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找过来不是吗?”
“那要是我有天不找了呢。”
“不会有那一天。”南归的语气平静。
她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情,南归却如此笃定,听的连的她都信了,南归对自己就如此自信吗?
南归凑近,在她颈肩轻轻嗅了口,淡淡的清香,勾缠着她的内心深处的渴望,她眸色深沉,暗哑道:“睡觉。”
“好。”好半天,江云初才吐出这样一个字。
南归扯开缠绕在她腰间的系带,所见所及美不胜收。
夜色很浓,天边的云彩被炸开的烟花映的通红,而室内的两人也都红着脸,特别是江云初,像被煮熟了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
南归眸光暗红,耳边的低语悦耳动听,她好似化成了水,柔软一片又异常紧致。
江云初感觉自己好似自己又不是自己,像漂泊的船只,寻不到安定,风会影响她前进的方向,雨会打氵显船板,忽如其来的闪电会惊扰到她。
而南归就是影响着她的全部外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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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江云初从来没有睡这么死过,一觉醒来,天昏地暗,整个人都不好了。
“嗓子是不是很哑,喝杯水。”
江云初醒来就看见了南归,下意识地脸就红了:“南...总。”
她还没意识到嗓子哑是什么,现在是明白了,红着脸结果南归递来的水,“咕噜,咕噜”地全喝了。
唇角有水溢出,她用手背抹掉,把杯子还给南归,眼圈红红地看着南归,就是不说话。
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归心头软成一片,看到不该看的,她移开目光:“你先穿衣服,我出去了。”
江云初看见了南归红透了的耳尖,恶趣味一下子就上来了:“南总,你的手酸吗?”
南归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卧室。
卧室门被关上,江云初舒了口气,轻手轻脚地穿衣服,身体上的不适感让她不得不感叹南归的“凶残”。
自从那晚过后,南归就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和她越来越“黏糊”。说“黏糊”似乎也不太对。
她不讨厌同她亲密,甚至有点喜欢。
年假不长,只有短短一周,江云初本想过完年就回家的,结果在别墅里待了很多天,晃过神来发现假期只剩两天了。
和南归说了接下来两天想待在家里后,南归主动送她回了公寓。
江沉不在家,她打了一个电话说是晚上回来,把公寓收拾了一下,又去菜市场买了菜放进冰箱。
有点累就在自己房间里睡着了,还是晚上被江沉叫醒的。
“哥。”江云初迷迷糊糊地醒了,唤了声。
“跟小猪似的。”江沉笑着打趣她,心情很好。
江云初爬了起来,用自己的小拳头锤了江沉一下:“吃饭了吗?”
“特意吃的很少,知道你会做。”
“你还不如吃饱了回来,我就不用做饭了。”江云初半眯着眼打了一个哈欠,推开他,出去做饭。
江云初洗了把脸,清醒后开始做饭,只有他们兄妹两个人,她就随意做了两个菜,饭之前就煮好了,炒两个菜费不了多少时间。
“现在不是休息吗?哥你怎么还在工作。”江云初随口跟江沉聊天,现在还是春节期间,他还忙着应酬,眼底的黑眼圈虽然没有之前重,但也没见消多少。
“公司现在在稳步上升,我不敢松懈。”江沉成长了很多,曾经跌倒过,他走的每一步都格外小心,或许还做不到老jian巨猾,但至少不会傻傻的再进了别人的套。
“那是不是很快就能稳定下来了。”江云初眼睛亮了亮,欣喜道。
“对,你在南归那边过的好吗?”江沉有把握不要多久就能拿出两千万的资金,只是他不能肯定现在的江云初愿不愿意离开南归身边。
“挺好的。”江云初展颜一笑,她和南归之前突破最后一层防线,关系亲密了不少,她能感受到她也是喜欢她的。
她唯一不确定的是这样的关系能维持多久,梦幻的有点不现实。
“那你想回来吗?”江沉声音轻了许多,试探地问。
江云初想过这一问题,说实话她是不愿意和南归一直以情人的身份和她相处,无论南归如何尊重她,看重她,她始终是比她矮一头的。
可是,如果她摆脱了这层关系,她和南归是否也结束了,江云初很纠结。
面对江沉的提问,短短几秒,她想了很多:“当然想。”
江沉笑了:“好。”
江云初把饭菜端上桌,和江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心思却不在她。
吃饭也是味同嚼蜡,她还是太天真了。之前她一直纠结的是南归是否喜欢她,喜欢又怎样,她不是她的恋人,更不是以后要一同走下去的人。
只是陪伴在她身边一段时间的乐子。
小时候的那段缘分让她欣喜,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