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枭难得早起,看了看怀里的男人,左手点其眉间,查看他的灵魂记忆。
原来是今年的状元郎,其父乃是这个大陆的首富,他是家中嫡长子,还有两个嫡亲弟弟,以及三个庶妹,两个庶弟。他的父亲对他抱有很大的期望,毕竟士农工商,哪怕财力惊天,身份始终不好看,便让嫡长子入仕,希望能光耀门楣。刚被皇上钦点了状元,便同一众学子喝酒庆祝,散场时众人都喝上了头,谁也顾不上谁,因是众学子出来庆祝,也不曾带下人,最后一个人醉醺醺的走到河边,若不是樾枭在,也不知会不会掉进河里。
樾枭轻挠他的脖颈,楚梵辞直缩脖子往樾枭怀里钻,哼哼唧唧的,像一只向主人撒娇的小兽。樾枭活了这么久,都不曾被人这样撒娇过,她被尊敬过,崇拜过,敬畏过,恐惧过,厌恶过。却不曾 有人愿同她亲近,曾经的奴隶,面首,在床上只是小心翼翼,不敢多说一句,生怕惹她不悦,或是对头派来的,她根本懒得去碰,每次欢爱都是草草了事, 单只是发泄罢了,从不留人过夜。她不是喜欢一人睡,只是她不喜欢对方恐惧的情绪,僵硬的身体以及防备的表情。如今,第一次被人这样依赖,撒娇,只觉得想有一只小爪子,在心上挠。
她不自觉的笑了笑,,又抱住美人。过了不多时,楚梵辞似乎也醒了,温润的眉眼弥漫着水汽,红软的唇瓣微微嘟着,看的樾枭心痒难耐,身下那根也半硬了。楚梵辞好半晌才清醒,脑海中闪过昨夜的情形,惊得连忙起身,但身体却不给力,刚到床边就软了下来,樾枭将他抱了个满怀。楚梵辞白皙的脸上飘起红,绯红攀上Jing致的耳朵,头直往下埋,像是一只鸵鸟。平日里能言善辩的红唇,此时也只会张张合合,什么也说不出,凝脂般的修长身体上满是欢好后的痕迹,胸前的红果还有些肿胀,腿还有些合不拢。樾枭低笑一声,楚梵辞脸更红了,头越发的向下埋。樾枭起身,将人放回被子里,给楚梵辞捏了捏被角,披上一件薄衫,拿来药膏。
楚梵辞仿若受惊的小兽,连往里躲,“别,我,我自己涂,男女授受不亲。”耳朵充血般的红,“啧,你哪里我没看过?乖,过来。”樾枭挑眉说到。楚梵辞满脸通红,不愿过去。樾枭干脆伸手一揽,将人抱了过来,先用手指挖了些药膏,将人翻身,大大的分开楚梵辞的双腿,手轻轻分开他的tun瓣,楚梵辞被迫显出一副门户大开的姿势羞的满脸通红,昨夜承欢的小xue此时有些肿胀,原本粉嫩的颜色变得深了些,许是主人有些紧张的原因,xue口开开合合,吐出透明的yInye。樾枭看到眼前这副美景,呼吸粗重了几分,将带有药膏的手指,轻轻的揉弄着xue口,再慢慢向里伸,“唔,别…啊啊啊哈…啊”,手指不经意间刮过了sao心,胸前的红果,摩擦着樾枭的大腿,突如其来的快感,惹得美人一阵乱颤,樾枭转动着手指将药膏细细涂在敏感的内壁上,时不时刮过sao心,将美人欺负的眼尾发红,声音呜咽。过了一会儿,樾枭安抚性的摸了摸美人的后颈,将美人翻过身去,又用手指沾了些药膏,涂在美人涨大的红果上。
美人撇过脸去,用手挡着眼睛,喉结起伏。樾枭又细致的在每美人身上的红痕处抹了药。拿开美人挡着眼睛的手,吻了吻他带着泪光的眼睛。那药膏本非凡品,不过片刻,楚梵辞的身体就已经恢复如初。他颇有些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明明刚才还有些痒痛的ru珠 ,以及胀痛的后xue,转瞬间便已恢复了,身上的欢爱后的痕迹也已经消失。他自出生起便见过不少名贵之物,珍贵的药膏也见过不少,但却从未见过有着如此效果的药物,转瞬之间就可恢复如初。
樾枭见他这般模样,被逗乐了,旁人若是这副没见识的模样她毫无感觉,但若放在刚刚欢好过的人身上她只觉得可爱。她俯身在他耳边呢喃“你若喜欢,我便送你。”楚梵辞涨红着脸,忙到“不,不用,这太珍贵了。”樾枭回到“再珍贵也不及你万一”,楚梵辞被撩的满脸通红,咬着嘴唇,一副小媳妇的样子。
系统看着,默默吐槽,看不出宿主大大竟是这样的人呢。樾枭俯身又吻了上去,舌尖sao弄着美人敏感的上颚,狠狠的吮吸着,美人予取予夺,双手攀住她的肩膀,嘴中的空气被夺取,靠着樾枭渡过来的氧气存活,逐渐软了身子,倒在她怀中。他想,他或许是喜欢上眼前这人了,像同窗学子口中的一见钟情。从小到大,别人对他都是尊敬有礼,从未有人对他这般强取豪夺,若是寻常男子敢这般对他,他定会让对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若是寻常女子,那一身的脂粉气味就足以熏的他恶心,雌雄一体的双性人,他不是未曾见过但也皆是毫无感觉。唯有她,与她欢爱时,她的调笑,言语让他感到羞窘,却也不由自主的心生爱意,甚至有些担心她会不会嫌他放荡sao浪?哪怕,明明是眼前之人,强要了他。樾枭咬了咬他的唇。“不专心?嗯?”双手随即覆上他的tun瓣,用力地揉弄着。中指弯曲,用指节顶弄着他的后xue,时不时探入,“唔,别,啊~,求你,太刺激了”,楚梵辞哭叫着求饶,双手却紧紧攀住樾枭的肩膀,修长的双腿勾着她的腰,软软的倒在她怀里,双眸害羞的看着她,眼里波光流转,勾的樾枭想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