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后背,说:谁是你女人了,瞎说,我是你岳母,你是我女婿,然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疼惜的说道:你身子怎么这么凉啊,都怪我,昨天不受伤你就不会把衣服扯烂了。
我看着怀里成熟的美人说:妈,首先,你就是我女人了,这是个无论从唯物主义角度还是唯心主义角度来说,都不能改变的事实了,其次,你这想象力未免太丰富了,如果我受伤,你也会把自己的衣服扯烂给我包扎的,所以怎么能怪你,对了,你大腿上的伤好了没,昨晚我摸的时候,感觉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岳母的脸红了一阵,避开我的话题,说道:早没事了,快把我放下,我们回洞里吧,外面你会感冒的。
我不理会她,一只手用力抱紧她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秀发,将她的头压在我的肩膀上,然后缓缓走进洞内。还别说,岳母看着不是很胖,其实挺重的,很快我就坚持不住,只得两个手抱紧岳母,免得她掉下来,而岳母则将头埋在我的肩膀是,像个听话的孩子,一句话也不说。直到我将她放到床上,发现她的脸红的一塌糊涂,我问道:怎么了妈,你脸怎么红的像猴屁股一样啊。
岳母温柔的说:去你的,哪有这样埋汰妈的,快点去找一下,有没有衣服穿。看着坐在床上的岳母晃着脚丫,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将嘴唇凑上去,双手捧着岳母的脸颊,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我将舌头伸进岳母的口中,岳母象征性的抵挡了一下,便缴械投降,且出城迎接,和我舌吻起来,不时的发出嘤咛声,我的双手离开岳母,企图去占有她那对肥硕的大nai时,岳母的身子往后猛地一退,舌头与我的舌头离开,嘴唇也不再纠缠,这让我措手不及,她双手捧着我的脸颊,就像我刚刚捧着她那样。她羞涩的说:小李,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
此情此景,我哪能克制得住自己内心的欲望,继续凑过去,说道:妈,我想要你,给我,然后想要强吻岳母。
岳母继续往后躲,并用手轻轻的打了我一巴掌,眸子里闪着光,几乎带着哭腔的说道:小李,咱们来日方长,不急于这一时,现在咱们的当务之急是离开,不然的话那个变态回来就不好了,妈不想咱们两人被他伤害,也不想被他污了身子。
岳母的话给我当头一棒,我瞬间清醒,我和她的确是有的是时间,不必急于一时,万一那个变态真的回来,就得不偿失了。我摸着岳母的脸颊,自责的说道:妈,对不起,我不够理智。
岳母欣慰的笑着说:没事,你还年轻,血气方刚很正常,现在去看看有没有你合适穿的衣服,随便穿一下,咱们就离开。
一阵翻箱倒柜之后,我找到一件打底衫,也顾不得是否脏,就套上了。我本来想给岳母找一双鞋子,但没找到,也没找到其他的食物,所以我和岳母二人将昨晚剩下的两个卤蛋吃了之后,就急急的上路。根据为数不多的野外求生知识,我们沿着河流往下走,起初岳母心疼我,还嘴硬不让我不背,我拗不过她,但山里充满了荆棘,走了没几百米,她的双脚就饱受摧残,我心疼不已,也不顾她的反对,背着她继续赶路。
一路上,我们有说有笑,我和她说我过往的事情,她和我说她年轻时候的事。如果说昨晚我们只是短暂的rou体碰撞,那么今天就是我们的心灵的碰撞,昨晚我们想要彻底拥有彼此的rou体,今天我们则彻底拥有了彼此的过往。
从岳母的叙述中,我知道她从小出生农家,排行老大,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在她那个年代并不少见。因为家中穷,所以她自然肩负起生活的重担,放学后砍柴喂猪,照顾弟妹,等到所有人都睡了后的深夜,她还要顶着煤油灯看书做功课。她说在她那个年代,能读得起书已经很不错了,要不是因为学习成绩优异,和学校老师一直劝说丽丽的外公外婆,早就没学可上了。好不容易等到弟弟妹妹相继成人,她也经过努力,有了正式的工作,去学校当老师,日子才慢慢好过。
至于和岳父的婚姻,完全是媒妁之言,结婚之前就见过两面,第一面是岳父由媒婆带着来到她们家,吃了中饭后离开,丽丽的外公外婆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人老实,也有稳定的工作,这对于一个农村出生的姑娘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对象了,所以就应允了。第二面则是岳父由丽丽的爷爷领着到她们家提亲。整个过程也就一个月,也就是说从见第一面开始后一个月,两个对彼此都不了解的年轻人结婚了。所以岳母的婚后生活并不幸福,两个人经历磨合,或者说都是岳母的隐忍让两人得以继续生活下去的时候,岳父的姐姐,也就是丽丽那个刁蛮无理的姑姑,却开始对岳母百般刁难,尤其是生下丽丽这个女娃之后,因为岳母本身身子弱,加上当时计划生育非常严格,如果再生,岳母的教师工作和岳父的工作都将不保,因为这丽丽的姑姑没少要求他们离婚,甚至当面闹着要岳母滚开他们家。
而工作上,朱阿姨和她入职时间差不多,年龄也相当,两人表面和睦,但岳母知道朱阿姨事事都要与她做比较,因为岳母长得比朱阿姨好看,加上待人处事方面岳母都与人为善,不忍心让别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