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心安处是吾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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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可萦看着躺在床那一边的小孩陷入沉沉睡意,不做声地静默朝她靠过去,似一尾灵活的游鱼。窝在被子里的人睡得很熟,就连她的到来也没能注意到。
有人伸出手指,顺着年雪白皙而脆弱的后脖颈一路通畅的滑下去。指腹虽柔软,却也带了训练时长年累月积起的薄茧,惹得床上人不自主地颤栗。薛可萦看到她这副模样勾了勾上扬的唇角,掀开被子把小孩儿试图镶嵌进自己怀里。
年雪没动,她得逞的很容易。手底下的肌肤还带着被窝里特有的温热,被冰凉的指尖碰触到却忽然瑟缩几分。
两人之间只有双方的衣物阻拦。换句话来说,只有年雪的一件棉质长衬衣,以及薛可萦的睡裙。这很方便,漂亮妖Jing眯起的眼恰好能够从小孩微微敞开的领子当中望进去,看到nai白色的一角春光。
好漂亮,是想要据为己有的那种贪恋。
她想她很久了。
...首先第一步,要怎么做呢?
不知是恶趣味还是故意,妖Jing的手没有直接去解小孩的胸前纽扣,径直从衣摆撩起鱼贯而入找到自己所喜的那一抹柔软。许是因为泡在实验室里不常见阳光的因素,年雪的肌肤和她的名字一样白软。
触感极佳———薛可萦颇有些满意地在黑暗中眨了眨眼。
她从耳垂开始吸吮,然后是纤长的脖颈,再到姣好的锁骨,最后游弋到还未完全扯开覆盖物的胸前。实际上侵略者对这具年轻而纤弱的身体还不甚熟悉,毕竟只进行过一次食不知味的尝试———她和年雪,也就进行过一番完全由自己主导的欢愉。
哦,对于被动接受的小孩子来说,那也许称不上欢愉。
而是暴戾。
可是,薛可萦觉得这手底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是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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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雪似乎是白天工作的时候累的狠了些,到现今被漂亮偶像吻了个来回也只是皱着软眉轻声哼了哼,没有要睁开眼睛的意思。无所谓,薛可萦在床褥里给她的肩头落下一个粉色的印迹,毫不在乎目标醒了没有。她不动,倒是更符合自己的心思。
———毕竟小东西如果清醒过来,可就不会这么乖顺的任她索取。
薛可萦借着窗外打进来的一缕银色的月光,在年雪的后背烙下一个又一个的连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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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周身的感觉chaoshi而微粘,半梦半醒之间的年雪只觉得自己仿佛处于温暖的浅海,被阳光烫过的水流不断轻轻撞击着躯体。恍惚里小孩子惊讶的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海水卷起的沙砾蹭在她的肌肤上带出细小的红痕,惹得她想要逃离。可是这样做是无用的,腿和手臂都浸泡在海洋里太久了那般无法动弹。浪花席卷着波涛愈发高了,逼迫着她能够呼吸的胸腔,年雪想要挣脱这看似享受却禁锢着自己的一切,却恐惧地发现这水逐渐的涨上来,直至吞噬最后的氧气。
她被憋闷的感觉弄得窒息,猛然间睁开海洋般地双眼咳嗽起来。
哪里有什么浪chao呢,分明是薛可萦在肆无忌惮地吻她,夺取她肺腔里所有的供给空气。
小姑娘咳嗽着去把漂亮妖Jing从自己的身体上扒拉下去:你...
怎么会在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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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不换惯用的密码,我随时都会出现在这里。”
美艳的上位者勾着唇角不置可否,因为年雪所有的密码设置的都是她薛可萦的生日。再或是,薛可萦的出道日。告诉年雪又怎么样呢?她不会换的。现在是,将来也是。
她看着身下人还在不断咳嗽的样子没有言语,随手拎了床头柜上的一瓶未开封矿泉水,嘬了一口俯下身喂进去。冰凉而shi润的ye体伴随着那个充满玫瑰味儿的吻涌进年雪的喉咙里,突兀又迅速地缓解了干涩的情境。这个吻来得不甚清晰,由于呼吸还漏出了一道透明的水迹,顺着小孩子的唇角下颌一路滑行。薛可萦捕捉到这点水渍的时刻径直俯下身去吻她,丝毫没有犹豫。
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女偶像此刻只穿着一件方便活动的轻薄睡裙,透过月光的笼罩年雪只要抬头就能看到衣衫下的姣好身体。可是小孩儿现在无心欣赏爱人的美丽,她只想赶紧逃开接下来可能遭遇的事情。
唇齿相接,指尖却毫不客气的挑开棉质衬衣的领子,朝着两团雪色的柔软伸去。你干什么,奋力夺回自己呼吸的小姑娘试图摁住薛可萦的作乱,挣扎之下裸出一大片胸前的肌肤,贸贸然地扎妖Jing的眼睛。
恶魔的低语闯入耳道桀桀笑着。
我做什么?当然是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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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酒店,薛可萦。
长年累月泡在实验室的年雪本就病弱,自是在力道上无法胜过每日做着力量训练的合格偶像。胸前的扣子被人用牙齿撕裂布料后无情撬开,露出没有被内衣锢着的一双浑圆,红色的尖端被衬衣半遮着些许,似乎是在惹人品尝一般。
染着月色的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