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拽过来在傍边已经看呆了的
小兵。
“你死了没有!给我继续!”傍边的小兵慌忙的拿着管子跌跌撞撞的跑了过
去。刘管家颓唐的倒在了椅子里面,喘息着,忿忿的和面带微笑的伊容对视着。
但是,随着两个士兵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的时候,伊容紧张了起来。开始
不停的扭动着身体,拒绝着两个小兵的举动。
“放,放开我,你们,你们想干什么!”伊容紧张的叫了起来,而坐在椅子
上的刘管家看着伊容紧张的神色,脸上的愤怒好象平息了不少,看着两个小兵忙
活着,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此时伊容的旗袍完全的被两个小兵给扯了下来,
残存的衣领挂着几缕凌乱的布条,她好象麻木了一样,停止了挣扎,眼光愤恨的
看着刘管家那得意的模样,任由两个小兵粗暴的撕扯着被绳子勒进皮肉的衣服。
“啊恩~~~~~~~~”小兵粗大的手狠狠的抓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面,让她不禁
的叫了起来。但是,看到刘管家得意的表情,伊容随即咬紧了嘴唇,制止了自己
的叫声。她沉默则,身体向前挺起躲避着士兵的捏揉。眼光愤恨的和刘管家对视
灯火辉煌的夏夜,我身着性感的独步在城市拥挤的人群,眼睛搜寻着男人饥
渴的眼神,他们不是我的目标,大部分的男人都是有色无胆,所以往往都得到我
鄙视的眼光。我来到一家大型迪斯科舞厅,我每天都在各个有名的歌舞厅来往穿
梭,但我不是来跳舞的,我是来勾男人的。
我做此行当以及有5年多的时间了,各个风月场所都有我的熟客,但人数却
不多,5年下来也就只有60多个男人,这个数字也许只是一般小姐一两个月的
数量。这都是因为我做的方式和别人不同,我做的是女奴出租,就是我给男人玩
一个或几个月,他付给我多钱,钱至少先付一半。和做二奶有点像,不同的是在
包租期间男人们可以任意玩弄我,前提条件是不能把我搞残废或搞死,当然还要
有足够的钱。价钱很高,一个月3万,还得包我丰富的衣食。
但这个价钱对于那些有钱的老板来说简直就算不上什么,再加上我年轻漂亮
皮肤又好,所以很多的大老板都和我有过关系。那些个老板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
但像我这样的玩法还从来没有试过,所以他们都愿意和我做生意,只是僧多粥少,
很多时候他们都一起玩弄我,而且他们还玩出了经验,说人多花样多。
他们都是本市的生意大家,有很多生意来往,不是你认识我就是他认识他。
生意场上大家难免尔虞我诈,以至产生许多的不快和压力,于是他们把商场的压
力跟家庭的压力都完完全全的发泄在我的身上,以平衡他们的心态,所以他们对
我更是一郑千金。这5年下来我赚了不少的钱,也受到无边的凌辱和虐待,但也
得到相应的刺激。其实我之所以这么做一是因为我喜欢,二是因为钱。有的玩又
有的赚,干嘛不干。
我也曾经是个天真浪漫的女孩,但自从6年前的一件事,改变了我一生的轨
迹。当时我还不满18岁,正在读高中三年级,而且马上面临高考。正是因为高
考,我们学校加了夜课。有一天下课回家,正当我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辆面包车
疾驶到我的身边停下,还没等我反应是怎么回事,车上窜下三个男人用布袋把我
罩住后抬我上了面包车,我刚叫了声:“救。。。”就有人隔着布袋捂住了我的
嘴。车往哪开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车开了将近1小时的路程,而且最后10来
分钟的路崎岖不平,好象泥巴路,应该是市郊区的地方。
车停了,他们把我连人带布袋的拉出来了,拐了几个进了几道门,他们把我
结实的绑在一根柱子上后掀开了罩在我头上的袋子,这时我才看清是什么人绑架
了我。他们一共有5个人,一脸淫相。
“你们抓我来这干什么?”我害怕的说着:“求求你们放我回家,求求你们。”
但是他们没有理睬我,只是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良久终于有个人说话了:“我们
抓你来只是想你做我们的性奴隶,我们观察你很久了,你的样貌和身材都达到了
我么的要求。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么不会伤害你的,但如果你不老实的话,我保
证你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是个女人!”我害怕极了,但一个柔弱的女孩又能怎么样
呢。他们走过来开始撕我的衣服。
6月底的天气已经很热了,我身上只穿了一件淡黄色的连衣裙,没有戴乳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