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山里的露珠还未消,赵小月就上了山砍柴。
一只白鹤被藤蔓纠缠挂在树上,越是挣扎越是纠缠得紧。
赵小月不忍,上前为它解开束缚。
见人靠近,白鹤先是剧烈挣扎,直到发现来人是来帮他的,这才安静下来。
束缚解开,白鹤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赵小月没有在意,继续上山砍柴。
谁料第二日,那鹤不知怎么又卡在树上,被赵小月撞见,她再次解救了它。
“怎么这么笨?下次可仔细别再困住了,被猎户发现可就没命了。”
那鹤回头看了她一眼,又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赵小月依然没有在意。然而当她回家的时候,家里已烧好了饭菜,衣裳也洗了,被褥也整理好。
接下来几日,每次她上山砍柴,回来的时候家务都做好了。
“莫不是家里来了山Jing野怪?”赵小月家住偏僻,不得不如此想道。
于是这一日,她假意出门,过一会儿又提着柴刀悄悄回来。只见一只白鹤翩翩飞来,落地化作一白衣男子,小心翼翼推开她的院门。
只见那白衣男子抱着她的衣裳到河边清洗,又回屋造饭,口中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
赵小月蹑手蹑脚走近,一把抱住了男子。那男子大惊,化作鹤也没能逃脱,被赵小月抓了个正着。
只见男子生得俊眉朗目,一身细皮嫩rou瞧着年纪不大。听他说,他正是被她救了的白鹤,这几日是在报恩。
赵小月见他生得周正,提出要与他做夫妻。白鹤穆清不通情事,红着脸同意了。
砍柴女丢下柴刀,将穆清压在床上。她一身农家布衣哪有他身上的衣裳白得亮眼。
穆清不食人间烟火,一身气息如山中雨露,赵小月撕开他的衣襟,露出白嫩的两只粉ru。
她伸手去揉,仿佛手里捏着两块白嫩的豆腐,舒服极了。穆清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一脸情窦未开的模样,惹得她心中痒痒的。
穆清被她剥光了舔着nai子,口中呻yin不止。
她粗糙的手摩擦着这具身体,贪婪地抚摸他腿间的隐秘。年轻男人的身体经不起挑逗,显露出好看的姿态。
她分开他的膝盖贪婪地吮吸着他的tun窍,粗糙的大手包裹着他的男征揉捏。
魏清的身体颤抖着想做逃兵,混浊的Jingye却抖抖索索不断地射出,落了她满脸。
这是何等yIn靡的事,魏清吓坏了。直到tun窍被手指进出玩弄,他害羞地捂住脸,任由身体适应着愉悦。
赵小月骑上去的时候,那温暖的身体让她爽到想在里面撒尿。她压着他的大腿插到最深,每一次都仿佛要将他死死钉在床上。
魏清连连发出高亢的叫声,他这在乡野不合时宜的白衣被揉皱,rou体染上yIn靡的痕迹。
不管他是妖是仙,现在也不过是床上的荡夫。
赵小月哄着他上床,白鹤魏清年纪小沉耽于rou欲,被哄得服服帖帖。
樵妇赵小月上山砍柴也带着他。中午见他蹲在树下捡虫子吃,打落了他的手。
“脏死了,我们不吃那个。”
魏清吮了吮手指,看着地上的虫子,一脸可惜的模样。赵小月递给他一只豆沙包,虽然有些凉,可还甜着。
看他还吃的习惯,赵小月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
午休的时间很短暂,赵小月拉着魏清扶着树,抬起他一条腿享用这送上门的山里相公。一分彩礼不用,白捡的美人,有比这更可口的馈赠吗?
樵妇生活清贫,为了给白鹤更好的生活,赵小月做了不少杂活赚额外的收入,平日又编了好些筐子卖。
当她兴冲冲捧着帕子里包着的银钗献宝一般送到白鹤面前,如愿以偿见到了白鹤高兴的笑脸。
白鹤貌美纯真,赵小月温柔而勤劳。白鹤主动每日织布补贴家用,在两人勤奋的经营下日子渐渐好了起来。
赵小月早出晚归,白鹤在家织布,夜里就是他们温存的时刻。
然而好景不长,赵小月一介樵妇山民,却有个漂亮相公的事传到了村上富户马夫人耳中。
某日,趁着赵小月出门的功夫,马夫人以订织布为名找到了白鹤。
她留下了不少订钱,又送了白鹤金发簪,言语中将他夸得只同天上的仙人一般。他这样的美男子,可惜跟着赵小月那样的穷霉货受苦。
一连一个多月,马夫人趁着赵小月不在,又是送些男子用的Jing巧物件,又是美言夸赞,只叹白鹤要跟了自己一定让他吃好的穿好的,放在手里当宝贝,哪里会让他劳累。
白鹤渐渐也发现了赵小月的贫穷。马夫人给他的礼物,赵小月一辈子都买不起。那漂亮而柔软的绸缎衣裳,让他爱不释手。赵小月不曾怀疑他移情别恋,仍待他温柔体贴,只是白鹤渐渐却开始嫌弃赵小月的亲近。
于是,当赵小月又攒钱买了一支银钗给他,白鹤却并没有从前那样高兴。赵小月上前抱住他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