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终于被打破,丁梨莫名看懂了他眼中的情绪,没好气地回道:擦不到。
她没想给自己再立一些清纯娇羞的人设。反正事情该干的都干了,说到底也是她先对他下手,虽然她才是负伤的那一个。
丁梨的房子格局和纪筠的那套基本一致,纪筠找到了厨房的流理台,洗净手后准备帮丁梨擦药。
她身上还穿着睡裙,内衣也没穿,点凸着,她也懒得再去换衣服,直接大咧咧躺在沙发上,张开腿,看向纪筠:然后怎么做?
纪筠没说话,将她的腿搁在自己臂弯,然后从茶几上拿过一根棉签。
裙摆被掀起,内裤被撩开,丁梨忍不住耳根发烫。
因为视角的缘故,她只能看见他的上半身。
他微垂着眼,面无表情。
她悄悄打量着他。
纪筠不笑的时候,浑身都透着厌世的气息。尽管在丁梨的记忆里,他一直很爱笑。银幕上爱笑,私下里也爱笑。他有两颗酒窝,可以盛放最美的月亮。
他动作很温柔,棉签在穴口处轻轻擦拭,全然不像昨晚的失控。
药膏很凉,激得丁梨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