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腾的就火了,可怎么也无法发作出来,只能憋在心里在前面咬牙切齿地暗骂:」侬哪能
嘎港?还帮外宁讲话。一只套子起码能赚五块。嘎好的机会。港!「他再次启动起车子,心中为失去能稳赚的额外
收入有些郁郁不乐。还好,十来块钱毕竟只是一个零头,他很快就将心思转回到那一百五十快钱上。不过他很快就
发现他第一次载着自己的妻子的生意和平常是大不一样,他的两腿不知为何有些紧张的发抖。
后面传来几声清晰的噗噗亲嘴声,接着就是东北人嘻嘻哈哈的爽朗的笑声。他催促着姚敏赶快脱去衣服,自己
同时也开始将全身的衣服脱净。
夜晚的滨州开始变得宁静,不用看李强也能清晰地听出来他们开始在脱衣服。
他的脑子里印出姚敏白斩的身子在闪过的灯光下暴露出来的画面。他的心一阵抽紧。
真他奶奶的滑哎。滨州女人真是不假。」这个东北人根本不顾前面开车的司机,一边在姚敏光滑的身子上摸着,
一边还露骨地大声姚敏紧张得大气也不敢出,在这微热的夜晚慢慢退下裙,又乖乖地解开乳罩,将上身一丝不挂地
裸露在这个男人面前,在男人的摸索下一阵冷颤,好象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别紧张嘛,还真是没接过客。」
李强的心还在砰砰地猛跳,后面亲嘴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地传来,让他更加难受,「你这里真有弹性。呵呵。躺
下吧。」
李强接过的大多数客人都是默默无声地干,许多人还尽量将自己的呻吟声憋住,不好意思让司机听到。很少有
人会象这个东北人这样总是露骨地说些淫荡的话,在李强听来实在刺耳,每一句都象是刻意对他和姚敏发出的侮辱。
李强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注意力尽量集中到方向盘上。他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人是无心说这些话的。就当
是对自己老婆的奉承吧。
他两眼直盯着前方。夜晚的滨州街道车子已经稀少,对他来说又都是非常熟悉的街道,无需用心就凭直觉他就
能随心所欲地开来开去。
虽然眼睛没有向后视镜偷看半下,他的耳朵还是不自觉地又注意起背后的的动静。东北人一边用嘴从姚敏脖子
开始在她上身吻着舔着,一边退去她内裤。内裤还只脱到她的小腿上时,那只大手就迫不及待地从她的大腿处摸向
了她的隐私。
姚敏的身子被上下同时攻击,立刻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娇呼。赶紧咬住嘴唇,不想让丈夫在前面听见她被玩弄时
的反应。但为时以晚。李强清晰地听见了她那如此熟悉的声音,脑海里马上就映出她被自己搂着抚摸时的娇态。心
中的幻影刚一浮现,立刻被东北人呼呼的喘息声惊醒,脑海里的镜头立即切换成妻子的玉体被这个男人粗鲁地玩弄
的画面。
他猛的抛了一下头,想将画面从脑海里抹去。一阵阵的酸楚涌上心头。现在她的身体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
人随意享用。这个念头怎么也挥之不去。
更糟糕的,这个男人嘴里还一个劲地在胡说八道:「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还真不赖,嘿呀……」「
真过隐……肉球还真软……呵呵,滨州女人……真来劲。」「皮真白。跟你们这卖的白斩鸡似的。」
李强再次努力将自己的精神转移开来。他想起刚上车时这人指定让他最后开到江湾去。他开始盘算起这两个小
时的路线该怎么走才能挣最大的车程费而又尽量省油。虽然时间长的根本不需他计算路线,随便怎么走都可以。但
这么一想,他还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郁闷大减。「嗷……你别……嗷……慢点慢点……嗷……」
后面姚敏一声轻微的尖叫,然后是求饶似的哀告。原来这个男人的一个手指突然插入她紧闭的阴户,突如其来
的侵入让她疼痛难当。平常三陪时自己总会有许多时间和客人周旋和推脱,哪象现在这样,他说插就插进来了,阴
户里面还干燥的很。
「呵呵,没怎么被插过啊?还真的很紧……你紧张个啥?我不用手弄开点,待会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张开点…
…对。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处女似的。」
姚敏是太紧张了,否则在他开头的玩弄下阴户早就会湿润张开了。现在被他外力强行捅开,她不得不张开腿,
尽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说的是对的。这么紧的阴户要被他的肉棒插进去真会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
阳具,比她在舞厅里曾见到过的个头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儿更是又粗又长。而且就这他好象还没有完全挺起来。
第一次就遇上个这么粗大的,让她懊悔不已。恐惧更加剧了她的紧张心理。
她想起自己曾听见其他有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