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
我轻吻她的俏脸,小声说:“妈咪,我在这里呀!”
她睁开迷茫的醉眼,说:“坤儿,可找到你啦!我们这是在哪里?”
我说:“妈咪,我们在家,在厅里呀!”
她小声道:“我还活着吗?刚才,我死了!坤儿,是真的,真的死了!我记得自己的灵魂腾云驾雾到了天上,在一片彩云中飞翔,我还看到一片宫殿,看到有好多仙女在跳舞,音乐也特别优美。我激动地加入她们的行列,与她们一起跳,我身上也穿着与她们同样的彩衣。那时,我觉得身上特别轻松,心情也非常舒畅。
啊!真好!后来,我突然想起了你,想找你一起跳舞,可是到处找不到你,我大声叫你的名字,也无人回答,急得满头大汗,哭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听到你叫我,一睁开眼,却躺在你的怀里!原来是一场梦!坤儿,这梦多好玩!”
说完笑了起来,笑得那?甜美,那么迷人,那么天真,眼角还挂着泪珠,好象一个天真烂熳的小姑娘。
我忽然觉得她是自己的小妹妹,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不觉伸出手,把她抱起来,让她坐我的腿上。
她小鸟依人般依偎在我的怀里,两臂缠着我的腰,好象怕再失去我。
我抚摸着她那嫣红的桃腮,低头柔声道:“妈咪,下次再到天上,一定得先叫上我呀!”
“好的!一定叫你!”她那美丽的大眼睛调皮地凝视着我,认真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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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哦ǎ彼大声说。
说完,二人抱在一起,哈哈大笑!
当笑声停下来时,她搂着我的脖颈,小声说:“坤儿,我觉得肚子饿了,好饿好饿哟!”
我抬头看看挂钟,已经是下午五点半钟了,笑着说:“妈咪,从昨晚到现在,我们将近二十四小时没有吃饭了!”
她一想,说:“对,今天早饭、午饭都没有吃,我们一直在床上,不停地做爱!哎呀,我只怕来过二十几次高潮了!”说完,两人又拥抱着大笑一阵。
“坤儿,你也很累了,休息一会儿吧,我去拍阕鲈绮停彼笑着说,并挣扎着要从我身上下来。
我抱着她不放,说:“妈咪累了,还是让我去做吧!”
她娇滴滴地佯嗔道:“那就一起去吧!刚才梦里我找得你好苦,再也不让你离开我了!”
我抱起她往厨房走。她说:“光着身子怎么去做饭呀!总得先穿上衣服吧!”
我说:“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还可以边做饭边造爱!” 她“噗哧”一笑,脸又是一红,柔声道:“不好!坤儿,再过半个小时,孩子们就回来了。”
我无可奈何,只好服从。她搂着我的脖颈,在我嘴上轻轻亲了一下,安慰我说:“亲爱的,今天时间太紧张了。以后我们可以早一点做饭,那时候再实行你的方案,好吗?其实,听你一说,我也感到很剌激呢。不信你摸摸看,我底下已经流出来了!”
晚饭时,一家四口坐在一起,谈笑风生。
我感到有一只脚勾着我的腿,我自然知道是谁,便把那只脚夹在我的两腿之间。我看她一眼,她只低头吃饭,故意不看我,但是满脸红晕却是瞒不过人的。
等弟弟妹写完作业上床睡觉后,我拉着妈咪的手走进她的卧室。 一进门,我便抱起娇躯,远远地扔在弹簧床上。
她惊叫一声,还没有回过味来,就被我脱去她的外衣、内衣和最贴身的背心和裤衩,抚摸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她神魂颠倒了,全身瘫软,两腿颤抖,乌黑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和枕头上。她被欲焰烧得如醉如狂,羞涩已在熊熊的烈焰中化成了灰烬。
两个赤裸的身子紧贴在一起,她闭上了眼睛,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
经过这一天之后,我与后母的关系立即发生了变化,互相之间的情愫愈来愈深,真像是一对新婚夫妇,绸缪缱绻、痴情缠绵,柔情蜜意、难解难分,我们几乎每天晚上都造爱,然后相拥而睡,清晨再做一次爱,然后我离开她的卧室,因排碌艿苊妹梅⒕酢
有时我与她白天都在家,我们就都光着身子,相偎相依,随时做爱。有时是她主动,有时是我主动。反正只要有了兴致,我们就立即交欢,所以,家中的每一个地方,卧室、起居室、客厅、卫生间、厨房甚至小仓库……都曾做过我们行云播雨的阳台。我叫阿坤,今年二十岁,已经做事两年。我的亲生母亲早死,有一个后母,她的模样像极了大陆着名影星傅艺伟,可说是长得一模一样,无论是身材、容貌、眼睛、肌肤、气质,都是相同的,如果二人站在一起,简直无法分辨。
她比我父亲小了近二十岁,据人说,当年父亲在学校教书,后母曾是他的学生,学习十分努力勤奋,是父亲的得意门生。她当时因家境贫寒,拿不出学费,曾提出掇学就业。父亲对这样的好学生十分可惜,与校方联系免除了她的学费,还时常接济她家。
在她中学毕业时,我的母亲已去世一年多,她崇拜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