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也舍不得倦哥儿。
二人正说着话,ru母把麟哥儿和馨姐儿抱过来,妙娘和程晏一人抱一个,很是满足。
说来也奇怪,程晏虽然很高兴妙娘生了龙凤胎,但是他对孩子们都没有妙娘这么亲近,即便倦哥儿是他头一个孩子,他都偶尔还会和妙娘说,孩子总归都是要长大的,只有夫妻才是相伴到老的。
有时候妙娘想程晏不愧是要变法的,思想也太超前了,殊不知现代社会多少男人还重男轻女或者为了后代想尽办法,妻子不能生而离婚者并不少。没想到程晏一个古代人,居然思想这般先进。
程晏当然并非一开始就是这么想的,而是他碰到的那个人是妙娘,让他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罢了。
却说程添的信传回江宁后,程清看了颇觉意外,因为过继倦哥儿本来就是百利而无一害,程晏俩口子已经有二子了,还能继续生。倦哥儿过继来之后,无论是家私、地位都完全不同,本来族里明里暗里想过继给韩氏的人大有人在,没曾想拒绝了。
既然如此,程清也就不勉强,径直和聂氏说了。
聂氏叹道:“这事儿我和二弟妹说,她是没什么异议,但没想到二弟反而不同意,兴许倦哥儿在他膝下长大,他舍不得吧。”
“嗯,我说晷哥儿今年也不过二十六岁,不算老,抓几服药调理一二,兴许又有了呢?如此,就不必过继了。”程清始终还是觉得自己生一个好。
本来程晷就是过继的,然后程晷又生不出来,再过继一个,这让外人怎么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程清不修德闹的呢。以前三兄弟一样,倒是没什么好说的,现在二弟三弟纷纷都孙子孙女都有了,别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们家这里。
聂氏一向以夫为天,既然程清这样说,她把程晷和韩氏喊过来表明了程清的意思。
程晷脸色一暗,终究还是逃不脱这个罪名,但程清发了话,他也只好请大夫来治病,顿时长房烟雾缭绕。
说回妙娘,因为她生产之后,调养了两个月,身材才慢慢恢复,还好不需要喂nai亲自照顾孩子,所以有更多的功夫锻炼身材。
她白日不敢在众人面前如此,晚上就开始跳舞,红色的妊娠纹一般都在初级阶段都能通过锻炼消除。
此事倒是成了程晏的福利,每天把下人打发出去,妙娘就会跳半个时辰左右,她才不怕累也不怕辛苦,尤其是为了自己能够赏心悦目,她就更能对自己下手。
本来是看热闹的程晏,见她每天都蹁跹练舞,从大饱眼福到最后被她的毅力折服,因为不过两三个的功夫,那些妊娠纹几乎就淡的看不见了。然后为了跳舞,妙娘也是悄悄缝了好些好看的衣裳。
程晏见状不免道:“妙娘,你这衣裳还能露出胳膊呢?”
“是啊,好看吧,这不是你那幅珍藏的九天玄女的穿法吗?我就悄悄的自己做了一件。但是你放心我都是悄悄的穿的。我现在跳舞这些时日,是不是比以前更Jing神了?”妙娘觉得自己身体都比以前轻盈多了。
以前不是坐着做女红就是成日忙碌,腰酸背痛不说,整个人就没什么Jing神,现在流汗多了,觉得身体轻盈太多了。
程晏抱住她道:“的确是,现在我都不敢让你出门了。”
人家都说生了女人的孩子都会变大妈,妙娘也怕如此,她不喜欢所谓的少女感,但是也不愿意和很多女人一样,成亲了所说的每句话都是丈夫儿子女儿,她觉得她还是她。
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她还是想保持做她自己。
这么多年她依旧坚持每周画一幅作品,抽空就会看书,学很多新花样,不想成为那种开口儿子丈夫的那种女人。
这也是程晏总说她有吸引力,大概不属于那种成日婆婆妈妈挂嘴边的女人,也对男人来说更有吸引力吧。
妙娘这次倒是不谦虚了,反而点了点他的额头道:“那你可要对我好,还要看紧我。”
她只是开玩笑一说,没曾想程晏真的当真了。
当然这是后话了。
再说孩子们说长大那也是很快的,几乎一天一个模样,从一个完全不会说话的小婴儿,到开始学走路,也不过是一年的功夫。
当然,在这个期间,程晏的任期也只有最后一年了,如果平稳度过,那么程晏再往上升任也很有可能,毕竟他是有政绩的。
“娘,我回来了。”倦哥儿六岁了,个头又长高了一些,他还是和往常一样,下学就往妙娘这里跑。
妙娘替他擦额头上的汗:“我都说过几次了,别那么急,跑来流这么一身汗,风一吹,小心就得风寒了。”
上个月倦哥儿就得了一场风寒,好在他身体好,不过几天就好了,但那几天灌苦汁子可是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倦哥儿“嘿嘿”笑了两声,又道:“儿子想先看到娘,所以就跑过来了。对了,二舅舅是不是要从河南过来?”
妙娘的大弟安廷已于去年完婚,定下的是座师南安转运使薛倾之女,安廷因为明年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