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科长猛地大跨步越过她,朝着房间里走去,江楚珊扭头,就看到了她心惊rou跳的一幕,平平不知道怎么竟然攀爬上了围栏,小身子挂在围栏顶部,小短腿正要翻过来,可是腿刚刚翻过来,大概因为力气不够,手一下子没有抓稳,小身子眼瞅着就要摔外面的水泥地上了,江楚珊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就在千钧一发之时,陈科长纵身一跃,然后在地上一滚,就稳稳地小丫头掉地上之前,稳稳地接住了她。
小丫头也是心大,竟然没有被吓哭,竟然还拍着小手笑,气地江楚珊过去,从陈科长怀里把她给捞到怀里,对着她的小屁股就是一巴掌。
“还敢不敢爬围栏了?”
这次她打可是真打,不像以前拍灰一样轻拍,这次她是使了点力气的,小丫头感觉到了疼痛,哇地一声哭了出来,人家这回不光哭,还指责她“坏”呢。
嘿,气地江楚珊又打了下她的小屁股,小丫头又说了一个“坏”,而且她这次说话还有了回音,还在围栏里面的安安,小身子站在围绕前,使劲儿地晃悠着,拍打着,听到姐姐说“坏”,他也看着妈妈说“坏”。
这下江楚珊被气笑了,她教了他们多少次喊妈妈,他们呢,竟然说的头一个字就是“坏”,合着她那么多声的爸爸妈妈白教了。
“小江啊,孩子还小,不能离开大人的视线的。”
陈科长今年三十三岁了,他有两儿一女三个孩子,最小的女儿也有七岁,所以他是一个很有经验的爸爸了,教育起新手妈妈江楚珊来有模有样的。
江楚珊也受教:“我会注意的,光想着俩孩子出不来围栏,而且围栏里面没有碰到的危险物品,就认为是安全的,可是我忘记了,孩子会长大,围栏迟早关不住他们的。”
说着她又抱起小闺女,自责地看了看她的小屁股,看上面没有任何的红痕后,心里松了口气,虽然自己把控着力道,但是不亲眼看看还是不放心。
抱着小闺女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哄,可是那边小儿子也哭了起来,可是俩孩子现在的体重,她只能够抱起一个,正在她着急的时候,陈科长帮忙抱起来了他,走到她身边让她拍着哄了两句,这才不哭了,而这时候的平平也不哭了。
江楚珊见孩子终于给哄好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把俩孩子重新放回围栏,然后不好意思地对陈科长说道:“让您见笑了,刚才多亏了您。”
陈科长摆手:“小事而已。”
然后反客为主地指了指旁边柳条编织的椅子,说道:“我有事找你,咱们坐下说。”
江楚珊见他神情镇重,便猜想他可能会有大事,神情也跟着镇重起来,坐到陈科长对面的椅子上,说道:“您请说。”
陈科长指了指客厅里面的织布机和纺纱车,问道:“小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私底下织布卖布,或者卖衣裳?”
这年代是不允许个人私下里做买卖的,江楚珊当然不会承认:“陈科长,您这话我可不敢认,织布机和纺纱车是我的嫁妆,我是农村人,在农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的,就是咱们家属院,也不是我一个人有。”
陈科长就知道她不会承认,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她,江楚珊接过来打开,然后脸色就黑了,因为上面写着,她卖出去的衣裳、床单,还有布料等的去处,就是六哥的名字也在上面呢,她把眼睛从纸上挪开,然后淡定地看着陈科长问:“您这消息打哪儿来的?您打算怎么办?”
陈科长没有故意吊胃口,说道:“咱们家属院有在纺纱厂工作的军嫂,她无意间听到了你那个老乡和她丈夫的对话,马上就给我打了电话。”
江楚珊听后,抬眼看向他:“陈科长,我私下里织布做衣裳卖,可是不符合规定,您怎么看?”
陈科长看她面上还算淡定,心里的担心也少了不少,这才说道:“法理之外还有人情,你没有做危害社会和人民的事儿,我们哪里有时间天天盯着军嫂们私下做什么。”
他的话让江楚珊心里有了底,如果没有人举报,他们是不会管她私底下做买卖的事儿的,可是如果有人举报,他们就是按照流程,怎么也得走一遍的,只要她明面上遮掩得好,他们也不会太过深究。
不过他手指头捶打着桌面,继续说道:“那个六哥在阳城吗?”
江楚珊知道他这是再问六哥可靠吗?她回道:“不清楚。”
陈科长拧眉,这事儿就不好办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出他的办法,
江楚珊这边就率先有了解决方案:“陈科长,咱们部队上一直致力于给军属解决生活困难,所以知道我会织布技术好,所以便让我好好钻研能够代替棉花,价格低而又能够量产的布,争取将来能够给家属院的军嫂再次创造几个岗位,我不辱使命,目前技术虽然还不算成熟,但是投入使用还是可以的。”
这倒是和他的办法不谋而合,就算六哥那边顶不住,他们这样也能够应付过去,陈科长抬眼看向江楚珊,这个女同志浑身都是谜,玉米芯制糖技术门槛不高,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