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酒
*浅ABO一下 我不太会我先说,都是瞎写也没有细节
*19岁糖果味 x 16岁海盐味
蛇院萦a鹰院雪o
*凑合看看,第一次写abo在不会的边缘疯狂试探
*私设 姑且按外国16岁成年/15岁分化
“Welcome to my world”
薛可萦第一千零一次地去盯对面那个拉文克劳的嘴唇。
好嫩,真的很想狠狠咬上一口。
什么时候她整个人才能彻底属于我呢。
好像和年雪在一起很久了。
这个在一起不是顾名思义的在一起,而是指相互陪伴走过了这么些年。即使一开始的动机就不够单纯地带了欲望和色情,薛可萦总是觉得那个小孩五年来成长的有点飞速。不知道何时只会跟在自己后面叫师姐的人如今和她一般个头,也会有一众的追随者各怀心思地接近,师姐师姐地叫着。每当这个情况金发女巫的身上就会散发出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怎么还能有人从她的身边抢东西。
薛可萦也得承认年雪长大以后变了。尤其是外貌。
如果说她薛可萦是明艳而骄傲的美丽,走到任何地方都会有耀眼的光芒照出来的话;那年雪就是一轮皎月,是低调中不自在的清冷,眉目寡淡却不失骨子里透出的固执优雅。单论纯粹的美貌年雪是及不上薛可萦的,但恰恰是这小孩子举手投足之间流淌出来的致命吸引,让年长三岁的饲养者偏执上钩。
她的眼睛漂亮,波光粼粼的大海每次沉沉地盯着自己出神的时候,薛可萦就会不由自主地陷入进去。当然年长者更想看这位表面淡泊温润的猎物丧失清醒,困在床幕之间被Cao到眼尾发红。
十六岁了....她成年了。
可以拆吃入腹了。
这是薛可萦在咬着勺子盯着年雪那双饱满红唇时的第一想法。
有人披着金色的长发舔了舔牙根。
好不容易忍到她成年了。
薛可萦也说不明白自己是什么时间开始感情变质的。哦,或许不能说是变质,毕竟她好像一开始就对年雪动机不纯。
小拉文克劳入校的时候薛可萦十四岁,还没有到分化的年纪。身边早有大些的朋友同级陆陆续续分化完成,薛可萦也不是对这回事一丝不懂。就差一年,掐着手指她算了算生日左右是春天。而比较焦虑的是准确时间不清楚。
命运来的戏剧又突然。
...她在和年雪上课的时候,分化开始了。
这股莫名的燥热泛起地迅速又剧烈,薛可萦坐在临近过道的位置上不自然地呼气,吐气,以克制自己的颤抖。眼角的余光瞟到身侧银蓝色还在记笔记的女孩身上,薛可萦用力咬了下舌尖令自己把想要喘息的声音吞下去。可这是无法长时间持续的。
小雪。
大概是这一声呼唤太过于温柔,长睫毛抖了抖的年雪抬起脸来。
我要去趟厕所,她说。
年雪咬着唇瓣看她,眸光里的担忧不言而喻:你不舒服吗,师姐?
...帮我,薛可萦艰难的朝讲台努了努嘴说,我肚子疼,你不用管。
点点头的小姑娘明白,看着绿金色的身影急匆匆向着卫生间闪过去的时候,眼底浮上几丝了然。
她翻开自己的日记本,纸页上赫然显示着,四月一日。
———薛可萦的,十五岁生日。
好在卫生间什么人也没有。
一路冲进最里间的金发女巫重重的关上门,几乎是瞬间腿软坐在了瓷砖地板上。赶上了,她松了一口气如是想,因为差一点就控制不住了。细碎的呻yin从花瓣般的绯色唇畔溢出来,若不是自己处在一个有些难堪的地方,薛可萦觉得自己可能会更加放肆一点。
好热。
周身都好热,她的魔法袍早就被水ye浸透,金色的长发被汗珠打shi,丝丝缕缕地粘在侧脸。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薛可萦只希望分化的速度尽量快一点...毕竟,还有年雪。
还有那个不可控的小东西。
但意外它说来就来。
熟悉的玛丽珍鞋跟敲击瓷砖声音传入耳朵时候,薛可萦本能地摒住了呼吸。师姐,由远及近的nai包环顾四周叫她:阿萦?
那头的薛可萦简直心脏静止。
...她觉得自己要过去了。
此时的身体不知是听懂了方才的祈祷抑或是故意找事,薛可萦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燥热一波一波不间断地向上涌,小腹里似乎点燃了火焰一样在疯狂燃烧。
原本些微散发出的清香甜味倏地浓郁了。
我在。
有人哑着烟嗓尽力语气平缓地回复:我在...你回去吧。
嗒嗒嗒地走路声朝着里间靠过来问着,师姐你还好吗?
“.......”
薛可萦忍住自己刚张嘴就差点喘出来的气息说不出话。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