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体内深处涌出的蜜液,如打开的水老头,顷刻间竞湿透他整个手掌。
见她达到高潮后的娇容媚态,他再也无法忍耐。
他两三下便脱光彼此的衣裳,坐下沙发,一把将他楼在胸前,见她跨坐在自己身上,边亲吻她的脸颊。
“你是不是跟我一样,也很想要了……”他挑逗着她。
“我……”她仅守着残存的自尊、咬着唇,保持沉默。
“你知道吗了平常我最痛恨那些心口不一的女人,我知道你跟她们不一样,你是不是想对我说些什么话?”
高子涵浅吟一声,还是不肯说。
“好!不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我可以等……”
说话间,他的胯下边在她的腿根部一阵磨蹭,完全不需手的辅助,一阵搅弄,已然拨开了她的花瓣。
丝柔般的春水如蜜。
他火热滚烫的坚挺沾满泪泪流出的蜜液,一路畅行无阻,先是挤开了内办,慢慢地往里深入。
高子涵固然已被他撩拨舂情荡漾,但那少的可怜的理智突然清醒,突然推着他的胸膛,连连摇头不已。
“不!不要……我不要……”
这是怎么一回事?陈家伟愣了一下。
他从不曾遇过如此顽强的女人,都到了这个节骨点了,她居然还能够如此清醒,这简直不可思议。
他不放弃,更不肯承认失败。
不论如何,他绝不能那么早就承认他自己的失败。
这时。他腰下奋力一挺,她那固执的门扉顿时被撞开,他的坚挺瞬间深入了半寸。
“噢……不……”她呻吟着。
她努力地想要挣脱他的强吻,同时慌乱地摇晃身躯,更想摆脱那仿佛被烙铁钉人体内的孽障。
她过份紧张,使得甬道紧缩,通行异常艰难。
“子涵,难道你不觉得,这才是你最需要的吗?”
他展开双臂,抱住她不安份的身躯及双手,同时腰下奋力一挺,他的坚挺毫不留情地深入尽头。
“啊……”
高子涵只感到一阵灼热、一阵剧烈的痛楚自下身传来,那根火烫的孽障在瞬间钉入体内,痛得她全身颤抖。
那疼痛令她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可她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又气、又痛、又恨、又痒……感觉使她心情极端复杂。
见她流出泪水,陈家伟突然心生不舍,但事情都做了,不舍、后悔又待如何?
眼前他一心只想驯服这顽强的女人,一旦她开始享受体内的欢愉时,她一定会原谅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他必须在最佳的时间内挑超她的情欲让她忘却这短暂的痛楚,让她明白对他的需要。
唯恐造成她更大的身体及心里的负童,于是他按兵不动,只紧紧地抱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
坚硬似铁,不断充血、肿胀的孽障被她的花蕊紧紧裹着,向被一团团的嫩肉吸吮,啃噬,再不动,他就快撑不住了。
他极力忍着,等待她的反应。
他自认一向不勉强女人,然而这等行为、这等动作,又与强迫一个女人有何差别?
一阵极长的沉静过后,她的心情已淅渐恢复平静,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好像火炉,自己仿佛随时都会燃烧起来。
“我……好热……”她喃喃说着。
两人都光溜溜的拥抱在一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隙缝,会热,那也是极正常之事,只不过他却当成她在暗示。
陈家伟吻着她,吻走她脸上的泪水,可身下还是不动,他似乎在瞬间想通了。
“子涵,乖,你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么话了?”
“我……喔……”
她还是不说,固然她不安的扭动着,孽障在她体内毫无章法的搅拌,但她还是不肯轻易地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