着埋入股间的性器。
埃珀尔的体力不算好,每次男人让他骑乘,他都坚持不了多久,最后总会变成男人托起他的屁股往上顶,不用他再出力,只需要张大嘴巴好好地叫。
他没过一会儿就累了,而现在男人睡着,没法给他任何的帮助,于是渐渐地,埃珀尔悬着屁股,动得越来越慢,直到彻底没了力气,坐倒在男人身上,胯间粗实的Yinjing借着重力全根没入,向深处破开了还没来得及抚慰到柔软的甬道,埃珀尔哼叫了一声,shi软的xue壁不由自主地蠕缩,包裹着吸吮内里吞没的性器。
他趴在男人胸口缓缓喘息,勉强适应着下身绵延的快感,微仰起头,就能看到男人闭合的眼睫。
他离男人的唇很近,他静静看着,时间流逝得仿佛慢了,突然他挨靠过去,唇边吐露的声音似虫蝇般细弱,宛如一句呓语。
“老公……”
像一次隐秘又难堪的自我剖露。
埃珀尔红着眼睛,小口舔舐着男人生出胡茬的下巴,轻轻贴蹭他的脸,又唤了一声,这次他的声音更加虚弱了:“老公。”
埃珀尔觉得自己就像Yin暗巢xue里苟且活命的蛆虫,在见不得光的时刻才能表现出一些本性卑劣的自我。
翻腾而起的酸涩情绪化成吻,shi哒哒的,流淌自咸热的河流,从眼睑吻过鼻梁,穿过遥远又近在咫尺的面孔。
他们曾在爱欲里缠绵,男人总喜欢舔他的眼睛。
埃珀尔知道自己并没有生得漂亮的值得男人留恋的眉眼,后来他才知道男人是爱着他咸shi的泪水。
他问他“为什么这么爱哭”,埃珀尔却不愿理会这个算不上问题的询问,答案清晰存在于他们之间,两个人却谁都不愿意说清楚。他喘息着,让他再进深一点,经过数不清的夜,Jingye次次浇灌着他的身体,把他浸泡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他们搂抱着彼此,躺进chaoshi的被褥,周围满是情欲的气味,终于男人的舌头贴紧埃珀尔耳后,气息缱绻缭绕,shishi吹拂着他那块儿发烫的软骨,他温柔地说:“我爱你为我流泪的样子。”
夜里是安静的。
埃珀尔望着男人的睡脸,他想去碰碰他干燥的嘴唇,轻抚他光滑的牙齿表面,不过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做,只是趴在他的肩膀上,悄声地哭泣。
直到所有黑暗里的凉意都侵袭而来,埃珀尔终于咬咬牙,支起身子,他慢慢抬起一边tun部,想要把后xue的Yinjing从体内拿出来。他忍着呻yin,压抑下性器一寸寸摩擦脱离xue壁的快感,像是终究下定决心想要斩断一切不合时宜、心酸悱恻的牵扯,他竭力抬起身体,直到粗硕的jing身完全拔出,只剩下最后一小部分吞在xue口的gui头,他听见熟悉的声音从下方响起——
“埃珀尔,吃回去。”
男人的神色隐灭在黯淡的光里,让人看不清晰。
埃珀尔的身体僵直了一瞬,在格外漫长的沉默里,细小的汗珠儿不断地从他的额头冒出来。
终于,像一只迷失的小兽向外呲开了獠牙,他鼓足了劲儿仰起头,眼含泪水,对着神色不清的男人,近乎决绝地说:“先生,我们不能…呃!”
整根凶刃般的硕大坚挺性器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穿透了男孩的身体,瞬间抵消了埃珀尔先前做出的全部努力。男人扣紧埃珀尔的腰,把他重新按回了胯间,粗大的jing身重新埋入了软热的xue,只留下根部耻毛搔刮着软嫩的tunrou,男人掰开埃珀尔两片丰腴的tun瓣,不理会男孩的挣扎和反抗,重重抬胯往上Cao,硕大的gui头抵着紧致shi热的甬道直直往里捅弄,顶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
本就失力的埃珀尔在男人大力Cao弄下越发孱弱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