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下午明明处境相似,却又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他那时还可以夺门而出,可现在衣柜外,林来兮还好端端地坐在那儿……
别说推开怀里抱上来的乔樱桃,他连大声说一句斥责她的话都办不到!虽然他嘴上说要推开柜子,却又真的不能置乔樱桃的颜面不顾!
被捂着嘴的乔樱桃甚至能想象到越言归此刻的心情,他这时候有多生气,就有多无能为力,只能像待宰的小羊羔似的,老老实实地任自己宰割……
嗯,有被爽到!!老越,叫你嚣张,你也有今天!!
不过她怎么觉得她身上跟燃了一堆火似的,好热,真的好热!
莫名其妙还觉得胸前饱胀难言,nai尖儿好像跟着寂寞地翘了起来。
小腹陡然泛起一阵空虚抽搐,下面,下面好像也有反应了,有点痒,有点麻,有点空虚,唔,糟糕,好像有,有什么暖流难以抵挡地涌了出来……
说起来好像要感谢外头的那小白兔女主了!要不是她死赖着不走,就越言归这慎而又慎的倔脾气,她好像还不能如此轻易上手,哼,不让她说话,那她就做咯!
乔樱桃雪白的贝齿,轻轻咬上娇艳欲滴的玫瑰唇。
她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迅速地将越言归那根圈不住的怒勃大物给扒拉出来,主动将自己春水漫延的娇软腿心,凑上了那厚实棱圆的蘑菇盖儿,唔,好烫……
可怜她腿心那处儿格外娇嫩,本就春水连绵。
这下被烫得忍不住翕动娇颤,淅淅沥沥的清露儿多得不得了,争先恐后潺潺涌出……
越言归的身体,也已经绷紧到了濒临崩溃的边缘。
他拧起眉头,也顾不得捂乔樱桃的嘴了,伸手就想提起自己被拽下去的长裤:“不可以!”
乔樱桃本来还有些害怕,毕竟是第一次,尤其越言归的那玩意儿感觉也太大只了,说不害怕当然是假的,还犹疑着要不算了?
可这时见越言归居然敢拒绝她,当下好胜心占了上风。
正所谓一不做二不休,送上嘴的鸭子再不吃,指不定马上就长着翅膀飞走了。
她修长如玉的腿儿攀上越言归劲瘦的后腰,再扶住那根摇来晃去的庞然大物,咬紧牙关往前一凑,两片水津津的嫩桃苞儿勇敢无畏地迎了上去。
“唔……”乔樱桃连忙捂住小嘴,妩媚娇慵的小脸痛的皱作一团,疼得险些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下身娇嫩嫩的饱胀欲裂,几乎要被那根炽热粗壮的大家伙撑开到了极致,浓郁到化也化不开的雾气涌上漂亮的眉眼,乌鸦鸦的羽睫颤了两颤,就化作了两行清泪儿滚了下来,后悔了后悔了!
好疼,早知道这档子事这么疼,就好像都要将她整个劈开似的,她,她才不要睡了越言归呢!
现在想把这根大凶器还给林来兮是不是太晚了,草草草,这福分她乔大小姐实在是无福消受啊,罢了罢了,睡都睡了,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喵的拼了!
“从前言归哥哥就会,这样,这样猛地插了进来,又大,又粗,又烫又……又好硬好硬的,插得小乖好难过……”乔樱桃觉得自己的身体恍如被温暖春光融化后的一滩冰泥,只能酥麻无力地软倒在越言归身上:“插得小乖一下就受不了了,小乖就会这样软绵绵地倒在你的怀里……啊,不行,真的好大……”
他nainai个腿儿的,不行了太大只了,她真的要受不了了……
乔大小姐说话的气音同样娇颤无力,她忍着口吐芬芳的冲动,忍不住又抱着越言归的肩膀往前凑去,一寸一寸叫那粗长滚烫尽入其里,草草草,姓越的这个王八蛋,他下面干嘛要长得那么粗那么大啊!!
幸好很快她的身体好像就适应下来了,那股撕裂般的痛意来得快去的也快,随着那大玩意儿越进越深,居然多了几分相映成趣的酸软快慰,奇妙地缓解了她的痛楚难言……
越言归忍住唇中长长的叹息,无奈闭上双眼,僵着腰背靠在柜壁上。
他实在没想到乔樱桃居然真的这么大胆,居然就在衣柜里这样,她真的不怕会发现吗?
那里头鲜嫩嫩的,层峦叠嶂,无数滑嫩如花瓣般的嫩rou儿太过诱人,又涨满了一汪春浆花ye,曲折缠绵,又水软多汁,又紧又缠地泛起一路的春深水满,即便如此,却仍然教他几乎寸步难行……
乔樱桃的眼泪珍珠似的顺着脸颊无声滑落,鼻息娇浓急促:“就是这样……言归哥哥会这样一点一点地插进来,猛地插到最深,就像这样全都进来了……还说我们这样就是融为一体,今生今世再也不会分开……可你,可却骗小乖,你把小乖给忘了……”
待越言归那炽热到几欲烫化她xue儿的大物长驱杀入时,她挺着婀娜的腰肢狠心又往前迎了一波,不留神将那最深、亦是最娇最嫩的一团花心主动送上。
电光火石间乔樱桃赤裸纤瘦的雪背,如过了电般猛地一颤,唔,不行,不行了,这事儿这么刺激的吗?!
感觉喉咙处又要溢出一丝甜到发腻的喘息,她急忙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