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过着,除了要应对萧旻裕时不时的‘发病’外,一切都还算过得去。
开了荤的男人都是一个德性,以下半身思考。萧旻裕也不例外,大晚上躺在凉席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母蚊子在他周围嗡嗡乱叫,这大热天,火是能从空气中烧到人身上。
向凛也不好受,这古代的床又小又窄,两个人躺在一块别说翻身了,说个话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热气,况且萧旻裕动来动去的,根本睡不着。
他去拍从窗户缝飞起来的蚊子,跟萧旻裕商量:“大热天的,我去堂屋那睡,也不会挤到你。”
萧旻裕立马就不动了,整个人僵在原地,锁着脖子,委屈的要死,唯恐向凛下一秒就抛弃他。
自从上次看到过向凛洗澡,萧旻裕日思夜想都是那粉嫩会流水的小口。向凛帮他舒服的时候他可瞧见了,向凛爽得双腿夹紧,凳面被摩擦着发亮。萧旻裕眼神发虚,瞥见向凛裸露在外面的小腿,他又是一股火气冲脑门,鸡巴梆硬。
“你又怎么了?那么烫。”
月光把男人的脸照着亮堂,向凛纳闷,去碰萧旻裕的额头。
“唔...我又生病了阿凛,它好大。”萧旻裕抱紧向凛,做出和上次一样的动作,拿下身去顶,rou体撞击,让他又痛又爽。
妈的,向凛忍不住爆粗口,古代夏天没有空调,两人穿得也少,萧旻裕每一次抬腰落tun都会准确地把坚硬撞在那羞人的花xue上,粗糙的布料与它们紧密贴合,不一会就有了一片和周围格格不入的shi润。
萧旻裕的汗珠跟着男人吞咽的动作滚到喉结上,他也感受到了向凛花xue的不同。呼吸粗重,伸出手从空隙处伸进去,摸到了水淋淋的Yin唇,小小的两片就黏在圆润的tun瓣旁,就像是花朵的花萼,让人忍不住去捏两把。
男人怎么想就怎么做,然后他就听到向凛压抑的呻yin。
“别碰那...啊。”
这声音越听越上头。萧旻裕去舔自己干燥的嘴唇,他恨不得向凛能多叫几声,“阿凛,你舒服我也好舒服,我想把我的鸡巴放进你的小逼里。”
向凛听着yIn言秽语,耳根发红,呵斥道:“你从哪学来的!一天天不学好!”
“隔壁陈二叔和刘婶子在苞谷地就是这么叫的。”萧旻裕被呵得一退,委屈巴巴抱着向凛解释,“你让我收苞谷,他们在地里打滚,刘婶子把腿架在二叔的腰上,屁股晃了半天。”
向凛脸一黑,心想这两为老不尊的家伙,偷情都偷到别人家地头上了。
“你自己弄去,我没功夫。”
“阿凛...”萧旻裕还在喘,无师自通、毫无章法地给自己套弄,向凛听着口干舌燥,花xue泛水,Yinjing也有半起的趋势。这让向凛一个头两个大,掀开被子就走,留萧旻裕一个人在床榻上冷静。
萧旻裕默默失落,又撸了几十下,才睡下。
半夜,向凛才从外面回来,带来一身露水,爬上萧旻裕的床,嗅到了浓重的腥臊味。
向凛咂舌:“系统,他是不是韭菜鸡蛋吃多了。”
系统:【不是。你家母鸡好久没下鸡蛋,萧旻裕是到了该长大的年纪。】
大?可别再大了。
向凛脑回路拐到其他地方,脸一红翻个身背对萧旻裕就睡。
月光亮堂堂,少男心事暴露无遗。萧旻裕几乎在向凛睡下时就睁开眼,着迷一般靠近男人,动作战战兢兢又带着一点疯狂,他一夜未眠。
日头翻过山巅,又是新的一天。
向凛在镇上有家店铺,涉猎还算广泛。上到翻田耕地的锄头,下到女人出嫁的嫁妆。只要别人需要,他都能打出来。
当然,向凛可没这么牛,这多亏了伟大又万能的系统。
“小火匠,上次让你打的银镯子能不能在上面雕些花,夫人闹的不行。”说话的男人脸上有颗痦子,这是尚府的主管,孙钱。
“孙叔,那你得过些时日再来。”向凛招呼着萧旻裕让他给这穿着马褂的男人端茶,这是这个月第五单。尚浩宕做的是赶海生意,夫人张依眉也是镇上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而他正在擦拭昨天刚打好的铁器,根本无暇他顾。
虽然不知道萧瑄什么时候会来拿货,预订的兵器还是要照常供应。
萧旻裕人高马大,俊秀逼人,添茶倒水这种活做起却一点不带点奴气。孙钱稀奇,这穷乡僻壤里还有这点人才,啧啧称赞:“你这弟弟比我见过的县令还要气派,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亲国戚。”
孙钱继续评价:“不过,这弟弟的衣服都旧了啊,小火匠,亏待谁都不能亏待他,白瞎了这副好皮囊。”他端起茶,又调笑一句,“以后还得讨媳妇,给你找个弟妹,你说是不,小火匠!”
向凛点头,他确实没怎么关注过萧旻裕的需求,平日里别人问起也一直以兄弟相称,即使不是亲哥哥但也得做足了样子。视线转到萧旻裕身上,衣袍上有些许补丁,有些地方还黑乎乎一片,看着就像上好的璞玉有了难以忽视的黑点。