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手骨节泛白,看到的是她温暖的眼瞳,求求你,我只要你爱我。
潮湿的吻结束,他耳尖通红,含泪的眼睛葳蕤娇媚,无力的娇娇喘气,靠在她的臂弯中,从欢也同样嘴唇红红,脸上是懵懂青涩的情动。
她向来是撩惹的少年一身情热,自己却呆呆滞滞,一副不曾经人事的样子。
从欢微微笑着说:“捣蛋鬼,姐姐和你一起吃苦,这下还喝不喝啦?”
阿芊往她怀里躲了躲,使坏的要挠她的腰,从欢被他一闹,惊呼出声,手中的碗摇摇晃晃,药汤将将要洒出去之际,被她给稳住了。
“瞧你!!”她有些急,也并非是生气。“我喝药,喝药啦,姐姐~”阿芊瞧着眼前少女鼓鼓的脸颊,心里想着的是:好可爱。
从欢爱他宠他,对他向来没有什么办法,揉着老老实实喝药的少年的头略微沉穆的说道:“我的阿芊要养好身子,往后的日子还长着,日后陪在你身边的可能就不是我了。”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话语里藏着悲戚,但脸上却无比的温柔。
几乎是她刚落下尾音之时,阿芊就反驳出声:
“我不要,为什么你不明白,我只要你,我以后要嫁的也是你!”
少年声泪俱下,也不叫她姐姐了,眼眶不再淡漠,盈满了泪,染上两抹深红,都是对她的钟爱。
“我爱的是你啊,没了你就不行,是你带我回家的啊,除了你……”少年哽咽。
“我还有谁。”开口便是心痛,他深深依赖爱恋的,只是一个她。
从欢动容的抱住脆弱崩溃的他,将脸埋到他的肩窝处以安抚的口吻解释:“别怕,别怕,我……也爱你,只是怕我配不上这样好的你,我更害怕的是,你会抛弃掉什么都不会的我。”
他没有说话,眼泪都把她背上的衣服都沾湿了。
过了许久,久到从欢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突然闷闷的开口:“旁的我不管,我只要你娶我。”
原来不只是她一个人情丝汹涌,阿芊亦是与她心意相通。
她心里软软的,竟然还有点莫名的难受,她不敢说跟他是天生的一对,只是……至少这七年的相伴,谁都未必无动于衷。
“你不后悔?”这一次,她是以爱人的身份去问他,他勃热的心跳顺着胸膛传递给她。
“九死不悔。”
她看着他的脸庞说不出话,最终眼眸含泪轻轻的低语:“就算你后悔,我也不会放你走。”
由她亲手培育而出的花,也会属于她,并且至此一生,那纤白不染的花瓣只会飘落于她一人之身。
夜暮,外面没甚声音,只不时从枯枝之上传来几声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鸟叫声。
从欢打了些冷水,倒进木盆里,在隔间脱了自己的下摆。
宫中除了特定之处,是不允生火的,侍君嫔妃们不用说,是自有地龙暖炉之类的,吃食也由尚食局负责,哪用得着火。
他们这些地位低下的宫人,有个身体不适要打理时,也只得用冷水,因此生病的人熬过去了算是幸运,熬不过去也只算命中注定。
此时是刚入冬,从欢也是不敢真拿冷水往身上浇的,只是蹲下身,轻轻的用一只手掰着半边屁股,一只手小心的去摸后面那处。
只是将将碰到后穴,便是一片火热,知晓那处定是红肿的不能看。
忍着痛将半个指节堪堪塞了进去,尽是软黏的几乎被稀释到清透微浊的液体,内壁被摩擦的受了伤,软塌塌的,实在是太过疼,她不想发出声音,于是咬着自己颈前的衣襟以防泄声。
冰冷的指尖搅着后庭,迫使精液滴答滴答的顺着手指落到木盆中,冰凉的触感着实不好受。
“嗯……”她喘气。
每一次的触碰,都会拉扯到菊穴褶皱中细密的伤口,难受的不得了,连带着穴肉疼的痉挛起来,震颤着腹中不知是唤何处的地方酸痛难忍。
从欢想要扯着嗓大叫,太痛了,痛的她视线几欲模糊,只能哼出几个痛苦的闷声。
细小的手指摸不到太远,只能解决外处的黏腻,而且也过于难受,她不敢确信自己能够坚持下去,所以就伸手去拿被冷水沾湿了的麻布,想着擦干净便好。
“嘶……”麻布碰到后庭的那一刻,从欢抽了个冷气,好冰。
她叹着气,眼角略微变红,强忍着将自己变的干净清爽了。
从欢对那盆中白色的浊精是又羞又厌,急急拿着木盆走到外面,倒到了墙角下,些微的白色在昏暗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刺眼,便不得不用脚扒拉了几下泥土将那处掩埋住方才安心。
外面的冷风割脸,从欢掸了掸衣袖,又拉了拉衣角,才走回里屋。
屋内燃着小小的一点烛火,像是尘封了许久的古画一般又昏又暗。
窗户没有关,干净琳琅的月光洒了进来,衣衫单薄的少年半卧在床边,手中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衣衫扯着针线在那一点点幽暗烛火下,细细的缝补。
“嗳,嗳,又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