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开学的这段时间,云朝狠狠玩弄了云祁。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成为了他们交欢的场所,沙发上、浴室里、甚至是光天化日之下的花园里。
最放肆的一次是当佣人在打扫走廊的时候,他们在幽闭的杂物间里做爱,佣人仅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在走廊上一把打扫卫生一边哼歌,而他们在黑暗的杂物间里流下汗水、yIn水和Jing水。
那次云朝特别紧张,屁xue夹的比任何一次都紧,生怕佣人一时兴起就进来,云朝干得很畅快,鸡巴毫不留情地进出屁xue,抽插间晶莹的水ye四溅,一下比一下更重,一下比一下进的更深。
抬着他的一条腿把他压在墙上,两人面对面,可以看见男人隐忍却充满情欲的脸,眼中泪花要落不落,牙齿咬紧下唇忍住即将出口的呻yin浪叫。
再往下,nai头上被她恶意地夹上了铃铛ru夹,随着每一次撞击而发出清脆的声音,这让云祁很害怕,害怕铃声太大而吸引佣人。
肚脐上被打了肚脐钉,闪亮的一颗遮住整个肚脐,看上去格外好看,她记得当时打这颗肚脐钉可废了不少功夫,这人眼泪汪汪地求她别这么做,云朝哪里会听,怕人挣扎还把人给绑起来。
这场性事的最后,云朝拔了尿道棒,他爽的一边射尿,一边屁xue还挨她的cao,肠rou蠕动按摩着她的鸡巴,肠道深处汹涌一股股水波。
后来她抱着人光明正大地从佣人面前走过,佣人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似的做自己的事情。
感受到怀里人骤然放松的肌rou,云朝笑着在他耳边低语:“知道了吧,想不想被人看到,只是我一个念头的事情。”
那是云祁第一次深刻地认识到他和云朝的差距,从那以后,他对待云朝愈加恭敬,也不敢太反驳她,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把他扒光了扔到人群里。
之后的云祁特别听话,偶尔玩一点出格的play也不会拒绝,就是过程总是哭哭啼啼,云朝倒是觉得他哭起来还蛮好看的,有时候还故意惹他哭。
毕竟从前威严冷漠的云总,这会儿抽抽搭搭地被她压在身下,哭着求她可怜可怜他,这反差谁受得了?反正云朝是不行的。
假期仅剩的这几天,她可以说是把男人欺负了个透,看着他逐渐被cao透、慢慢沉浸在欲望中的样子,接着很满意地拍拍他满身眼泪和Jingye的脸蛋,夸他棒,说自己很满意,让他继续保持。
迷迷糊糊地云祁哪里能思考,只觉得这样的自己得到了心心念念女儿的夸奖,于是更加努力地取悦她,床上也越来越配合,偶尔还会出乎意料地搞点小花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云朝开学的日子。
云祁很依依不舍地抱了她好久,还大着胆子撒了好一会娇,然后才在少女越来越不耐烦的神色中亲自开车送她去了学校。
云朝就读于鸿安贵族高中,顾名思义,贵族高中。
具体设定可以参考古早玛丽苏校园文,里面的学生非富即贵,要不就是成绩优异到足矣让学校给他们免除学费,但是学校里的各种开支还是压垮了一个个贫穷的学子,他们要不努力学习,和全校人争取少数几个奖学金名额,要不自甘堕落,成为少爷小姐们的一条狗。
但是没有人愿意主动离开鸿安,不仅仅是因为里面强大的师资,对学生们来说,更重要的是那些人脉,有些更是普通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接触的到的存在。
也因为如此,学生自治度极高,同样的,里面发生的校园暴力严重性也远超普通学校。
云朝从前在这个学校,也属于被暴力的一份子。
她虽然是云祁亲女,但向来不受云祁喜欢,这件事在Z市上流压根不是什么秘密,她长到十七岁,从来没出席过什么公开场合不说,甚至从来没有和云祁同时出现过。
在学校也永远形单影只地走在Yin暗的角落里,被人叫住也只会那一双Yin沉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家,久而久之,性格嚣张霸道的少爷小姐们一边欺负她,一边看不起她,放学后把她关到厕所里,骂她是克死亲娘的杂种,还想扒光她的衣服拍裸照——
那是云朝唯一一次反抗,领头的那个女生被她毁了容,破碎的镜子碎片被她恶狠狠扎进女生的脸里,血流了一地,最后女生退学,远赴国外治伤,她停学一月,从那之后学校里再没人敢对她动手,坏话也不敢当面说。
畸形的身体是云朝唯一的逆鳞,她在日复一日的恶意中痛恨自己,也痛恨那些曾经对她施与暴力的人,还痛恨那些视而不见高高挂起的人。
她可以忍受暴力、谩骂、羞辱,却决不能容忍“恶心、怪物”的身体曝光在大众的目光之下。
她是疯子、恶魔、潜行在Yin影里的臭虫,一旦拥有力量,会毫不犹豫地毁掉那些痛苦源泉。
云祁不过是个开端罢了。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那几道身影,眼中飞快画过冷冽的光芒。
班主任讲完开学讲话之后就离开了,刚度过一个假期,好久不见的同学们三两成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仿佛有说不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