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平日严禁烟火,今日新年自然与往日不同。戌时未到,宫中各处就陆陆续续响起爆竹声。
许氏临窗而坐,听着窗外烟花作响,什么也不做,只是盯着外面的夜空发呆。周景礼下了宫宴回来,许氏连宫人的通传声都晃神没听见。
照规矩今日应歇在皇后处。可不说周景礼未立皇后,便是立了皇后,歇在哪处也只由着帝王心意。
周景礼笑着上前关了窗户,许氏这才从失神状态中脱离出来,闻着周景礼身上浓重的酒气混着女人的脂粉味儿有些蹙眉。
周景礼自知今夜荒唐,可他是最不喜欢他的娇娇儿蹙眉的。也不管许氏抗拒,抬手就去撕扯许氏的衣襟。许氏挣扎两下,奈何女子力小,哪里拗的过周景礼,也只能顺着。
周景礼扯开许氏上身衣衫,一片雪白肌肤暴露在灯火下。周景礼伸手握住许氏柔荑,引着她去握身下勃立的龙根,笑在她耳边吹气,逗弄怀里娇娇“娇娇想不想要?”
自然是不想的。许氏早在肌肤袒露时就羞红了面颊,有周景礼遮住宫人视线也觉得还好,此刻却是羞的快哭出来了。
周景礼大笑,令宫人退下,才抱娇娇上了床榻,彻底扯下许氏的衣裙。
她小xue依旧狭窄,周景礼却想起那日许氏隆起的小腹,愈发急不可耐。前戏没做多久就cao了进去,将许氏cao的哭的喘不上气。
许氏不知道为何周景礼今日兴致这样高。往日里周景礼怜惜着她,床上大多只在她体内泄出两回。即便欲火未灭也不对她过多磋磨,自去寻嫔妃纾解。今日却不同,反反复复cao她不知几次,也不准许氏昏厥过去。只强行攥了许氏手腕将她固定在那里,不去瞧她的眼泪,又听许氏告饶的心烦,随手拿了口塞堵住了许氏的唇舌。只是一次又一次进入她体内,将她填满。
许氏到后来已经哭的没了力气,昏昏沉沉不知现在是几时。
不知cao了几次,周景礼终于放过让她睡去。许氏身下已经泥泞不堪,周景礼却不让宫人收拾,取了玉势堵住,不让许氏体内Jingye流出。
许氏不知睡了多久,恍惚听到宫人通报已经子时。又在昏梦中被人抱起,鼻间是龙涎香的味道。迷迷糊糊转醒,一睁眼就看见周景礼一手半抱着她,一手沾了药膏轻抹在她手腕处。方才情事她挣扎太激烈,周景礼也钳她太过用力,如今手腕处红肿了一片。
见她醒了,周景礼停了手上动作。温柔吻上她柔嫩的唇瓣,召宫人为她穿衣。
宫人入内请示过周景礼,将许氏体内玉势抽离。又为她清理去残余流出的白浊,这才扶她起身梳洗。许氏恍惚觉得哪里不对,然而实在昏沉,容不得她过多计较。
待梳洗过,许氏已经清醒了许多,却有些腿软。周景礼过来将她抱起走到外间,宫人已备好了饭食。许氏这才恍惚忆起今夜是大年夜,子时要用年夜饭的。
宫中年夜素来是陛下赐食,每宫均有份例。如今陛下正抱她入座,这年夜想必是要同她过了的。
周景礼用公筷为她夹了一道鱼rou在碗中。许氏最不喜鱼rou的荤腥味道,但也不想在此时惹了周景礼不快,只能吃下。然而周景礼连续夹了几筷都是写鱼rou、豆腐、虾仁一类清淡食,没有往年蟹、鸭一类,不免有些心疑。正巧周景礼又为她盛了一碗鲫鱼汤放在手侧,许氏实在有些不耐烦,伸手将鲫鱼汤推远。周景礼在膳食上素来惯着她,此时却亲自端起了汤碗,欲要喂她。许氏一抬眼,正撞上周景礼那暗含着些期待的眼神,心中突然一滞。又望向满桌佳肴,尽是些龙井虾仁、莲蓬豆腐一类助于妇人滋补养宫的菜品。一时脊背有些发凉,猛地将周景礼手中汤盏拂到地上摔做了碎片,惊道“周景礼!你疯了吗?”
诸宫人突见变故,战战兢兢欲上前收拾碎盏。又惊闻陛下名讳,皆惊骇跪拜,不敢抬头。
周景礼被溅了半个袖子的鱼汤,却不见恼。只笑着让宫人再取汤盏来,又盛了鱼汤。笑着问她“娇娇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许氏胸口起伏不定,面上也涌出chao红,说不出话来。
周景礼坐下,一手从汤盏中舀了一勺,细细吹去热气。一手强行将娇娇儿揽进怀里坐在他腿上,话语间改了自称“张阁老上个月七十大寿,朕命人送了贺礼过去。”
许氏正被他的想法惊的发抖,听闻此言一时缓不过神来。待反应过来,猛地抬头看他“张阁老德高望重,你不能……”
周景礼安抚的抚了抚娇娇的脊背“张阁老教了娇娇儿几年,我也很感激他。”又将那勺鱼汤又递到娇娇嘴边,笑着问她“娇娇儿敢不敢赌?”
她不敢的。
帝王一怒,伏尸百万。周景礼是天下君父,大权在握。他下令杀了张阁老,不过是于私德上多了个污点罢了。没有人会因这点小事去苛责一个勤政爱民的皇帝。
她不敢赌的。
许氏张一张嘴,将汤匙含下。周景礼满意笑了,去擦拭娇娇儿眼角泪珠,吻她“都要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爱哭?”
随即抱着她抚上她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