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她压倒在床上直不起身。
从欢苦着一张小脸,面上氤染着一片片细密的香汗,眉头紧锁,挺翘的鼻头嵌着一抹红,粉唇微启,真真如脂粉玉珠砌成的小郎君一般娇俏秀美,天生一段风流气质,让人心生怜爱,慕之渴之。
精液堵得她不是很好受,贞君则是侧头咬着她的乳,疲软掉的肉根不知足地塞在她的后穴之处渴求地磨弄。
殷红的舌细细舔磨着她的眉角,黏腻湿热,从欢的眼睫在布带之下害怕的轻颤。
周围安静下来,从欢甚至能听到风吹起什么东西的声音。
贞君的头发全都散了下来,铺满了她大半的身子,与她不舍的耳鬓厮磨。
从欢像是下定了决心,话到嘴边又被吞了下去,做了好大一番建设才怯怯的说:“贞……大人,阿芊,阿芊……又病了。”说到后面撑不住了一样,声音带着哽咽,仍是强忍了下来。
贞君停下动作,只是抱着她不动了,从欢心中忐忑不安,顾不得身后的疼痛,只稍微挪了下身子焦灼得等待他的回答。
这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真是让他的心肝都要碎了,脸上却是滴水不漏一般的漠然。他一看那死小子就不是什么善茬,日后定是要给从欢惹大麻烦的。
“待会儿照常让晏离拿着方子去药石院取药给你便是。”他施施然轻声道,接着合上自己的衣服,遮挡住了那一身的伤疤,解开了掩藏从欢眼睛的带子。
少女睁开适才总是流泪的眼,又不适的流下点黏腻的泪,入眼的便是自己浑身赤裸的坐在他的大腿之上,他的那根东西还塞在自己的后面,被衾乱糟糟的皱成一团裹着他俩。
好脏,连空气都是浑浊的,明明她都这样污秽不堪了,却觉得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还要来的恶心。
“奴……谢谢贞大人。”她转过身塌着腰磕头,姿态卑微极了,又软又大的屁股赤裸裸地向上翘着,上面的精液都已经凝固住了,细细的腰还带着发育期的软肉,玉白的肌肤下泛着粉红的羞。
简直是吸人精气,要人魂魄的销魂塚。
贞君喉头滚动,大手附上那软白的屁股难耐的揉捏。
从欢下意识的要躲开,只是瞬间又明白了过来,麻木的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