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山等一众教官进修二十多天,就是再为一年后的开苞做准备,刚入职的教官都必须在学员二年级前的暑假去进修,这也是为了能在开苞之时能够让学员少受些苦。
暑假还未结束,教官们就带着各自的学员回到了学校,因为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观摩三年级的开苞。
每年暑假结束的时候,都是三年级的学员的开苞周,开苞周的第一天叫做开苞日,开苞日是真正破身的日子,其余六天的时间里,教官和学员要共同度过。
夏景山正在给甜甜将一些注意事项,“甜甜一会儿不能大声说话,用眼睛去看知道没?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有什么不清楚的,可以问我,嗯?”
甜甜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开心,甚至有些苦苦的表情,“嗯。”
夏景山看出小姑娘心情不太对劲,但现在也顾不上了,马上就要八点了,该走了。
拉着小姑娘赶到了现场,100名升到二年级的学员全部到齐,规规整整的站在一起,教官站在学员身后,安安静静站在一排房屋的面前。
这排房子是整个学校最重要的地方——开苞基地,位于学校的正中央并且高度也被抬高了五十公分,高于学校的其他建筑,这足以体现开苞之于每位学员的重要性。
开苞基地有一百间开苞房,是给每届学员开苞时使用的,一百间开苞房的尽头有一间屋子叫做采Jing室,整个开苞基地被一圈栏杆围着。
二年级的学员和教官,他们安安静静等待着八点的钟声响起。
咚咚咚~~~,三声钟声响起之后,八点,每间屋子断断续续开了门。
教官和学员裹在一件黑袍之中,只有两颗头露在外面,虽然看不见里面的具体姿势,但从突出的形状可以猜测,学员跨坐在教官的腰上,整个人乖巧的被教官抱在怀里。
那些被男人抱在怀里的小姑娘们,脸蛋红扑扑的,似乎是累极了一动也不动。
从开苞房出来的男人抱着小姑娘,排着队一个一个走进尽头的采Jing室中,过了一会儿他们用同样的姿势裹着黑袍出来,重新回到了开苞房中,紧闭房门再无声响。
甜甜用手拉着夏景山的大手,瞪着大眼睛去看,因为明年的现在就轮到她开苞了,紧张的心情传递到手心出了汗,夏景山察觉出来用手抹掉小姑娘手心中出的汗。
夏景山低下头轻声说,“别紧张,没事的。”
甜甜仰起头问,“他们去那个里面干什么呀!”
夏景山用她能听懂的语言跟她解释,“开苞日灌入的Jingye叫做初Jing,采Jing室就是要把小xue里面的初Jing取出来,灌在试管里面保存,等到甜甜毕业的时候,再给甜甜。”
甜甜点着头表示知道了,又问道,“那,那个,疼不疼呀?”
夏景山摸着她好奇的小脑袋,回复道,“我不会让甜甜疼的,放轻松。”
虽然知道开苞的时候,不可能不疼,但是他现在也只能这么说,不能给小姑娘留下害怕的情绪,不利于以后的开苞。
一百名学员采Jing即将结束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阵广播:“学员张小花初Jing采集失败,现决定派两名辅助教官协助正式教官,对学员张小花进行重新开苞,特此通报。”
广播声落下,二年级的学员中响起悉悉索索的谈话声。
正当大家好奇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时,从采Jing室走出来一名教官抱着一位哇哇大哭的学员,身后跟着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辅助教官。
那名叫做张小花的学员正趴在教官身上哇哇哭,“哇哇哇哇~~我不要重新开苞,我不要哇哇哇哇。”
教官要抱着她,没有手去给她擦眼泪,只能用嘴哄着,“别哭了花花,咱们重新开一次就好了。”
张小花还是哭得厉害,抽抽噎噎的说,“我想回家,呜呜呜回家呜呜呜。”
教官也心疼,可又有些生气,“昨晚上你一直闹,不肯好好插着睡,Jingye量不够今天又要受苦了,让我说你什么好。”
教官一边哄着她一边抱着她走进他们的开苞房,辅助教官也跟着进去,房门一关,学员的哭声都听不见了。
现场的二年级学员都被这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坏了,一时间好久都没人说话。
甜甜拉着夏景山的手问,“她,为什么,要重新开苞呀?她哭了都,是不是很疼呀!”
说着说着,眼泪花儿都出现在了眼睛里面,夏景山给她抹掉那几粒要掉不掉的金豆豆,跟她解释,“因为那个小姑娘小xue里面的Jingye量不够,她晚上不听教官的话,Jingye流出来了,所以就不够啦!”
回到宿舍之后,甜甜还在一直问,夏景山捂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安慰她,“甜甜别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到时候你乖乖听话,不会让你重新开苞的。”
“那她为什么哭呀,肯定很疼吧!”
夏景山趁机用这件事情教育了甜甜一番,“只要甜甜每天都含着扩张棒,把小xue扩张好一点,就不会疼的。她哭是因为平常不听话,小xue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