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调皮的落到哈莱茵微翘的睫毛上,有点晃眼。
“唔……”他蹙了蹙眉,抬起纤细修长的手,遮挡住阳光,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眸。
这是哪?
哈莱茵脑子一片空白,好久没有这样一觉到天亮了的体验了。
没有打骂,没有生死相搏,也没有那挥之不去的噩梦……
自从殿下将他带回来,他也渐渐摆脱了从前不见天日的梦魇。
对了!殿下!
他猛地睁开眼,他想起来了,对殿下八个星元的肖想和奢望,让他在昨天发情期到来的时候,有胆子勾引殿下,还……还成功了?!
哈莱茵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喷洒在自己后颈上的热气,他的腰腹被身后的虫紧紧环住,两虫紧贴在一起的真实触感,还有…还有…哦!虫神在上!殿下的性器还停留在他的生殖腔内!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滚烫的、还充满活性的Jingye在他腔内流动!
哈莱茵的耳尖悄悄爬上了红霞,他屏住呼吸轻轻扭过头,闭着眼睛睡得安静的雄虫看起来有些乖巧。
在阳光的照射下,白瓷般的面庞更显Jing致,浅金色的长发散乱的铺在床上,殷红的唇瓣微抿在一起,勾着虫去亲吻、啃舐。
他真的爬上了殿下的床,没有那一刻的认知让他感到如此真实,哈莱茵缠绵的目光一直注视着熟睡的雄子,不忍打破现在的美好。
时光静谧的流淌在两只虫身边,仿佛在这一瞬变得绵长悠远。
直到阳光彻底热辣起来,纳塔莱特才动了动眼眸,睁开那双烟笼寒山的眸子,他下意识在那温暖shi热的小xue里顶了顶,在感受到xuerou的裹夹后,他才红着脸停下自己的动作。
哈莱茵温顺的低头靠近,娇软的嗓音有着些许暗哑,“殿下,您醒了。”
“唔。”不自在的动了动,纳塔莱特才小声回答。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该抽出来吗?可是里面好舒服,但是再做的话,阿茵受不受得住?昨天晚上阿茵都晕了呢。
最后还是体贴的心情占了上风,纳塔莱特只是享受的停在shi热的xue里一会,才缓缓抽出自己的rou屌,随着下身的分离,“啵”的一声,让床上的亚雌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一下,发出难耐的轻yin,紫黑色粗硬挺翘的虫屌上面沾满了晶莹的yInye,在空气中Jing神抖擞的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殿下…阿茵服侍您。”哈莱茵按住想要起身的纳塔莱特,shi漉漉的眼神虔诚的伏在雄虫腿间。
纳塔莱特眨眨眼眸,点了点头道,“好。”
侍奉心爱的雄虫,是每一只雌虫都无比渴求的期望,在黑暗时代后的帝国里,即便是地位崇高的雌君都鲜少能有如此机会,除非被雄主极为偏爱,并且愿意给予这个恩赐。
而他,只不过是仗着他的殿下对情事上一无所知,才能得到这样的殊荣,何其有幸。
在殿下身边这些星元,是殿下一手将他从地狱里捞了起来,给了他新的虫生,也给了他从不敢奢求的宠幸,他真的不想离开殿下,他想要自私的利用雄子的无知,让总有一天明白一切的雄子大人,能因为他们的交尾,而把他留下。
虽然他知道,从角斗场出来的他,地位连黑区的雌虫都不如,根本没有资格被雄虫选为雌侍,甚至连雌奴都没有办法,但是只要能留在殿下身边就好……
只要雄虫想起他时,还能原因同他交尾就好,他不奢求更多。
这些星元,他从不敢回想,若是他没有被殿下赎回来怎么办,若是殿下那天没有出门,而他也没有逃出来,他们是不是就要这样错过了,他不敢想,但随着心底爱慕的情感越深,他从梦中惊醒的次数也越来越多,但无一例外,都是他不得善终的枯萎在殿下不知的角落。
没有交集的错过。
他实在是太惶恐了,他真的忍受不了殿下再将他抛弃。
因为情绪起伏,哈莱茵口中微微用力,让雄虫低哼出声,“唔!”
哈莱茵有些惶恐,他瞪大惊恐的眼眸,趴跪在床上,颤着音告罪,“殿下…对不起…殿下…阿茵…阿茵不是故意的…请殿下责罚…”
眼尾微微泛红,纳塔莱特胸膛起伏不定,他喘着气,看着惊恐颤抖的亚雌,卑微的跪在他面前,心有些抽疼,他抬起手擦了擦哈莱茵已经滑出眼眶的泪珠,温柔的安慰道,“阿茵,你又没有做错什么,别哭。”
雄虫越是温柔,哈莱茵哭的越是凶猛,稀里哗啦的泪珠,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撒,“殿下…呜…殿下…阿茵…阿茵…再也不敢了…对不起…殿下…求您…原谅阿茵…”
他摇着头,充满依赖的看着纳塔莱特。
不是这样的,殿下那么温柔,那么好,可是他却欺骗了殿下,他是一只坏虫,是坏阿茵,他不配得到殿下的温柔以待。
他想要说出真相,可是眼前的雄虫真的太温柔了,温柔到,哪怕让他立刻死了,他也无怨无悔。
这样的时光,就像是偷来的,能多一秒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