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的女孩子艰难抬起手去抚薛可萦的脸。
“我在呢...阿萦。”
是我,我在。
下一秒布料的撕裂声就径直传来。
米白色的衬衫被薛可萦无情地撩开,大概是手劲不受控制,上面几颗贝壳磨成的纽扣直接开线,叮叮当当地滑落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原本打的规矩整洁的青铜色领带已然把控在了薛可萦手里,年雪被她倏然揪过来的力量一惊,险些勒出咳嗽。
大片露出的牛奶肌肤刺激着薛可萦为数不多的残存感官,就这样直接把头埋进了年雪的胸脯里。毕竟,银蓝色的人比她凉快太多。
只是蹭弄已经不满足薛可萦的燥热了。
她的眼神里涣散又空洞,明显是分化尾声失去意识的前兆。伸进下位者衣襟的纤长手掌一路攀升到年雪的胸前,揉着还未发育完毕的绵软肉团试图找到更多的舒适。有人伸出艳红的舌尖,朝着眼前浅浅的一道沟壑舔去,似乎是品尝了下味道还不错,转而向旁边的樱桃不客气地一口含住。阿萦,被手里领带牢牢锁住脖子的小姑娘在她咬住自己胸肉的时刻不自觉地颤抖:阿萦...哈...呜...
年雪想低头,却因着领带的束缚无法扎头。她的衣服早就被剥开大半,上半身几欲赤裸着暴露在金发女巫的眼前。薛可萦根本没有理智,意识不到在做什么,得不到可怜的凉快甚至还把自己的衬衫扯开。扯完这边还不行,年雪看着她猩红而疯狂无神的漂亮眼睛瞬间打了个冷战:你别...我自己脱好吧...阿萦...唔嗯...
颤着手去解打底的内衣,盘起的银色长发早就顺着耳鬓倾泻下来。哪怕是知道此时的薛可萦没有意识,凭的是本能,可年雪还是会被她强大的压迫感弄得臣服。斯莱特林的人学不会等待,在小姑娘动手的时候就已然抚上了方才还有些布料阻碍的软肉。不知道是本身反应变慢了还是因为年雪的顺从令她满意,薛可萦原本烦躁的热度开始降了。
“...哈...阿萦...呜...”
真的很烫。
两个人肌肤相贴的地方不多,年雪却在这分寸之间体会到了绿金影子似乎浇不灭的炙热。她的肩膀,胸口,乃至腰腹基本都与外界的空气相接,微凉的氛围让年雪止不住的抖。很怕薛可萦从身上翻下去摔疼,年雪一只胳膊揽住她,另一只手捂的却是自己的嘴。
这样的声音实在太过淫靡。
她不敢动,也动不了。
只要她影响到了薛可萦享受难得的凉快,金发的女巫就会毫不犹豫地拉紧手中的领带。当赖以生存的氧气稀薄起来,年雪只得顺从她的想法,让薛可萦从自己身上掠夺到舒适的温凉。
太累了。
当分化基本完成的女人靠在她的怀抱里沉沉睡去,年雪才敢从地板上抬起身子。怕薛可萦着凉,小孩子一直把魔法袍披在她的背后。而年雪自己的上半身已经不知道是被冻得抑或是绝对的压制,完全麻掉了。
僵着手指念出清洁如初的小姑娘直接打了个喷嚏。
...要感冒了。
她把薛可萦送到了校医庞弗雷夫人那里。
就算是睡着也依旧美丽逼人的金发女巫躺在床上,年雪坐在被白色纱帘隔开的小房间里叹了口气。倒不是担心薛可萦———解开自己的贝壳纽扣,冲着床头柜上的镜子,年雪径直可以瞧到奶般肌肤上的鲜艳红痕。双乳上,胸口前,乃至锁骨间,都有薛可萦寻找凉意而蹂躏过的印记。
...如果仔细看的话,她的脖颈里还有被某人勒出的红色细痕。
薛可萦悠悠转醒的时候已经要到晚饭时间了。
阿萦,那边门外拎着书进来的小姑娘跑到她身边:你醒啦。
我怎么在这里。
环顾四周发现是校医院的薛可萦不可见地皱起好看眉头,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分明是在卫生间...嗯,或许分化完是庞弗雷夫人把自己带过来的吧。
她抬眼去看面前的小孩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好像忘记了些什么...想不起来。
算了。
“你声音...怎么哑哑的?”薛可萦看着衣袍整洁的年雪,问。
被点名的小姑娘不自然地轻咳了声,“...我有点感冒,嗯。”
感冒?好好的怎么感冒了。
比起这个薛可萦现在更想离开校医这里,回去洗个澡。
即使有清洁咒,也没泡澡舒服。
走吧,她翻身下来,“吃饭吧,我饿了。”
年雪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说,好。
自那以后薛可萦觉得自己更容易被那个小东西撩到。
虽然她明面上感觉年雪没做什么,可身体会开始有反应。
...她是个Alpha。
危机感也不是凭空产生的。
这一年年雪十四岁,距离分化只差一个生日。而十七岁的薛可萦认真地考虑过,年雪会分化成个什么。
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