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涛看到那东西顿时撒腿就想跑,在门口被定拦住了,定把他逼回原来的地方,徐盛涛颤抖的声音开始对着伊戒求饶“三爷,我求你,我求求你,你杀了我吧,杀了我。”
伊戒拿着针看了看,然后站起来,澄跟定马上把人压着趴在地上,伊戒走过去蹲在他面前,问“我问你,那针从哪来的?”
看伊戒手里的针,徐盛涛紧张的不行,说话都结巴了“是…是…是我为了逃避仇家,在一个山洞里看到的…我也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用…”
“呵,这东西源自欧洲,是欧洲一个组织为了惩罚叛徒所研制的,三年前你拿到的药剂可以通过毒品来缓解痛苦,但这一剂是加强版的,没有任何缓解方法,一个小时难受一次,昼夜不停,日月不断。听说当他们的叛徒受这个惩罚的时候,都是四肢被禁锢,嘴被塞满,预防自杀。你嘛,如果你敢死的话,我就让你老婆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替你受罪…”说着针头一点一点的靠近他的脖子。
“三爷…我求你,你杀了我,或者你把我打一顿,打几枪,都可以,我求你,她们是无辜的,不要…”
徐盛涛的求饶没说完就已经停止了,澄跟定也从他身上起来,徐盛涛一动不动的趴在那里,或许是药性开始麻痹,或许是他绝望了,伊戒没有留在那里等他药性发作就走了。待筱静回家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徐盛涛了,只看到桌上一封写的含糊不清的信,在筱静准备出门找的时候,定就出现在门口“太太,我家主人给你安排了养胎的好地方,请你跟我走吧。”
筱静摇头退后几步“不,阿庆呢?”
“我也不知道,你还是跟我走吧,难得我家主人这么好心。”
“我不会跟你走的,你让开。”
“那不好意思了,你必须跟我走。”随即拿出一块白布,抓住筱静就往她鼻嘴上按,等她全身失去力气,定就把她横抱起来往外走…
距离回到林煜身边只剩下一天,这天晚上,餐桌前伊戒欲言欲止,另外三个人都看着他一晚上无心吃饭的样子,两个哥哥看自己的父亲没理他,他们也不废话,快吃完的时候伊雄之忍不住问“老三,你有话要说?”
伊戒呵呵一笑,放下碗筷说“父亲…我想去旅游。”
伊雄之突然皱下眉头“你不是刚回来吗?”
“我有个朋友在意大利新研制了一批军火,我准备去看看,顺便玩玩。”
“意大利?沉香啊?”
听到沉香两个字,伊戒自然反应的看向伊弘尊,看他因为这两个字突然停顿了一下,他抿了下嘴对着伊雄之说“不是,父亲,反正大哥跟二哥都在,你就再让我去玩玩吧。”
伊雄之想了想,点了下头,说“顺便替我跟沉香他父亲问好。”
“好。”这个字虽然是回应伊雄之,但伊戒的眼睛却在看伊弘尊,当他再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放下碗筷站起身,对着伊雄之说“父亲,我吃饱了,我先上楼。”说完毫不犹豫的转身。
晚上伊戒出门回来,在门口无意间抬头就看到楼上阳台有个倒影,他进了家门,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就往楼上去,伊弘尊知道有人靠近却看也不看,伊戒走过去把啤酒递给他,跟着他眺望远方,说“我不是去找他。”
放在嘴边还没喝进去的酒突然停下来,随即又喝了一大口,什么也没说。
伊戒没听到回应,笑了笑,问“二哥,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无助了,你会选择去找他帮忙吗?”
伊弘尊想也不想直接说“没有如果。”
伊戒笑着轻摇了下头,举起啤酒跟伊弘尊碰了碰杯子,喝了一大口,心想,没有爱,哪来的恨…
当林煜感觉到嘴软绵绵的时候,他睁开眼睛,把伊戒推开,伊戒给他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少爷,早啊。”然后走过去打开窗帘。
林煜一只手挡住自己的眼睛,半眯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伊戒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拿出衣服,说“刚刚啊。我记得我离开时候一口气把少爷所有领带都打好了,包括少爷不喜欢的那条花领带,怎么用了?”
“那天想试试,看了看觉得不好看就摘了。”
伊戒轻笑了一下,说“其实花纹挺不错的,就是颜色艳了点。我不在这一个星期,少爷可有什么好玩的事?”
“好玩?你还小啊?”说这句话的时候,林煜不自觉的露出笑容。
“偶尔有点孩子气也不错啊,比如现在,如果我是小孩子的话我就把少爷压在身下,把这一个星期欠的吻一次性补上。”说着真的把刚从床上起来的林煜压回去,嘴贴上去…
几秒之后林煜使劲的推开他,虽然伊戒的嘴离开了,但却没有从他身上起来,林煜把手撑在他胸膛不让他再亲下去“伊戒,你真是说疯就疯,我还没刷牙,你脏不脏?起来。”
伊戒笑得很妖,就像是在勾引对方,他说“少爷,其实你一点也不排斥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接吻,甚至更进一步说,你一点都不排斥我,那这样说起来,不用一个月,我就已经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