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剧痛,一种自tun部由内而外穿透出来的钝痛以及肿胀感,让殷承雪并没有昏过去多久,他在血泊里悠悠转醒,却不敢挪动一下身体。门外隐隐有婉转的嗓音似yin似喘,侧耳聆听一阵后,殷承雪皱紧了眉头艰难的爬起来,推开了门。
廊下飞花,美人涎春,在少年缱绻的风情里,三人面对面的看了个彻底。
白子浔立时羞得无地自容,匆匆的捡起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师,师尊?”
仍有些不敢相信的盯着眼前这个容色绝美的男子,可他确实是从师尊的房间出来的没想到师尊面具下的脸竟然如此好看,简直让人目光舍不得离开半分。
虽然已经猜到门外在做什么,但眼瞧青涩的爱徒被魔徒jianyIn,顿时脸色一青,怒火冲天。他目光只落在白子浔身上一眼便转开了,愤怒的盯着那好似置身事外的人,冷冷道“无耻魔人,骨子里改不了的浪荡。”
萧戮听这骂人的话却没生气,而是捻了捻指尖放在鼻端轻嗅着,而后笑道“嗯,还留着师尊的味道呢。”
“住嘴!”殷承雪一阵狂怒,忍着股间的痛,抬手一挥,一道风白光刃劈向萧戮。
被萧戮轻巧的躲过去,殷承雪下一个光刃又飞了过来,萧戮借机跳到白子浔身后,将人搂在了怀里。
“你!师尊救我!”白子浔剧烈的挣扎着,想凝聚法力震退这登徒子,可不知为何法力像是失效了一般,念出的法咒也没任何效用,他欲哭无泪的望向师尊。
“你放开他!”殷承雪见白子浔被擒,立刻收了攻势。
“他本来就是本座的,被仙尊养了这么久也该还给本座了吧?”
殷承雪见他自称本座,显然是拿了魔王子的身份来气他,但他岂是被一个称谓左右情绪的人,冷声道:“白子浔入我门下已有二十余年,自然是我门中人,却被阁下强占为己,真是不要脸至极。”
“宗师该去翻翻典籍了,奴鼎本就出自魔族,本座带他回家而已。”
“天都没有的话,不介意去我们魔界阅览,”
“不要脸!抢占奴鼎还说得这么冠冕堂皇!”殷承雪不为所动,他也不知道奴鼎最早是什么族,但魔族采补奴鼎是事实。
萧戮脸色渐冷,无形的魔威释放了出来,离他最近的白子浔立刻感觉呼吸困难,好像被什么力量扼住了咽喉,他不得不扒着衣襟大口喘息着。
殷承雪也被这股魔威压制的够呛,胸口隐隐有灼痛传来,似是旧疾复发的前兆,再看徒弟白子浔一副快要背过气的样子,立刻喊道:“停下,他会死的!”
萧戮看见白子浔确实受不住,便收了气势,可眼里的暴戾却一点都没收敛。
殷承雪如此袒护白子浔,想想他曾经对自己做的,立刻妒意攻心,凭什么他殷承雪可以好好的活着,想对谁好就对谁好,凭什么!
心中纵有千万不甘,也只化作一笑:“尝尽百苦,永堕魔窟。宗师,这是徒弟给你的承诺,现在,我们来慢慢兑现了。”
殷承雪沉眸不语,凝眉看向萧戮,剑眉入鬓,鹰目锐利,如刀削斧劈的脸型,完美的令人惊叹,少年还是少年,模样没有一点变化,但脾气却是暴躁无常,不像以前自己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孩子,可能是回归魔人本性了吧。
“我倒要看看天都衡月长老是多么的禁欲,或者你我也是同道中人?”萧戮见殷承雪面露沉思,便出声打断。
他一只手抱着怀里的人,另一只手撕开本就松垮的衣物,然后附上白子浔的胸膛,那里长得不是紧密的胸肌,而是微微鼓起,抓上去十分软腻。
白子浔呼吸一滞,他因体质的原因,胸脯长了一对雪白的nai子,刚刚匆忙之际,平时里用来束胸的带子未来得及穿上,此刻正躺在师尊的脚边。
他低着头不敢瞧师尊的脸色,想挣扎身体,可是自己的左ru被包裹在宽大的手掌里,舒服的简直想大声哼yin,他甚至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向左倾斜,好让那只手玩的更方便。
“萧戮,你给我住手!”殷承雪瞧见这魔徒竟然当着他的面亵玩爱徒,登时气得脸红脖子粗,却是不敢迈步过去,因为刚才的剧烈活动,让他的后xue再度撕裂,此刻疼得他快要站不住了,可是他不能倒下,他是白子浔的依靠。
萧戮无视殷承雪杀人般的目光,双手狎玩着白子浔的一双鸽ru,时不时的用指甲刮着硕大的ru头,直到上面的ru空全部张开后,一只手捅入他的嗓子眼里,模仿性器口交的进进出出,白子浔直接被口腔里的三根手指插的脸色通红,流泪不止。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索着来到白子浔的下身,撩开衣袍,扒开花唇,四根手指Jing准的插入rouxue里。
“啊……”白子浔登时惊叫一声,这人竟然当着师尊的面插进了他的小xue里,然后快速的抽插着。
许是有人观赏的禁忌感,白子浔感受到前所未有刺激,下身的yIn水像小溪一样顺着腿根滴到地上,很快地上便聚了一滩水渍,像是尿了般,让人脸红无比。
萧戮将人放倒在地上,拨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