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击着她的门户。她的屄给我的阴茎搅得“噗滋噗滋”的响,淫液顺着她洁白的屁股流溢,显得猥亵之极。
“快点……快点肏我……”女人的身体就像美女蛇般腾挪,阴道深处如呼吸似的翕张。
我的胸膛一片红,胸腔里就像蒸汽机的汽缸一样灼热,意识已经给燃烧的情欲烤炽的模糊,四肢完全机械的动作。我渐渐濒临崩溃的边缘,然而我知道,崩溃的瞬间也是我涅盘的刹那……
“快……我要……我要你……肏烂我的屄……”女人歇斯底里地啼叫着,小嘴巴里涎液流得一塌糊涂,左手伸到自己嘴里吮吸着,右手径直伸到我跟她的结合处,忘乎所以的揉捏着肿胀的阴蒂。
“骚屄……贱货……肏你……肏你……啊啊……”我亢奋地骂着,腰胯的动作更加迅速,肉棒在她销魂摄魄的密穴里纵横驰骋,就像脱缰的野马。
“我要……坏……坏啦……”女人嘶哑的尖叫就像劈开竹筒时的声音一样刺耳,两条修长的美腿也蓦地夹紧,身体像砧板上的鱼似的乱扭乱摆。
我的阴茎感受到她花道里剧烈的收缩,膛壁的肉将肉棒吸吮的密不透风,我拼尽全力再一次把硕大的龟冠插到她身体最深处,再一次触碰到一团软绵绵暖乎乎的肉。少妇的身体登时一阵羊癫疯似的抽搐,俏脸已经歪扭的不成模样。
“啊……”女人的花心被我的龟冠顶到底,就像是被挤破的樱桃般迸出一股黏稠而滚谈的汁液,她叫喊着,泄身了。
我原本就是强弩之末,敏感的龟头给她的花蜜一浇,就像是饮酒到极限的狂徒,忽然喝一口酸甜的醴醪,酥麻的感觉“噌”的从肉棒传遍全身上下。
“噗……噗……噗……”我的肉棒连续射出三股浓浊的精液,强劲的灌满她的秘洞。
“唔唔……”女人阴道又一阵蠕动,花心给我的精液一淋,连跳两跳,一股清泠的浆液又汩汩涌出,与我的精液交融成一片……
“你这能干……人家……人家都快给你干死啦……咯咯咯……”她絮絮地在我耳边道。
“嘿嘿,你也真够浪的,叫的人骨头都酥掉了……”
“人家喜欢你肏我才叫呢……”少妇满脸潮红的模样格外娇媚。
“嘿嘿,那我每天都肏的你大呼小叫……”我刮着她的脸,跟她调笑,试探着是不是以后还有机会,毕竟,跟眼前的女人做爱让我感到莫大的愉悦。
“呵呵呵……”她笑笑,然后就默不作声。
“怎么?”
“人家喜欢给你肏,真想一辈子都给你肏……”她柔声细语地道,“但是,我的惯例,男人从来都是一次性用品。”
“嗯……”我心里泛起些许失落,如此极品女人,我一辈子,竟然只能肏她一次,唉!
我思绪杂乱,静静地跟她相拥片刻,抬眼看台钟,已经是晚间七点半钟。
洗完澡后,她陪我去到附近的料理店吃完晚餐,也没有要留我过夜的意思。
我就起身告辞,她忽然淡淡地道,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吧。
车开到单位宿舍楼下,她凑过来在我腮边吻一口,笑道:“谢谢你!”
“我也谢谢你!”我礼貌地朝她挥手告别,看着她的车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幸好父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他说在过去科举时代的人,十年寒窗苦读,也不是就一定能考取功名的,能高中的又有几个?何况现在百万雄师去挤那独木桥呢。于是动员我回家去,暂时跟他们一起经营那小卖店。
这小卖店是小本生意,工作很休闲。过了两个月,我觉得百无聊赖,浪费了大好青春,于是取得了父母的同意,怀揣几百元,乘火车南下打工去。
到了这个发达的南方城市,举目无亲。最初几天,在一间廉价旅店租了走廊的简易床位栖身,肚子饿了就买碗素面条充饥。日间就到处游荡寻找工作。也曾去过人才中心想碰一下运气,可是哪里的大学生甚至硕士生多如蝼蚁,所以看了一下热闹就无限自卑的走了。后来又找到一间什么职业介绍所,据说可以介绍到工厂去做工,可是要收取五百大元的介绍费,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就走出门去。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怀里的钱也在一天天的减少了。后来只得找个桥底露宿街头,半饱半饥的过下去。
一天,我百无聊赖的在一个路边的阶梯闲坐,偶然见到路旁有半截丢弃的报纸,于是捡起来看。忽然发现可有个招工的栏目,细看之下,看到了一则家庭佣工介绍所的广告,其中一条写着“高薪诚聘男保姆”。我想只要有工可做,管他什么工作呢,于是就循着地址找到哪里去。
介绍所的肥阿姨很快就打电话把雇主叫来,让我直接跟她面议。雇主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是个很有风度很有气派而又漂亮的女人。一见面,她就像相亲般的打量着我。老实说,我虽然潦倒,但却是个一米七三身高的健硕男儿,样貌端庄而帅气,是不怕谁会挑剔我的仪表的。
她打量了我一会,就捏捏我的手臂,摸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