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揽着彘奴的背,一手揉着他的ru根,姜珩口中吸力不减,喉结却不见起伏。
砸嘬最后几口,衔着ru头往后拉扯,在彘奴的yIn声下响起水啧,姜珩将含了满口的ru汁全部吐进了桌上半满的酒杯,瞬间污了琼酿。
水软的rurou仍在掌中捏圆搓扁,失去吸力回弹的nai头颤颤巍巍得翕张着小口,外溢的汁ye刚要落下,就被彘奴自己卷入舌中。
“唔嗯……”他一边饕足得吸饮着自己的ru汁,一边伸手摸向饱受冷落的左ru,他颤抖得扯去ru钉,手背上青筋曲张,用力掐着nai头拧摁拉扯,细薄的皮肤很快破了皮,氤出了血,
尖锐的指甲却还在ru孔里抠挖带出更多的汁ye,血ye混着ru汁,喷溅在白rou上,说不出的触目惊心。
姜珩知他自虐成瘾,也明白他仅能以此汲取快乐。将他收为禁脔后,彘奴再也无需抛头露面,可以卸下过往的一切重担,忘乎所以得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他的起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当然也包括了衣装打扮。
彘奴喜欢着女装扮妇容,即便以男子的体格身量挤进罗裙,总有一种光怪陆离的荒谬。但姜珩愿意惯着他。他希望彘奴能过的平安喜乐,这个心愿从来没有变过,即便彘奴曾犯下过许多难以挽回的大错,即便那时姜珩仅念他的名字都足够咬牙切齿。
本能得攥住了彘奴明显失控的手,姜珩阻止了他继续自残:“把自己弄得到处是血可不好。”
他垂头舔舐起彘奴ru上被指甲抠破的伤口,又将唇舌贴上掌中发颤的手指,吮着残留的汁水,
轻啮匀长的指骨,铁腥混着ru香刺激着舌上味蕾,在他记忆中,这双手玉白修美、稳定可依,教过他挥刀斩敌、也教过他习字奏琴,这双手仿佛无所不能,无论做何事都趋于完美。可如今它们蓄起了指甲,涂上了丹蔻,学着妇人柔荑,却远没有女子娇软,不lun不类尽显怪异。
姜珩依然不会嫌弃它们,即便他的彘奴Yin刻寡恩、荒yIn无度,可他依然还是自己难以割舍的挚爱。
“乖一些,别逼朕铰了你的指甲。”将每道指缝都一一舔舐干净,姜珩起身脱去中衣,拉着他的手去碰自己蛰伏在胯下的巨龙。
隔着绸裤,彘奴触摸着那根让人快活的rou棒,他含糊得应了一声,松开被自己吸得肿烂发紫的ru头,乖顺得探头过去用牙咬住姜珩的裤带往下拖,在巨龙现身的那一刻迫不及待得舔上了jing柱,他痴迷得用唇轻嘬,用脸厮磨,甚至是他挺直的鼻梁,长翘的睫毛都被用来擦蹭,他的手托着沉甸甸的Jing囊,彘奴用唇含吸拉扯着外覆的包衣,浅金的双眼却还款款深情得勾缠着姜珩,他的神情沉醉而痴惘,好像唇边的rou势就是他生命的全部,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膨胀的性感,让人无端生出更猛烈的征服欲望。
彘奴这副痴态所带来的诱惑,姜珩从来无法抵抗。他的呼吸变得沉重,拿起桌上的酒杯,混了ru汁不再清澈的酒ye浇在两人口jing交合之处,冰凉的美酒不但无法给欲火焚身得彘奴带去一丝沁凉,反倒溅进他的口鼻、双眼,火烧火燎得让他涕泪不止。
即便如此,彘奴依然无法拒绝美酒的诱惑,仰起一脸淋漓张嘴去接,姜珩甚至能看见他咽喉处缀着金珠的小舌正欢快得跳动。
极品御酒混着sao香的ru汁,如一线流入彘奴的喉咙,像点燃的火线,彘奴感觉自己像个火桶,烧的疯狂,一部分酒ye呛入气管,这滋味并不好受,即便呛得脖子通红,却还依然坚持着虔诚仰头得姿势接受浇灌。
杯中酒ye倾下一半姜珩才停下了动作,彘奴喘着粗气顺从本能得垂头咳嗽,只是并没有留给他太久喘息的时间,姜珩捏着他的下颚重新迫使他抬头,那根仍然滴着酒ye的rou势重新戳蹭上他的脸颊口唇。
“嗯~咳……咳……”彘奴的眼鼻都在向下淌水,张大口腔竭力将柱身完全纳入,即便生理反应剧烈,依然不妨碍他的口活发挥,长舌如蛇信般中分成两瓣,每一瓣都好像有自己的主意,左右开弓得半裹着姜珩的rou棒推抚吞吐。
脆弱的咽喉被rou刃反复入侵,泌出大量唾ye,沿着撑到极致的唇缝泄出,巨龙头部屡屡擦着悬垂雍,碾着其上金珠,硬挤进软腭,往更深处的喉管推进。
外力刺激本能作呕,咽喉剧烈得收缩,唾ye随着roujing抽送而飞溅,彘奴的口舌喉腔远比他松弛的bi户与玩烂的肛xue紧窒,cao起来shi热软腻,舒服得让人头皮发麻。
姜珩攥着他shi透的发,按着他的枕骨不停裹含抽送。他能感觉到自己的rou势在彘奴用心周到的服侍下逐渐发热变硬。
“唔嗯~呜呜~呜~唔~”彘奴后翘的白tun也随着头颅的摆动摇晃出tun波,他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清稠的粘ye不断从bi户与肛xue流出,两片颜色极深的肥厚Yin唇被嵌在其上的金环拖拽着互相撞击,水淋淋得晃动。
喉腔一次又一次被凿开占满,每次rou刃贯入,细长的脖颈就rou眼可见得凸起一条粗壮的柱形,让本就贴肤佩戴的金链勒得更紧,带来一阵又一阵短暂的窒息。
彘奴的意志都粘稠成了浆糊,头颅业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