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礼这一去便没有再回来。
年末本就是多事之时,周景礼又偏在这个时候听了钦天监北方有瑞兽的谏言北狩。如今他甫一回京自然事多。等他再踏入后宫时,宫人便禀明许氏贵人已然睡下了。周景礼听了这消息愣了一愣,随后便是轻笑。一则他今日虽事忙,如今这时辰却并不算晚,二则则是他自幼尊贵,哪里有女人不等他临幸便独自睡了的道理。这是刻意在躲着帝王临幸。若是旁人,周景礼恐怕会生出几分厌弃。可如今是他的娇娇儿如此行事,在周景礼眼中便只剩下可爱了。
周景礼有心去一亲芳泽,虽知道她这睡下是装着躲他的,却又不忍心扰她的清梦。
站在宫门口思索良久,身后奴才们皆弯身低头不敢言语。随后才听见天下君父带着笑意的一声摆驾。
御前总管方喜赶忙上前,问万岁要往何处去。
周景礼随口吩咐“便去顺妃处罢。”
永寿宫顺妃李氏,本是登基前的潜邸旧人。圣宠稀薄,奈何身子着实是好生养,当初入府不到一年便传出了喜讯,为周景礼诞下二皇子晋彦,因而得封妃位,如今不过双九年华。有子且无宠,又实在年轻,难免有几分哀怨。如今猝然召幸,顺妃大喜过望自不必说,永寿宫上下也是手忙脚乱。
周景礼踏入永寿宫时,顺妃早已内外清洗完毕照规矩跪在宫门前迎驾了。
周景礼不知为何,见了顺妃兴致便没了一半。也懒得演多情君主的样子,直接入了永寿宫内殿。顺妃见了如此,也只好在后小步跟上。
入了内室,诸奴婢自有眼色退下,独留一个顺妃与两个教导嬷嬷在内。
周景礼坐于榻上,顺妃照规矩褪了衣衫。她是生育过皇嗣的妇人,在宫中保养得当,酮体曼妙与少女无异,只因生育过,双ru便格外大些。夜色虽深,室内却灯火通明恍若白昼。映的顺妃一双娇ru如玉般白洁,只顶端缀着朱果。如今顺妃褪了衣衫,朱果遇冷,反而更加挺立。身下私处无毛,常年红肿发情着的Yin蒂便也自然显露出来,上头还穿了翡翠的蒂环。这是宫中的规矩,后妃皆以蒂环穿Yin,低位妃用铁,嫔用银,庶妃则用翡翠。顺妃身下娇嫩红肿又镶以莹绿翡翠,相得益彰。
周景礼见了,也起了几分兴致。娇娇儿怕痛,穿环时缩在他怀中哭的梨花带雨,又难得软声哀求他。他虽喜女子穿环却实在是心疼她受这般痛楚,故而便免了她穿环之礼。如今见了顺妃身下穿环,自然提了兴致。顺妃虽垂着眼眸,可也察觉了陛下有了兴致,心中不免有几分窃喜。许氏入宫以来,陛下虽不曾冷落后宫,也不曾册封许氏,可许氏椒房独宠之势六宫有目共睹。若能一举分去许氏宠爱,从而令陛下日后冷落许氏,想必也是六宫喜闻的好事。想到此处,顺妃便愈发跪的挺直,将双ru与私处皆露于君前。
周景礼离宫半月,在宫外虽有宫奴侍奉却哪里有宫妃被宫教司调教过的舒心。见此美景,如何能不动心。当即随手指了一旁红漆托盘中的物什,道“便赏ru板罢。”
两个教导嬷嬷闻令而动,取了那红漆托盘中的ru板,立于顺妃两侧。
这ru板长约九寸,有两指高。通面漆红光滑,是宫中礼规常用的物件。
顺妃虽久不得宠,但她出身大族,又侍君多年,女子礼教早已烂熟于心。自不必ru枷、口塞一类物什规范姿态,顺从托起双ru,挺直了腰间,将两ru完全显露于君前。
两个嬷嬷站在她两侧,各自手持一ru板贴在她两ru之上,将ru上的朱果压回。顺妃久经调教,身子敏感,此时虽难耐不已,却也无暇顾及了。宫中规矩,侍君赏罚时虽可呻yin告饶,可面容扭曲、眼中垂泪却是万万不可的,连带着咬唇、握掌也是犯了规矩。弄不好便是一个不敬君王的罪名。顺妃久不侍寝,自然要谨慎些,免得惹君王不喜。
“啪——”
左ru猝不及防领了一赏,板子重重压下左边玉ru,又重重弹出,变形后又复原,只是原本如玉般的椒ru上多了一道隆起的红痕。
顺妃沉浸在思绪中猛地受此一击,下意识的痛呼被强行压下,她不敢在此时呼痛坏了陛下的兴致。
不待她细细咀嚼这番痛楚,“啪——”右ru又是如法炮制的一板,一道红痕隆起。两ru上分别一道红痕,相互映衬,倒也好看。
接下来便是狂风骤雨般的击打,两ru反复被击回,复又弹出,一道道红痕陆续浮上。待双ru遍布满了红痕,那ru板又贴在隆起的红痕上再击下一板,在那红上又加重一分红色。
两ru赏过三十,上首仍没有叫停的意思,双ru的叠痕已有一指高,rou团打的不成样子。对于侍寝前的赏责来说实在是重了些。饶是顺妃自幼受责,也难耐起来,细细喘息着。她犹豫再三,还是试探着娇声告饶“陛下……妾实在是受不住了……”微微抬眼,便瞧见了上首帝王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顺妃一惊,噤了声,只能继续忍受这似乎无休止的赏刑。
约赏了四十余板,顺妃身子已然微颤,口中呻yin也早就忍不下去。胸前双ru早不复娇嫩雪白,呈现烂红之色,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