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新年就是春日,第一缕春风拂过这座庄严百年的皇城,迎来了开平四年的春天。
开平四年一月,大朝会。众臣上奏先帝大丧已过三年,而今中宫无主,陛下后宫少有贤德者可堪后位。奏请选立民间家世清白、素有贤名女子入主中宫,为天下母。
周景礼允众臣所请,命百官举堪为中宫之女为后。
二月,众臣皆举孟氏女。帝乃令钦天监测良辰吉日,使孟氏女祭拜天地宗庙,正位中宫。
这孟氏女出身河北孟氏,祖辈曾随太祖皇帝征战,得太祖皇帝下嫁嫡出女。后来太宗皇帝即位,孟氏先祖又急流勇退告老还乡,在朝野上留了个不慕名利的清名。如今孟家虽不似往日显赫,可也算得上是清流显贵。况且孟氏族人如今大多只任虚职,也不必担忧外戚干政之嫌。而这位众臣推举的孟氏长女,传闻她出生时有七彩祥凤飞入产房,又有游历方士为此女批命,说她“命格贵极,可佐人主”,故而直至二九年华也不曾定亲,只一心学些女子规教、贤妇传记,倒是早早传出了贤德的名声。如今入宫为后,倒是应了她那方士为她批下的命格。
四月初二,大吉。
皇后仪仗自丑时出发,至孟府迎新后于辇上。四周皆有宫奴持羽扇遮挡,使百姓不见皇后真颜。
寅时,皇后仪仗至大雍宗庙前停下。宫教司司礼太监请皇后下辇,入宗庙叩拜天地祖宗,新后在此需虔心跪拜至辰时方可起身。皇后仪仗自中门入宫,入宫教司为皇后清洗内外、诵读后宫礼规。至酉时,皇后可入后宫接受众嫔妃、寝奴朝见。随后便要在宫教司伺候下更换衣物,端坐于坤宁宫内室待帝王合卺临幸。
孟皇后端坐于坤宁宫中,内室床幔、帘帐一应物什均换做大红色,龙凤烛泣出点点红泪。凤冠沉重,孟氏却不敢妄动,只等着她命定的丈夫、大雍的君主的到来。
红烛一点点燃尽,天色早已暗沉下来。孟氏听见外殿的殿门被推开,听见众人行礼问安声,听见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
有奴才垂首拉开内室卷帘,天下的君主、她的丈夫就这样一步步走近她。两侧有宫教司的嬷嬷提醒她起身行礼,孟皇后像她同嬷嬷们无数次学习过的那样,恭谨跪在男人脚下叩首,凤冠上的珠翠碰到地毯上不过留下一些微小的声响。
周景礼垂眸看着他的皇后跪在他脚边,淡淡道一声免。就有宫人呈上合卺酒供帝后二人共饮。直到饮完了合卺酒,这位新皇后也不敢抬眼去瞧一眼她的丈夫。
饮过合卺酒,有嬷嬷在喜床上铺上白帕。宫人扶着孟皇后上了喜床,将她裙摆撩起,露出下面未着亵裤的下体,令她双腿弯起分开,将女子私密处展现在周景礼眼前。
孟皇后知道规矩,即便她心性早熟,此刻也不免有些娇羞。却见周景礼并未有cao弄她的意思,伸手拦了欲要为他更衣的宫奴。宫教司会意,捧了托盘呈着喜秤来。周景礼持了那喜秤一端,将另一端伸入孟皇后rouxue中去。孟氏尚是处子,虽在婚前早已知晓若帝王不愿cao弄处xue以喜秤代之也是常有之事。可十八年处子之身,竟在新婚夜平白让一死物夺了去,又有无数宫奴的眼睛盯着,一时有些羞惧,面上染了绯色,身下却不动,任由那喜秤进去。
处子xue窄小,周景礼对待女人素来没有耐心。遇了阻塞也不管不顾,一下捅破了那层处女膜。孟氏有些吃痛,却也只是微皱了眉,又很快舒展开。面上挂着温婉的笑,感受体内热流流出后被扶起又跪在地上叩谢天恩。
喜床上的白帕子上沾了血,宫教司的嬷嬷将那落红帕收起,由宫奴传到外间,最后也不知要放到哪去。孟皇后只知道自己戴上口塞被扶上了春凳,背贴着春凳,身下木板凉的刺激她的感官。嬷嬷们又面向君主将她双腿分开,露出腿间花蕊。将她两片Yin唇用夹子夹上,再将夹子上的线缠绕在她腿上,使两片Yin唇不能合上。又将她的小花核包皮剥开,将小芽掐出来。花核受了刺激,孟氏却不敢动,只花xue不断分泌出yIn水流个不停。可孟氏知道,同接下来的步骤相比,这已经算得上温柔了。
接着是竹条抽打上她腿间可怜的嫩芽,在那么柔嫩的地方抽出一道檩子。而孟氏作为被施虐者,只能安静躺在春凳上,连一下挣扎都不能有。
无数的竹条落下来,抽打在小小一块地方上。不到三下,就有檩子重合在一起。层层相叠,终于把那小小的花核抽的巨大且红肿。
宫人禀报周景礼已到了时候,周景礼只扫了孟氏身下红肿的花核一眼,从一旁宫人奉上的盒子中随手拿了个水绿色蒂环,是水头极足的玉。
嬷嬷上前恭谨捧起,又走到春凳前,小心抚摸孟皇后那红肿涨大数倍的Yin蒂两下,让孟氏敏感到极致的Yin蒂又增加几分难以忍受的痛苦,这才一点点将蒂环上的银针慢慢推入,直到清脆的一声响,将蒂环牢牢扣在孟皇后Yin蒂处。孟皇后被敏感又被抽打到涨大的Yin蒂上缓慢推入银针的刺激弄的失神,身下yIn水不断流出,宫人拿帕子不断擦拭也擦不净。直到宫人将她扶到床上跪好才堪堪回过神,尽量分大了双腿等待帝王临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