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禾一直在盯着裴恒晚霞一般颜色的耳根,又游弋到男人逐渐泛起薄汗的性感胸肌,饱满、弹性、好大……她艰涩的挪开视线,转身走到放着小玩具的架子那,随手挑了一个两指宽、小手指长的浅粉色跳蛋。
被ru夹折磨得气喘吁吁的裴恒还在哆哆嗦嗦的打颤,他努力的伸长颈部想平复自己的呼吸,却被雾禾掐着后颈再次摁成跪趴的姿势,胸前毫不停歇的酥痒像是逐渐聚集的chao汐,正在一点点淹没他的理智。
他被钳制成屈辱的姿势,唔唔啊啊的骂骂咧咧,身上的肌rou紧绷绷的,看起来充满性欲的诱惑,雾禾捏着跳蛋的手轻轻抚了两下他的屁股尖,惹来他嗓眼里传出暴怒的野兽一样的呼噜声。
“呵~”她就喜欢这个男人那一幅誓死不屈的野性,像个不断对主人伸爪子的大猫一样。
女人趁他昏迷的时候早就给他洗干净了——从里到外。现下玩起来,雾禾也没什么顾虑。
她握住男人粗壮的Yinjing,跳蛋夹在柱身和女人手心的中间,嗡的一声长鸣后,便开始轻微的震动,那样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直接玩弄,刺激的快感电流一样直通大脑,裴恒塞着口球的嘴里发出“赫赫”的声音,开始剧烈的挣扎,但女人摁着他颈的手始终丝毫未动。
雾禾握着手里热腾腾的性器撸动了两下,用跳蛋顺着柱身狰狞的筋脉滑动,时不时会直接刺激冠状沟,甚至会过分的震揉敏感的gui头,更多的yIn水顺着男人性器上的小口中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饱满柔软的囊袋拉着丝滴落在薄毯,不一会就晕染开一团深色的水渍。
裴恒克制不住的挺动腰腹,催动的旺盛情欲将他的脸颊熏红,那双时常含着攻击性的漆黑眼眸也变得涣散迷离,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嗡响,他沉重而色情的喘息,身上的薄汗亮晶晶的,一摸上去滑溜溜,蒸腾着热气。
性器突突跳动,马眼怒张,男人也开始在薄毯上蹭着震动的ru夹,牵动sao痒的nai头,雾禾用指甲扫了扫最上头的马眼,男人宽厚的背开始绷紧,被绑在身后的手指用力抓握在一起,指节泛白,他劲瘦有力的蜂腰动了动,想躲开女人亵玩带来的冲天快感,徒劳不说,摇动的大屁股却跟勾引一样色情。
裴恒屈辱又难耐的等着最后的高chao,被一个女人掌握自己的身体显然让他万分耻辱,但胸前细密的快感牵动神经,被玩到流水的Yinjing也即将喷发,他只能阖上眸子等待,纤长浓密的睫羽颤抖,任凭嘴角流出来的口水yIn秽地将下巴打shi。
“唔!”
裴恒不可置信的睁开眼,这个死女人居然在他快要射Jing的时候松开了玩弄的手,他就差一点点就要高chao了!此时被吊着不上不下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坏心眼的女人眯起漂亮的眼睛,“想射啊?想着吧你!”
她的手里握着沾满前列腺ye的跳蛋,指尖shi漉漉的,修剪整齐的指甲衬得那玉手修长白皙,甲床粉红,泛着健康的色泽,这样的手,最适合在午后的阳光下拿起带着水珠的娇嫩花朵修剪枝杈。
她看着男人因为高chao中断而不断打颤的tunrou,有些移不开视线,幽深的股沟中若隐若现露出浅褐色的后xue,shi漉漉的指尖按压上那张瑟缩的xue眼,裴恒跟被雷击中一样僵直身子,他一点点转头,像是没有得到充分润滑的机械。
“看什么看?是它张着嘴非要我摸摸的。”雾禾强词夺理的嗔视他,眼波流转,被玩得不上不下的裴恒一时间都看呆了,等他回神后,便剧烈的挣扎起来,摇着屁股不让女人碰,那根粗壮的Yinjing也啪嗒啪嗒的拍击在排列整齐的腹肌上,裹在上面的sao水四溅。
哗啦啦的锁链声不绝于耳,她收回手,Jing致美丽的眉头皱起来,有些不耐烦的随手拿起架子上的鞭子一甩。她这时没有控制力道,鞭子破空声顿响,一条从肩胛到tun尖的斜斜鞭痕浮现在男人壮健的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刷的让裴恒冷汗津津,他tun尖颤巍巍的,性器也开始有点萎靡了。
见他老实些,雾禾稳准狠的塞了一根手指进去,男人的后xue还有点干涩,但雾禾的指尖全是他之前流出来的前列腺ye,所以插进去的过程也不算艰难。
裴恒健硕的身子又开始抖了。
雾禾将他颈上的锁链收紧,迫使他只能维持趴伏撅屁股的姿势,腾出来一只手揉了揉男人的大屁股,将后xue掰得更开。
xue里的软rou层层叠叠,残留着灌肠时残留的清水,摸起来紧致顺滑,指尖戳刺着肠壁,感受软rou的弹性,蓦然,她摸到一处硬硬的凸起,男人反应极大的向前一拱,似乎是想躲避。
他说不了话,只能唔唔的哼哼。背后火辣辣的疼痛让他性欲削减,可ru头上夹着的蝴蝶不知倦怠,依旧在稳定的震动,带来刺激神经的酥痒,女人刚刚不知道摸了他后面的什么地方,他只感觉那一下让他脑袋发空,快感连接着ru头,传遍四肢百骸。
裴恒似乎听到女人轻笑了声,满意的说“找到了,还挺浅。”
然后,手指终于从他那个地方抽出来,一个微凉的硬物重新抵上xue口。
“唔……额、唔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