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是向她租的。
我谎称是社工人员,因为听到他们家的情形所以特别过来拜访他们,那妇人一听非常高兴连忙把我请进屋里。我和她谈了阵子,她说筱莉这孩子真是既乖巧又懂事,自从她外婆病了后不但废寝忘食的照顾,平时还会外出打工赚钱。我问说筱莉平时都在哪里打工,那妇人说的工厂名字和筱莉对我说的名字根本不同。
那老妇人又忿忿的说她的母亲真是不负责任,把这么小的孩子和体弱多病的老妈这么丢着不管,就跟别的男人跑到台北去了,她接着又说他们祖孙两已经积欠了她房租好一段日子了,只是她瞧着可怜也就没有催了。我问明他们欠了多少钱帮她全部还清了,那妇人高兴的不得了直说我是善心人。
我向那妇人借了钥匙走进她家瞧瞧,筱莉家外表虽然破烂又老旧,但里头倒是整理的相当乾净及整齐,这和一般贫穷人家的脏乱完全不同。所谓人穷志短、志短力懒,越是对人生悲观的人往往越是反应在居住的环境中,我看筱莉将房子打扫的这么乾净,这代表她内心的尊严及不向命运屈服的挣扎。我跟着往她睡的房间看去,她的房间除了一张老旧的木造小床,一张书桌和几个用来放衣服的衣柜就没有别的了。但是毕竟是女孩子的房间,筱莉还是很努力的将它布置妆点一番,黄色的窗帘布用粉红色的缎带绑了个蝴蝶结束着。床边则挂着自己用色纸所编织的纸花,书桌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插了几朵已经枯萎的水仙,看来是很久没有浇水了。
而衣橱里头除了挂满了一些女孩子的旧衣服外,赫然还有她卖花及当槟榔西施所穿的衣服。我接着拉开衣柜的抽屉,里面则是小女孩穿的无袖衬衣及内裤,我拿起一件白底蓝斑点的小内裤,大小只有我常见的女人内裤的一半,我将它放到脸上轻轻的闻着它的味道,有一种洗洁剂和女孩子体味融合的气息,我小心的折好放回去,然后察看她的书桌。她的底层抽屉堆了一叠厚厚的奖状,除了考试前三名的之外还有优良模范生、演讲比赛、朗读比赛、技能比赛等等各种不同的优胜奖状,看来她不但功课不错还多才多艺呢。只是前三名的奖状到五年级下学期就没有了,我想她应该是这时候开始打工所以荒废了学业吧。
突然抽屉深处的一个公文牛皮纸袋吸引了我的目光,我拿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有○○国民小学的地址和字样。上面还有用原子笔写着校外教学旅游费五万八千元整,旁边则写了四十来个学生的姓名。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没有筱莉的名字,我猜她大概把大家的校外教学旅游费用给偷回来了吧,她还真大胆!
由於时候不早了,我将纸袋收进我的口袋,将动过的东西都小心的还原,然后将钥匙还给她的房东。我告诉那妇人希望她不要将我今天来的事告诉筱莉,那妇人感到奇怪於是我随便编了个理由糖塞过去。在回医院的路上,我心想应该有必要到她学校调查一趟的必要。
回到医院后我顺便到老太婆的病房看了一下,筱莉刚好在里面,我将刚刚经过百货公司时,特地为她买的一个红色蝴蝶结发带送给她,那是一个丝绒质地的高档货,花了我两千多块。筱莉虽然不知道它的价值,但收到礼物的喜悦却让她开心的不得了,一扫连日来脸上的忧郁。我帮她戴在发后时,看着她那娇小洁白的颈子让我真想一口咬下去。
我陪了她一会儿,说了几个故事给她听,当我走出病房时,只见嫣瑶不怀好意的站在门口盯着我看,她哼的一声说:“你最近怎么对这对祖孙两这么感兴趣啊!没事老往这跑,老实说你是不是在动什么歪脑筋啊!”
我笑着说:“我哪有什么歪脑筋啊!她们祖孙两人遭遇这么可怜,我只是关心同情她们,所以没事才多来看看。”
嫣瑶笑着说:“关心和同情?少骗我了,瞧你盯着人家小妹妹那副馋像,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瞧不出来你竟然有这种兴趣。嗯…真是个小美人儿,难怪你老是不娶我,原来你想老少通吃啊!。”
我知道她是开玩笑着说,但是心里还是绷绷跳个不停,我连忙岔开话题说:“哎呀!少乱说了,你别凡事都往那儿扯。对了,听说你下个月要升主任护士了,恭喜啊!”我实现了诺言,拜托彰明将她调升。嫣瑶笑着说:“那有什么,还不是靠你王大医师提拔,我才有今天!”她虽装着不在乎的样子,但却难掩神色中的得意之情。我笑着问她今天到底找我要干嘛。
嫣瑶在我耳边悄悄的说:“还说呢,你已经快一个礼拜没有来找我了,你不觉得寂寞吗?”我莞尔一笑,心想原来她是欠操啊。刚好今天晚上我们两个都不用值班,於是我以祝贺荣升为名,两人在市区的饭店共进了一顿烛光晚餐,饭后我们在旅馆开了一个房间。我老实不客气的在她的脸上、嘴里及身上共射了三发浓汁恭贺她。
过了几天,我特地到筱莉的学校跑一趟,那天她并没有去上课。於是我转而去见了她的级任老师,她是个二十来岁出头看来相当文静相当秀气的女孩子,只是人似乎有些严肃。我先假装是筱莉失散多年的叔叔,我说因为受她过世父亲的请托来找筱莉的,我摆出我英俊灿烂的笑容说这番话,她不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