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哄了一通,忽然语调一转,口气郑重了起来:「妍啊,你不觉得这套白衣服有点像婚纱嘛,人家都说白色圣洁什么的,我也想让你穿上美美的白婚纱,正正式式地做我大象的女人!」叹了一声,大象又说:「可咱这个情况,不是穷嘛!婚纱又那么贵!所以,我寻思着,先买这套白衣服应应景!就是委屈你了,妍!」我妈起先静默着,可能没料到大象会突然说出这么一番情深意长的话来,大象这一说到「穷」什么的,我妈就不落忍了,大象话音未落,我妈就说:「别说穷什么的!我不爱听!咱穷也得有志气!咱有手有脚的,只要肯干,还能一直穷下去?再说我都嫁给你了,娃都给你生了,我能是嫌贫爱富的人吗?我要是嫌贫爱富,就不会嫁给你!」大象也有点动情,哑着嗓子说:「妍我知道你心肠好,你心善!」我妈柔声道:「咱踏踏实实过日子,比什么都强。你也别老给自己压力,非想挣大钱什么的。我嫁给你图什么?还不是看中你踏实老实,真心对我好!女人结婚图个嘛,还不是图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妍你真好!妍我爱死你了!」随后就听见我妈「唔」的一声,接着又是一阵滋滋的激吻声。静谧的夜色中,突然传来我妈柔媚的嗓音:「你上来吧!」完全不是平常说话那种声调,透着一种说不清的魅惑。
我心神一震,绝对的诱惑驱使着我,摒住呼吸,俯低身子,从帘缝间朝厢房里窥探。
这间厢房里的炕在后窗底下,夏日月光映在炕上,光线正好。相反我这边背光,这倒是方便了我,只要没有大动静,也不会引起注意。
只见在朦胧的月光下,一黑一白两具rou体正水ru交融。我妈仰躺在凉席上,两腿张开成M型,正在迎接花径访客。她那丰腴修长的大腿牢牢地夹在大象的腰间,胴体正承受着大象的野蛮而激情的征伐。
浓黑的秀发铺洒在枕头上,连衣裙的吊带剥脱在手臂上,一对高耸挺立的丰ru被大象紧紧抓在手里,如同揉面般大力搓揉。短短的裙摆撩在腰间,洁白的连衣裙此刻变成堆在腰肢上的一片布料。
大象趴在她身上,高频率地地挺动下身。我妈檀口微张,随着他狂烈的动作,发出如泣如诉的低yin。扑哧扑哧的抽插带起的水声清晰可闻。
大象嘴巴也没闲着,在我妈双唇、脸颊、脖颈处不停地舔着,在她身上留下狼藉的口水。大象忽而从我妈光洁的颈脖一路亲下来,一直钻进深邃的ru沟中间,舌尖吱溜吱溜地把我妈高耸丰满的ru房舔了个遍,忽而用手握住我妈的丰ru,嘴巴轮流含住我妈的两个ru头,「滋溜滋溜」一阵吸吮舔弄。
玩着玩着,大象还搞起了花样,只见他呲着我妈的nai头,吸起来,拉高,再松开,啵的一声,nai头弹回去,激荡之下,我妈的nai子像大白兔子一样一跳一跳的,弄得我妈张着嘴,像离水缺氧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妍,你舒服吗?」「嗯你那个真大真烫」「妍,你下面真滑!美死我了!」「唔你轻点」两人一唱一和,颠鸾倒凤,如痴如狂。
忽然,大象停下动作,直起身子,拍了拍我妈屁股,说:「妍,咱换个姿势!」我妈会意地起身,转而趴在床上,脸深深地埋在交迭在一起的手臂上,高高地撅起丰满硕大的屁股,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
大象在我妈身后跟着趴了上去,把我妈散落的裙摆重又撩到腰际,一手把住我妈丰腴的腰肢,另一只手扶着鸡巴对准我妈绽开的Yin唇,吸气挺胯,往前一送,扑唧一声,黑粗的鸡巴尽根而入,一插到底。
「啊」我妈先是发出一声无法自抑的尖叫,随即又变成一声低低的「嗯」大象像马力全开的打桩机,狂烈地抽插着,吊在rou棒下的卵袋有节奏地甩动着,粗壮的腰腹一次次地轰击着我妈丰硕的tunrou,激起一波波rou浪,发出一迭声清脆的啪啪声。
我妈被身后大象顶得如狂狼中的一叶小舟,兀自苦苦支撑,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yin:「嗯嗯啊」
大象狂插了一会儿,渐渐放缓了节奏,问:「妍,你这样趴着累不?」「嗯」我妈一边承受着大象的持续抽插,一边抬起手,轻轻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扭头看了看身后的大象,说:「还行!就是趴的时间长了,膝盖、胳膊有点疼!你快点!」大象向前探了探身子,扳着我妈的肩头,把脸凑过去,一边和我妈亲嘴,一边含糊不清地说:「好!妍你真美我爱死你了」我妈侧着脸,闭着眼睛,吐出舌头回应着大象热切的吻,两个人唇舌交缠,像粘在了一起似的。
这个热辣缠绵的深吻结束后,我妈突然睁开眼,对大象说:「你躺床上歇一歇吧,我在上边做!」大象依言麻溜躺好,我妈起身抬起一条穿着白色长筒丝袜、白色细高跟鞋、线条优美的长腿,小心地跨过大象的肚子,落脚在大象的体侧。我妈的动作生涩,她挪动双脚,调整了一下位置,整个人虚跨在大象的鸡巴上方,然后伸出一只手,扶住大象的鸡巴,抵住两瓣Yin唇,在上面磨了一下,再轻轻撑开,然后身体慢慢往下坐,直到大象黑粗的鸡巴消失在丰满的大白tun之间。
「呃!」插入的一霎那,我妈仰首朝天,秀发披散在光裸的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